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修在東浮大陸南方修仙界中因妖豔浪蕩而廣爲修士所知,而且一身修爲也在金丹境,加上心狠手辣,被人送外號毒媚娘,乃是嶺南十大邪修之一,與赤發修羅並列。
至於剛纔那個浮空道人,也是也是嶺南十大邪修中的一個,一身色慾魔功也十分驚人。
浮空道人,蛛媚娘,赤發修羅這兩男一女只見很是有一些糾纏不清的關係,因爲爭搶蛛媚娘青睞的緣故,浮空道人跟赤發修羅相互敵視,因此也就出現了剛纔浮空道人跟赤發修羅一見面就爭吵的情況。
此番遊老怪一下子將嶺南十大邪修中的三個網羅過來,所圖非小,卻不知那個讓遊老怪惦記了多年,即便被陸宗吾囚困之後,還念念不忘要回來開啓的神秘王陵之中,究竟隱藏有什麼樣的秘密?
女子聽得赤發修羅這樣說,粉拳錘了一下赤發修羅的胸膛,佯怒道:“好你個沒良心的,虧得人家日夜想你,每天夜裡都爲你不來找我而傷心流淚,沒想到你居然如此無情,居然還懷疑我去勾搭別人......”
赤發修羅見女子如此惺惺作態,心裡冷冷一笑,他自然不會將這個毒蜘蛛的話信以爲真,只是佯裝疼惜的樣子,握住女子的雙手,“媚娘別生氣,都是我的錯,是我一時糊塗,說錯話了,你就原諒我這一回,啊?”
蛛媚娘見赤發修羅認錯,這才由怒轉喜,白了赤發修羅一眼,幽幽道,“還不跟我過來?”
說完轉過身子,嫋嫋娜娜地往暖閣外面走去。
赤發修羅不知道這女子究竟搞什麼鬼,卻冷笑一聲,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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羣修離開暖閣的時候,所有人都沒有意識到就在暖閣附近不遠處的一株大樹之上,一個身穿墨綠色道袍的年輕人正一動不動地蹲伏在樹上,將他們的一舉一動都看在了眼裡。
這個人正是藉助曼陀香的功效,一路跟蹤高腳怪前來的謝輕侯本人。
他跟蹤高腳怪來到暖閣外面之後,便在樹上潛伏了下來,偷聽衆人談話的內容,也同時將他們的計劃摸得一清二楚。
雖然張繼先就在眼前,但是對方人多勢衆,謝輕侯也不敢輕舉妄動,於是便悄然離開了國師府,等待前去王陵設伏,然後在慢慢設法擒拿張繼先。
謝輕侯離開國師府之後,很快就在國師府附近一處小巷之中與一直守候在此處的林逍碰上頭。謝輕侯將跟蹤高腳怪,以及探聽到遊老怪他們要闖入王陵的計劃說了一遍之後,兩人一合計,便準備提前前往西郊王陵埋伏張繼先。
然而沒等兩人動身,他們身後忽然有人開口說道:“兩位道友請留步,我有要事相商......”
謝輕侯與林逍兩人頓時吃驚回頭,對方居然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兩人身後,甚至連謝輕侯都無法察覺對方到來,顯見此人必定是個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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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廂,赤發修羅跟着蛛媚娘兩人從暖閣出來之後,兩人便在國師府內左拐右拐,避開所有人,來到了一處僻靜的所在。眼前是一片連綿的房舍,但似乎沒什麼人居住。
蛛媚娘眼含春意,嬌媚地望了赤發修羅一眼,便推開身前一道房門,走了進去。
赤發修羅被這勾魂攝魄的眼神一勾,差點就要把持不住,朝蛛媚娘撲了過去。總算他知道過幾個時辰后王陵就要開啓,如此關鍵時刻,不敢大意,於是強忍住了渾身滾燙的欲·火。
可是沒容他多想,房間內便傳來蛛媚娘嬌嗲的聲音,“死鬼,還不進來麼?”
赤發修羅心裡暗罵了一聲騷包,然後便跟着蛛媚娘走進了房間之內。
等赤發修羅跨入門檻,眼前忽然一黑,身後的房門被一陣清風掃過,頓時關閉起來。
赤發修羅心裡暗叫不好,這才清醒了過來,正要作出應對,忽然覺得鼻端有一陣香風撲入,然後懷中忽然一熱,只覺得懷中忽然便多出了一具火辣辣的赤裸胴·體。感覺到那兩團玉兔一般的柔軟抵住自己的胸膛,赤發修羅頓時口乾舌燥起來。
原本被他強壓下去的欲·火,又一下子騰騰地燃燒了起來!
赤發修羅此刻欲·火焚身,雙手不自覺地到處亂摸,一下子便摸到了懷中人兒那兩團鼓起的肉球,觸手處柔嫩嬌美,吹彈可破......
這還不算完,更致命的是,懷中赤裸着的蛛媚娘忽然擡起螓首,飽滿的嘴脣輕輕吻着赤發修羅的耳垂,低聲吐氣道:“死鬼,還呆着不動幹嘛?你不想要奴家麼?”
漆黑的房間,赤裸的豔麗女子,淫靡的氣氛。這一切都讓色心大動的赤發修羅感到血脈擴張,渾身熱血沸騰!
在本能的驅使下,赤發修羅一時間竟然忘記自己今晚的的圖謀,忘記了關於王陵的一切,狂亂地抱緊了蛛媚孃的裸體,在她身上不斷親吻起來。
蛛媚娘被赤發修羅吻得花枝亂顫,咯咯直笑,“哎喲,冤家,怎麼的這時候又這麼猴急了?這可不像你的作風呢!”她這樣說着,也不知是否被赤發修羅吻到了要害之處,忽然渾身顫抖起來,“不過你可是弄得奴家好舒躺呢......啊......”
赤發修羅方纔仍是熱血上涌,可是聽到蛛媚娘說自己猴急的時候,他忽然渾身熱血消退,打了個機靈,心裡暗叫道:“好險!我怎的這般失控?今晚王陵一行不容有失,血妖老祖可是千叮萬囑讓我奪取那尊九幽鼎回去的!這女人詭計多端,可不能夠在這時候被她色相給迷倒,誤了大事!”
赤發修羅恢復了理智,頓時暗暗運起靈力,守住心神,這時他才感覺到鼻端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罄香,這股香味一旦進入體內,立馬便使得他體內的燥熱氣息增強了一分。
“原來我是中了這蛛媚孃的香毒......”赤發修羅發現了自己之前之所以把持不住自己的原因,頓時運使功法,暗暗將靡香壓了下來。
這時蛛媚娘本來正舒服得如在雲霄,忽然感覺到赤發修羅的動作停了下來,她疑道:“死鬼,怎麼不動了?”
赤發修羅心想這不能再讓她誘惑下去,否則待會又要把持不住了,於是索性將蛛媚娘放開,悶聲道:“算了算了,不弄了,沒心情。”
蛛媚娘剛剛被勾起欲·火,沒想到赤發修羅卻在這時候倒潑冷水,弄得她好不難受,於是又雙手挽住赤發修羅的脖子,使勁用自己的裸體挨着赤發修羅,“剛纔弄得人家好不難受,這時候又說沒心情了,你讓奴家怎麼辦嘛?”
赤發修羅被蛛媚娘和一挑逗,本來壓下去的熱血又起來了,他心裡大驚,知道這蛛媚娘媚術厲害,當即一把將蛛媚娘從自己身上扒拉下來,動作稍微有些粗魯,“說了沒心情了,我們還是下次再聚吧!今晚還要去闖王陵呢!”
赤發修羅說完也不敢久留,轉身推開門就往外走。
後面的蛛媚娘急忙喊道:“死鬼,你別走那麼快啊!我還有話跟你說!”
赤發修羅聞言回過頭來,不禁兩眼一愣,一下子有些呆滯起來。
只見蛛媚娘就赤身裸體地站在完全打開的房門門口,也不忌諱,月光曬到她勝雪的肌膚上,竟然變得有些耀眼。
見到赤發修羅一臉呆愣的樣子,蛛媚娘有些自信地挺了挺胸脯,對赤發修羅笑道:“死鬼,剛纔又說不要,現在又色迷迷地看着人家,分明口不對心呢!”
赤發修羅聞言收斂了神色,笑道:“媚娘如此絕色,我又怎麼會不動心呢,只是這次實在打不起精神而已......對了,你方纔說有什麼事要跟我說?”
蛛媚娘白了赤發修羅一眼,“什麼沒精神,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裡實際上還在忌憚我會吃了你,先進來再說吧!”
赤發修羅重新走進了房間。
就在短短的間隙之間,房間內已然點上了燭光,赤發修羅這才注意到原來此處竟然是一處普通的居室,牀鋪、桌椅一應俱全,還在牆壁上掛了幾幅字畫。
赤發修羅等了片刻,蛛媚娘才從一張屏風後面轉了出來,這時她身上已然重新穿回了衣服,只是頭髮有些凌亂,來不及整理。
蛛媚娘拉着赤發修羅在桌子邊坐下,親手爲他沏了一杯茶水,然後繞到赤發修羅身後,爲他輕輕拿捏筋骨,笑道:“死鬼,你方纔心事重重,連半刻春宵都不肯給奴家,莫不是因爲九幽鼎的緣故?”
赤發修羅手中杯子一抖,彷彿被人看穿了心事一般,驚道:“媚娘你,你怎麼會知道九幽鼎一事?”
蛛媚娘冷笑一聲,“大家在嶺南這塊修仙地混了那麼多年,九幽鼎就在這西越國王陵之中這件事知道的人雖然不多,但卻不代表沒人知道。我敢打賭,這次前來闖王陵的人,估計一大半人都是奔着那座鼎過來的。真不知道那座鼎究竟有什麼功用,那麼多人都在惦記着它!”
“冤家,你能否滿足一下奴家的好奇心,說說這座寶鼎的功能啊?”蛛媚娘蠱惑道。
赤發修羅乾咳一聲,佯裝不解道:“我也只是聽說過寶鼎的名號與下落而已,至於是什麼樣子的,我也不太清楚......”
“嘿......還在裝哩,你堂堂百蠻山血妖老祖的嫡傳弟子,卻甘願來這鬼地方找一座小鼎,你要是對那座鼎一點了解都沒有,誰信?”蛛媚娘咯咯笑了起來,“說不定,還是血妖老祖親自派你過來奪鼎的吧?”
赤發修羅心裡暗忖這女人實在聰明得可怕,還待說些什麼,蛛媚娘卻道:“好了,不跟你廢話了,死鬼,你倘若真對那件寶鼎動心,我有一方法可以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