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接通,顧元筠就將傅傳肅說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而且還以爲北冥策不懂安全局的事情,就將他們恐怖的地方又說了說。
“你說我現在出門是不是都被跟蹤了?”顧元筠最後不太確定的問道。
她現在最害怕的是,金葫空間被發現,從而引起他們的注意,而自己被抓到實驗室中切片研究。
那樣的話,就簡直太過恐怖了。
北冥策卻無所謂的說的哦啊,“就是門口的那幾個笨蛋?跟蹤技術也太落後了,我早就注意到了。”
“那你怎麼不早說!”顧元筠簡直是太氣憤了,這人簡直是太混蛋了,有這麼恐怖的事情,你都知道了,竟然一點招呼都不打。
“沒關係,”北冥策說道,“只是幾個跳樑小醜罷了,有我在呢,你不用擔心。”
可是這又不是說不擔心就可以不用擔心的事情,顧元筠現在滿腦子都是好萊塢大片中那些無孔不入的特工們。
這要是被他們發現了自己的秘密,那簡直是天塌地陷了。
顧元筠相信這些隱世家族雖然非常的強大,但是再強大,終究是跟國內十幾億的人口沒有辦法比較的。
“那也不行!”顧元筠說道,雖然現在不能說出自己的秘密,“他們就像蒼蠅一樣在你面前飛來飛去的,難道你願意看到你出行的時候,前後左右都是蒼蠅?”
北冥策想想那種場景就感到有些噁心,“好了,我會處理的,不過爲了防止他們將動作轉到暗處,所以我的動作幅度會小一些,也會將幕後的黑手給抓出來。”
這樣的話當然就是最好,顧元筠立刻笑着說道,“阿策,你真好。”
北冥策本來是正在公司處理一些特殊情況,此時就將領帶鬆了鬆,雙腳翹在桌子上,笑着說道,“叫聲老公聽聽?”
接着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嘟嘟的聲音,已經是掛斷了電話。
北冥策再次笑了笑。
顧元筠掛斷電話,倒鬆了一口氣。
北冥策既然答應的事情,肯定不會反悔的。
而且也會辦的很好。
水無情和北冥族長連着打了五天五夜,不眠不休,只是在早晨的時候會停下來休息半個小時,其他的時候簡直是要命一樣。
剛開始的時候,顧家的人和齊元怡的戰友還覺得很新鮮,但是慢慢的看着他們的樣子就有些害怕起來。
繼續這樣下去不會出什麼人命吧?
但是兩人誰勸也不成的,他們根本就不聽任何人的意見,只是一直打一直打就這麼打下去。
全家人都非常的擔憂。
到了第六天,顧元筠照例去水宅看孩子,沒一會兒就收到老媽打來的電話,說是水無情和北冥族長終於停止打鬥了,就讓她回去看看。
小十九在顧元筠給了她新辦的身份證和三千塊錢之後,就從容的投入魚龍混雜的京市,一點水花都沒有驚起。
顧元筠想了想就將孩子留給臨時回來探家的大姨,顧元筠就一人回到顧家老宅。
門口的時候,還遇到了同樣接到消息後趕過來的北冥策,兩人對於是誰制止的水無情和北冥族長都非常的疑惑,真不知道到底是誰有這麼的本領。
而剛纔老媽打電話來的時候,對於顧元筠的問題,支支吾吾的沒有回答。
這就讓顧元筠更加的好奇。
等兩人進了家門,一下子就發現了原因。
水無情和北冥族長都是臉色蒼白的坐在椅子上,兩人面對而坐,而在正中主位上坐着的正是顧先宏。
顧先宏回來了!
顧元筠再看看水無情和北冥族長蒼白的臉色,立刻就聯想到這是中毒的表現啊!
原來是顧先宏回來之後看到院子裡被他們打鬥的亂糟糟的,什麼話都不說,直接抓了一把毒粉就給扔了過去。
兩人正打的熱鬧,本來這麼多天都是這樣一直非常平淡的,誰會想到有這種突然的襲擊!
結果就導致兩人集體中招了。
幸好顧先宏很快就給了顧家人解藥,所以顧家人都沒有波及到,而水無情和北冥族長突然中招後,由於自尊心的影響,誰也不肯先停下來,所以等到兩人都有些堅持不住的時候,中毒已經有點深了。
於是,等他們吃了解藥到現在,臉色還是有些蒼白的。
兩人中毒畢竟是顧先宏動的手,客人到家裡之後,主人卻將人家給毒倒了,所以老媽打電話的時候,就有些支支吾吾。
顧先宏翹腿坐在主位上,水無情和北冥族長一左一右的坐在兩側,就彷彿是三巨頭聚會一樣。
顧元筠和北冥策站在門口,就這樣出現在三人的眼中。
水無情和北冥族長都沒有說話,顧先宏看着兩人就說道,“你們兩個進來。”
顧元筠和北冥策對視一眼,這才走了進去。
三位大佬坐在那裡,兩人可不敢坐。
顧先宏就問道,“聽說你們都在商量婚事了?”
這都商量婚事了,竟然都沒有跟他商量,真當顧家的孩子是好娶的了?他還沒死呢,顧家孩子的婚事,豈能就讓你們水家和北冥家決定了?
顧元筠一聽這口氣,簡直就帶上火藥味了,她眼珠子轉了轉就沒有說話。
北冥策更加的機靈,眼珠子轉了轉,也同樣的沒有說話,而且眼神還看向了大伯北冥族長。
北冥族長就冷哼了一聲,什麼話都沒有說。
水無情咳咳兩聲,也同樣的沒有說話。
顧先宏看看他們,就繼續說道,“既然你們都沒什麼好說的了,那我就告訴你們,這婚事我不同意!小筠是我顧家唯一的傳人,將來是要繼承我的衣鉢的,小昱和小旻也是我顧家的傳人,你們想都不要想了。”
本來之前他還挺同意北冥策和小筠的婚事的,當然這前提條件是,你們好好的上門求娶,態度是絕對的要好的。
但是現在可倒好,你們兩家都打到他家裡來了,而且還對他的小筠挑挑揀揀的。
當時看到這種情形,他都快要氣死了。
這是對他赤果果的歧視!
所以這婚事就別談了,他不同意,絕對的不同意!
(稍後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