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高望的鐵匠鋪,此時他正在煅燒張赫留下的剩餘鐵鏈。看到張赫到來,連忙起身道:“兄弟,你來啦!”
張赫點了點頭,答道:“恩!前些天太忙,沒時間出來,明天就要進行決鬥了,今天李導師給我放一天假,沒什麼事情做,我出來看看高大哥的病情!”
“哈哈,沒關係的,老哥我二十年都過來了,不急於這幾天。等你決鬥勝利了,我們再從長計議!”高望爽朗的一笑,寬慰道。
張赫點點頭,輕聲說道:“也好,省的我到時候被打傷了,耽誤高大哥的治療!”
“誒!兄弟要對自己有信心,雖說他比你階別高,但是有靈火的輔助,想必你要勝他,也並非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這靈火怎樣才能加入到武技中呢?”張赫詢問道。
“這個簡單!”高望走到張赫身前,笑着說:“兄弟你隨我到後院來!”
聞言,張赫一喜,知道高望這是準備教自己如何將靈火加入武技之中。
來到後院,高望負手而立,輕聲道:“兄弟若是不介意的話,先將李斯教你的武技給我演示一下吧!”
張赫略微遲疑一下,不知道高望爲什麼要自己演示武技。但是他知道高望對自己肯定沒有歹心,畢竟自己的武技是李斯所傳,他們兩個又是好兄弟,自然對彼此非常瞭解。
答應一聲,張赫走入院落中央,從靈戒中拿出九幽勾魂槍。靈氣運轉至槍身之上,隨着槍身之上白光閃過,一道能量光團飛射而出,轟擊在院中的一塊大石之上。伴隨着一道“轟隆”聲,大石被轟出一個洞來。但是,其他部分確實毫無損傷。
看到張赫的施展武技時的動作,高望滿意的點點頭,笑道:“這傢伙,果然將這招傳授給你了!”
張赫疑問的看向高望,那意思就是在問,你爲什麼這樣說?
似是明白張赫心中所想,高望笑着說:“這招叫做武靈刺,是當年我們剛從學院畢業的時候,我所創建的。雖然不是什麼高階武技,但是用於對戰時,出其不意倒是也能達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看了張赫一眼,高望繼續道:“創建這招武技的時候,本來就是爲了靈火而準備的。你想想,若是兩人交戰正酣的時候,你的槍身突然冒出火焰,會是什麼情況?”
張赫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緩緩的說道:“正所謂出其不意,能夠給人以突然襲擊。即使不能造成傷害,也能擾亂對方的心神!”
“恩!不錯,就是這個意思!”高望讚賞的說。
“其實靈火的運用,和靈氣的運用是一樣的!你雙手握於槍身之上,心神控制靈火傳入槍體之上,再按照你剛纔使用武靈刺的方式,催發出去。”高望耐心的指導着。
略微思索一下,張赫催動體內靈火,只見槍身“噗”的一聲,燃其了一層紅藍火焰。紅藍火焰包裹着整個槍身,顯得詭異異常。
“不要直接用火焰粘附在槍體之上,會毀壞槍體的!”高望急聲提醒道。
張赫急忙收回火焰,疑問道:“不是這樣嗎?”
火焰消失,高望急忙跑到張赫近前,細細觀摩槍體,生怕毀壞了一點。那份愛惜之情,不加掩飾。查看了一會兒,發現並沒有什麼損壞,高望方纔心有餘悸的說:“兄弟啊,你可把我嚇壞了!你體內的靈火十分恐怖,簡直和先天靈火的威力,相差無幾。若不是這九幽勾魂槍的製作材料特殊,早就被你焚燬了!”
聞言,張赫也是臉色一變,他沒想到自己差點就做出無法挽回的事情。
高望看了他一眼,緩緩的說道:“還好長槍沒有什麼損傷,以後你千萬要多加小心。若想順利的將火焰粘附在槍體上,而不使長槍受到損傷,你必須先用體內的靈氣將長槍包裹住!”
張赫點點頭,按照高望所說的辦法,再次將靈火喚出,附在長槍之上。張赫手握九幽勾魂槍,夾帶着灼人的火苗,在院落中舞動起來。
看着張赫防守有序的槍法,高望在一旁暗暗點頭,輕聲讚道:“這小子還真是個練武的奇才!”
看他逐漸進入狀態,高望提醒道:“注意靈火是你出奇制勝的底牌!”
聞言,正舞得起勁的張赫,心念一動,槍體表面的火焰瞬間消失。微微停頓一下,感激的看了高望一眼,張赫再次翩翩起武。在高望的提醒下,張赫注意到對靈火的控制,每每到了關鍵的時候,槍體便是會閃現出那妖豔的火焰。
經過半日的反覆練習,張赫已經完全熟悉了對火焰的控制。每次火焰的出現和消退都是恰到好處,既能在關鍵時刻起到出奇的效果,又能在正當的時機,將火焰收斂。
正午,張赫拉着高望來到酒樓,兩人要了一小桌酒菜。張赫邊吃邊打探着高望的身體狀況,爲日後的醫療做準備。
正在兩人聊得投入的時候,變故突生。旁邊一張桌子上的一名客人,突然栽倒在地。從起桌上的酒罈數量來看,明顯是喝了不少酒。兩人無奈的搖了搖頭,並沒有打算多管閒事。
這時,酒店的老闆得到消息,從樓下跑了上來。一探那人鼻息,倒吸了一口冷氣,喚來小二道:“二狗子,你快去報官,就說牛二醉死了!”
此話一出,引起了張赫的注意,他還從來沒聽說過有人能夠醉死的呢!頂多也就是在前世的時候,有些人因爲肝臟不好,還要逞強喝酒,最後導致死亡。但是完全憑酒精將人醉死的,他還是頭一次聽說。
張赫喚來老闆,好奇的問道:“老闆,剛纔你說他是醉死的?”
老闆看了那人一眼,頗爲苦澀的說:“這位公子,你有所不知,這牛二一直在我這邊喝酒。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心情非常不好,經常一喝就醉倒。都是我讓小二將他送回去的。我們也曾經勸過他幾次,但是他總是愛答不理的。若是我們不賣他酒,他便在這裡搗亂滋事。我怕影響小店的生意,也就隨他去了。”
“那也不可能醉死吧?”張赫還是不願意相信,疑問道。
“公子有所不知,牛二酷愛我們這兒的燒刀子,但是今天燒刀子已經賣沒了。剛好還有另外一種烈酒,牛二就要喝這個。本來這兩種酒都是烈酒,但是釀造的工藝和方式不一樣,導致酒的勁道也不一樣!本來不想賣給他,可他又耍起了那牛脾氣,沒有辦法治好給他了,這不兩種酒起了反應,這才導致他死亡的!”酒店老闆解釋道。
聽了酒店老闆的解釋,張赫還是有點兒不相信,起身來到牛二身前。檢查了一下,發現他身體上並沒有什麼問題,這才相信了酒店老闆的話。
但是張赫對於這件事,還是十分的好奇,開口詢問道:“老闆,你這兩種酒的釀造方式有什麼不同?爲什麼喝後會使人致死?”
“據酒販說,這冰釀乃是在冰窖中,以特殊的方式釀製而成的。常年封存在冰窖之中,其酒陰寒無比,但是到了肚子裡卻是火辣辣的。讓人有一種從冰山到火坑的感覺,也是因此這酒才聲名遠播的!而這燒刀子乃是純烈性酒,你說這一冰一火交織在一起能好嗎?”老闆耐心的講解道。
聞言,張赫暗暗點頭,對老闆擺擺手,讓他下去了。老闆所說的話,倒也有幾分道理。記得,當初在南宮家剛剛產生靈火的時候,自己也是被那一寒一熱兩種火焰折磨的夠嗆。好在最後,兩股能量沒有起什麼衝突,相安無事。否則自己的小命兒,恐怕早就沒了。
心中感嘆之餘,腦海中突然一道靈光閃過,望着高望興奮的說:“高大哥,我有個想法!”說完,起身彎腰,湊近高望的耳邊低語了幾聲。
只見,高望的眼睛在張赫說話間,逐漸變得越來越大,最後連嘴巴也張開了。
張赫說完後,方纔不禁讚歎道:“兄弟你這個想法很好,明天不妨一試。若是這樣司馬家那小子還不被你打敗,那老哥就真的要爲你祈禱日後在學院的日子了!”
張赫哈哈一笑道:“不說這個了,老哥咱倆喝酒!”
“好,喝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