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浩面對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沒有一點防備,**嘛,就是趁你不注意的時候才落在你身邊,這不是真的,梨文靜不會這麼做的,那梨文靜母親的話該如何解釋?不行,一定要問梨文靜,她一定知道這只是個誤會,梨浩拿起電話撥通了梨文靜的電話,電話那邊一直響卻沒人接聽,這樣梨浩更加着急,一遍又一遍的撥電話,打到第五六通的時候電話接通了,電話裡傳來梨文靜的聲音。
“怎麼不接電話?”梨浩明顯比較氣氛。
“去扔垃圾了,剛進門,怎麼了”梨文靜顯得很平靜,她聽得出梨浩說話和平時不一樣。
“沒什麼事,問問你什麼時候回來?”梨浩慢慢放慢了氣息,用很平穩的聲音說。
“過兩天要回去一趟”,梨文靜說。
梨文靜果真這麼說,那麼他媽媽說的也是對的了,梨浩相信了她媽媽說的是真的,“家裡有事嗎?”。
“也、、、沒什麼事,回頭給你說吧,這會兒我有點事,”梨文靜說完便掛掉了電話。
梨浩還沒來得及問清楚就已經被掛斷了電話,一種不祥的預感他覺得這是真的,這時候樸亮扯着嗓子幹,已經上菜了還不過來吃,梨浩叫了好多酒。
樸亮說:“行啊,今天怎麼放開幹了,是吧”。
梨浩撇了樸亮一眼,把酒杯挨個倒滿,五六人一起開始喝了起來,不到半小時已經喝了七八瓶了,樸亮看着不對勁,這傢伙平時不怎麼喝酒,今兒這是撞什麼鬼了,每當樸亮疑問的時候,梨浩就會端起杯子一飲而盡,劉豔在傍邊拉了拉樸亮,意思是不要再問了,劉豔這小姑娘眼力勁十足,她看見那個中年女人給梨浩說了什麼之後,梨浩就有點不正常了,但是她不知道具體說了些什麼,樸亮勸不了梨浩,也不知道如何勸,更不知道因爲什麼事,乾脆陪着他喝,海國,張炎沒喝多少就喝不下了,劉豔和詹玟反而挺能喝,所以他們四個人喝着各自的酒也澆灌着各自的故事,直到深夜。
這也收假前喝的最痛快的一次,劉豔這麼說,海國還追着劉豔問爲什麼她這麼能喝。
拖着一身的疲憊,他們從國慶長假的旅途中回到學校,從懸崖陡壁的麥積山回來,腿都粗了一圈,張炎看着錘着麻木不仁的大腿,發誓再也不爬山了。
或許是因爲這幾天的山路確實累了的原因,也或許時候因爲梨文靜的原因,梨浩看上去比其他人都累,一回來就一頭扎進被窩,一連睡了兩天,沒去上課也沒去吃飯,同宿舍的其他五個人都以爲梨浩生病了,勸他去校醫院,梨浩就是沒動靜,他們準備把梨浩擡要醫務室去,直到梨浩爬起身子說沒事,是爬山爬累了,需要休息,還叮囑千萬不要走漏消息,不然宿舍管理員會發現,這才讓他們放下心來。
睡了整整兩天後,直到第二天下午,梨浩不知道具體幾點,大概是放學時間,他一咕嚕從牀上爬起來,洗澡收拾一番,衝進第五食堂,要了一晚超級辣的粉,幾口吃完,又要了一碗,,另外還要塊餅,食堂打飯的阿姨用異樣的目光看着這個餓瘋了同學,像是在說這傢伙從哪裡來的,幾天沒吃飯了,從來沒有見過能吃這麼多的人,後來每當梨浩去第五食堂的時候,打飯的阿姨,小姑娘都會多看幾眼,樸亮注意到還問梨浩,是不是把人家食堂的阿姨怎麼着了,梨浩回頭就是一巴掌,樸亮抱怨說最近你手勁越來越重了,跟報仇似的。
從假期回來之後,梨浩一直沒有和梨文靜聯繫,也沒有打電話確認梨文靜有沒有回家,梨文靜也沒有來電話,也沒有發消息,每當電話響起的時候,都迫切的拿出電話,他是希望梨文靜來電話的,多麼希望梨文靜能夠親口說說這就是一個誤會。
一週,兩週,三週、、、、、、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了,也沒有梨文靜的任何消息,梨浩翻着電話本,終究還是忍不住撥通了梨文靜的電話,響了一陣子之後梨文靜接通了電話。
“你在哪裡?”梨浩問梨文靜。
“在家”,梨文靜說。
“家裡還好吧”,梨浩一下子覺得他們兩個人之間隔了長長一條隧道,不像是熟悉的人,更像是剛剛認識,以前那點僅存的瞭解也蕩然無存,梨浩很後悔打通這個電話。
“那就好,那先掛了吧,”梨浩連忙匆匆掛上了電話,放下電話,他換了衣服,他想跑步,他平時就經常跑步,今天他想多跑幾圈,把自己跑累,讓大腦沒時間再去想梨文靜。
梨浩的矛盾在於,一方面他覺得他和梨文靜之間的感情沒有那麼脆弱,不至於經不起這點考驗,雖然以前也有過彆扭,但是最終撥開烏雲見青天又重歸於好;再者這件事可能是她母親的意願,梨文靜是沒辦法才這樣做,但是第二個理由又不充分,李文靜媽媽曾經還告訴梨浩要好好對待跟梨文靜的感情,不應該有現在的這個狀況,梨浩想不通問題在哪裡。
既然現在無法確定事情的朝向,先冷靜一下勢在必行,梨浩在他自己無法把控的時候,他多, 希望梨文靜能夠給他一句話是多麼的必要,任何答案都行,所以他在等。
差不多過了一個星期以後,梨文靜來電了話,說她已經到回到公司上班了,但是沒有說其他事,絲毫沒有提回家都做什麼了等等的事,更沒說在家呆了幾天,要是換做以前她會統統給梨浩說一遍,包括吃了什麼想吃的飯菜都會說;這次不僅沒說,話也變少了,通話不過三分鐘就掛掉了,梨浩心想試着問問她,但他又遲疑了,問的話會想上次一樣很傻,不僅毫無結果,而且也會毫無意義,反而會讓氣氛更加沉重。
這件事就這樣擱淺,一直沒有答案,梨浩沒有追問,但是他卻牢牢的記住了這件事,沒有清楚的結果是翻不了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