這一路走來,李浩然發現這似乎也是一座小城市。只不過這種城市的規模似乎介於那些變異人部落和薩米克斯這樣的城市之間。
不過這個小城市給李浩然的印象還不錯,一路之上的接到社區什麼的都保持的很衛生乾淨。而且路上的行人似乎也很有禮貌,大家溫馨的倒着招呼,甚至傳說中的拱手禮竟然還在這裡時不時的能見到,倒真是叫李浩然大開眼界。
保衛隊所在的是一座廢舊的公寓大樓,從外觀上看似乎依舊保持着壯麗的外觀,剛硬的線條也在初升的日光下顯得柔和了一下。公寓的前面是一片小花園,小花園裡面的只有很少的幾種花,不過和那些休整的比較整齊的綠草錯落的打配起來,還是蠻叫人省心悅目的,尤其是朝霞萬里下更是給人一種人間仙境的感覺。
公寓大樓的前面是兩個多功能哨樓傳達室,下面是和藹可親的老爺爺上面是凶神惡煞手裡端着半自動機關槍的丘八哥。一道鐵門將兩個傳達室連接在了一起,也將裡面的嚴肅剛強和外面的繁華市區分成兩個不同的世界。
傳達室的老傢伙一見西服崽,立馬將笑容都安在了臉上,恭敬地將鐵門打開嗎,不過上面的兩組哨兵卻是將手裡的機關槍瞄準了這些人。
“朱佩夫大人,看來你又抓了幾個偷渡分子啊!真是可喜可賀啊!”老頭滿臉的說道。
“過獎了,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我們身爲人民的軍隊,自當爲人民服務!對於這些擾亂我們安靜幸福的偷渡分子自然應該嚴懲不貸!”西服崽朱佩夫無比莊嚴的說道。
李浩然滿臉的不屑說道:“朱佩夫,我可不是偷渡分子!你說好最好有點根據,不要胡亂給人戴帽子!”、
朱佩夫被李浩然你麼這麼一說,臉色一陣蒼白,最後從牙縫中迸出幾個敷衍了事的詞語就叫這些隊員將李浩然帶到了審訊室中。
“花開的好香啊!”花香在空氣中蔓延,李浩然嗅到了這些花的淡淡香氣,忍不住輕聲長讚道。
朱佩夫臉色不滿的看了李浩然一眼,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心想,小子你到現在還有心思賞花啊,真是好情趣啊!就衝着你剛纔那麼給面子我要不好好教訓你一下叫你懂懂規矩,明白花兒爲什麼這麼紅,這麼香!
這間審訊室倒也寬敞,似乎比馬歇爾委員會的還要打上許多,一道森嚴冰冷的鐵柵欄,將這件房間分成了呢兩個部分,前面是一張大桌子,三把凳子,桌子上擺滿了書本筆墨,看樣子是這是審訊官們所在的地方。
而後面這是一張比較寬大一點的椅子,不過這可不是一把普通的椅子,當那些護衛隊遠將李浩然推到了椅子上面的時候,椅子從後面嗖的一聲就出現了一個鐵釦就李浩然的腹部緊緊的鎖在了椅子上面,隨即將李浩然的手放到了椅子的兩個把手上面。
當李浩然的手被僵直着歐平放到把手上面的時候,嗖的一聲,彈出來兩個釦子從手腕處將李浩然緊緊地鎖在了椅子上面,隨即李浩然的脖子和腳踝處都被鐵釦子鎖在了這張椅子上。
朱佩夫看着李浩然被所在椅子上的一副茫然的表情,心裡簡直樂翻了天,雖然他只是靜靜的坐在了椅子上,但是心裡去也得意的對李浩然說道:“小子,這還僅僅是剛剛開始,有趣的東西還在後面的,你可不要太慫了啊!”
等到兩個陪審員坐在他的兩邊,將桌子上的筆記本翻開來,做好審訊記錄的準備之後。朱佩夫滿意的點點頭,忽然臉色一陰,滿臉兇惡的說道:“下面的犯人你叫什麼名字,爲何要來我中明城市來!”
李浩然不滿的看了朱佩夫看了一眼,貼在把手上的慢慢擡起來指了指自己的嗓子什麼也沒有。
朱佩夫見他不說話,頓時大怒道:“既然你現則不合作,那就不要怪我選擇強硬手段了!想必人心似鐵官法如爐的道理怒還是應該知道的吧!”
李浩然依舊無語,眼中更是充滿了輕蔑,到了後來乾脆閉上了眼睛,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這幅樣子雖然輕描淡寫,但是卻叫審訊官朱佩夫的臉上出現了陣陣黑線,他不由得惱怒道:“來人,將這個犯人掌嘴五十,以儆效尤!我看他是招還是不招!”
坐在朱佩夫右邊的陪審員似乎有些不忍得說道:“大人,是不是他脖子上的鐵釦的太緊了,以至於說不出話來!”
左邊的的那個陪審員是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女孩,青春的臉上寫滿了天真,不過他的話一出來,當真是叫李浩然知道了什麼叫做天真。只聽到她滿臉通紅的說道:“於德,注意你的言論,朱佩夫大人在這裡,滅有你說話的份兒!”然後嬌滴滴的對着朱佩夫大人說道:“大人我支持你,這小子我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鳥!給他一點適當的教訓還是應該的,所以大人我支持你!”
朱佩夫滿意的點點頭,然後色與魂授的說道:“龔藝啊!還是你這個小妮子明白事理,今天晚上到我房間裡好好幫你補習一下陪審官的相關只是和真諦吧!”
龔藝小嘴呵呵一笑,露出了幾位羞澀的表情看了朱佩夫一眼說道:“大人的真諦是在是太過粗大,我的專業對口太小了!還要大人詳細的慢慢給人家推進啊!”
“哼!”於德有些不滿的冷哼一聲說道:“龔藝現在是審訊期間,一言一語都要被我等陪審員詳細記錄,這是我剛纔記錄下來的東西,不知道你記了沒記,還請大人看一看,我是否記錯了!”說着於德便將自己手中的記錄本低了過去。
龔藝一見上面將自己剛纔和朱佩夫的對話,一一都詳細了登記了下來,不由臉色一變,隨即做出了溫柔似水的表情款款的說道:“於德哥哥,何必那麼認真啊!難不成說句笑話都不成,你真是太嚴肅了,小妹可是很傷心的!你要是不去掉的話,小妹可是不依的啊!”說着將記錄本輕輕地低了上去。
朱佩夫的臉色秒了一眼筆記本的東西不由得臉色鐵青,這要是被上面知道了,自己這審訊官也就做到了他有,不由得乾笑了一聲。說道:“於德你就是太認真了,這一點還要想龔藝好好學學啊!”隨即拍了拍龔藝的手說道:“龔藝啊!我今天晚上還有點事情要處理,今天晚上你就和於德好好的相互切磋一些,做一下叫他知道你的深淺,你知道他長短的切磋,這樣對你對他都有好處!”
龔藝羞澀的一笑,如果清純般的少女道:“大人說的這是哪裡話,和於德哥哥這樣的坦蕩的交流,那是小妹的福分啊!”說着就用自己那滴的出水的大眼睛朝着於德眨了眨的。
於德熟若無睹的說道:“大人,現在開始聲訊吧!還請大人將他脖子上的鐵釦鬆上一鬆!”
朱佩夫板着臉點點頭,
大聲的喊道:“來人將犯人脖子上的扣卸了!”說完用自己的眉角看了於德一眼,眼中充滿了憤怒,心想小子先叫你得意一番,等我抽出空來看我怎麼收拾你?審訊官,哼!有我在你這輩子不用想了。
一個保衛隊的成員進去在李浩然身後的椅子上撥弄了一會兒,只聽的“啪!”的一聲,鐵釦再次彈了出來,保衛隊成員在鐵釦彈出來的時候,一把抓住鐵釦然後按下李浩然的腦袋,將鐵釦從李浩然的包子後面扣到了椅子上面,然後對着朱佩夫行完禮就退了出去。
李浩然無比鬆快的穿了一口氣,大呼道:“痛快啊,痛快啊!於德謝謝你!”
於德面無表情的說道:“這是我應該做的,現在你既然能夠開口了,那就老老實實回答朱佩夫大人的問題!”
李浩然看了於德一眼,又看了朱佩夫一眼很是輕蔑的說道:“我是李浩然!我的任何資料在鴻書上面都有!執行秘密任務纔來到你們這個小地方,至於什麼任務你無權知道!去交你們城市委員過來和我說話吧!”
朱佩夫大怒道:“你還真是囂張!說的好聽,但是你小子見過鴻書麼?就在這裡妖言惑衆!城市委員大人是何等高貴的存在,尤其是你說見就能見的!只憑你這一句話,就該將你重重治罪!!!”
李浩然淡淡的說道:“朱佩夫你還真是混蛋!既然你不肯差鴻書承認我的身份,自然會有人查,就算沒人查,判罪的時候應該按手紋吧!到了那個時候就不知道咱們兩個誰會笑道最後啊!”
“混蛋!畜生!你竟敢嘲弄我,我要殺了你!”朱佩夫被李浩然好一頓冷嘲熱諷分不由得臉上一黑,火冒三丈的拍桌而起。
“大人息怒!不值得爲這種人氣壞了身子啊!”龔藝拉着朱佩夫的手說道。
“真是豈有此理,我身爲審訊官這麼多年,這種混蛋還是第一次見到,真是氣死我了!”朱佩夫怒氣衝衝的說道。
於德在一邊飛快地記錄着這裡發生的一舉一動,然後擡頭對着朱佩夫說道:“大人真的沒必要生氣,既然他提出這種要求,那倒不如好好查一些鴻書,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估計這就是一場誤會,如果肝膽欺騙大人,那大人就算對他處於重刑,別人也沒有什麼話說。”
朱佩夫沒好氣的看了於德一眼,心想今天在很是倒黴,竟然遇上這麼一個書呆子,小美人不能上了,還要給這個混蛋傢伙證明身份, 看他那囂張的樣子,想必也是個真傢伙!
他心中雖然無奈,但還是打開了審訊室中的一臺鴻書,飛快的將李浩然的名字輸入了進去,很快就調出了李浩然的相關記錄,雖然他的戰績不怎麼多,但是那坑殺三千通古斯奴隸軍的戰績卻是相當醒目,叫人忍不住刮目相看,雖然通古斯人沒有什麼槍支裝備,但是一戰殺死三千通古斯軍的戰績還是叫人感到一陣恐懼。
資料翔實已經叫朱佩夫感到有些無奈的,更叫他無奈的是還有不知道那個混蛋竟然經李浩然的一張全身照傳了上去,你說傳就傳,竟然還傳的那麼仔細,就是傻子也能看得出那邊坐着的李浩然就是鴻書上的這個人。
於德看着朱佩夫的臉色又沉了一些,心裡已經知道了情況,說道:“既然他的資料和鴻書上寫的一模一樣,估計這是一場誤會!還望大人開恩!將他放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