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怪談sodu
我一聽,我就給房鵬光的屁股踢了一腳,衝着他說:“行了,別扯淡,你帶着吳志聰先回去,我先進去幫忙了。”我說完就給那個警察說:“走帶我進去。”
吳志聰和房鵬光並沒有走,只是把車子開得老遠,然後準備看戲罷了,那個警察點了點頭,就帶着我從邊上繞了起來,我這才發現,原來守在這裡的遠遠不止五十個警察,周圍還守着一圈的警察,這次房耀祖也是下了血本啊,突然感覺這次要是放了旱魃挺對不起他的,不過想到秋香,頓時這點愧疚感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爲了秋香我命都可以不要,還能在乎這個?
原來這個老廠後面還有個小門,這個警察給我把門打開說:“你自己進去就可以了,我們也是被下了死命令,不能進去的。”
我點了點頭,就徑直走進去了,進去以後後面的門也就被關上了,這是一條走廊,不是很長也就十幾米,我往前跑了幾步,一看,果然,這裡就跟倉庫差不多,不過空空的,很大的一個場地,此時中間有不少的人影,我也趕忙擦上了牛眼淚,走過去一看,原來是十幾個茅山弟子,我大概的數了一下,大概有十六個,其中十五個道士已經佈陣把旱魃被困在陣中央了,而黎世高則在一邊指揮,他看到我來了衝着我招了招手。
我趕忙了過去,此時黎世高穿着一身的黃色道袍,看起來挺正式的,我一走到黎世高面前就豎着大拇指衝着他說:“老黎,夠厲害的啊,才來沒幾天就找出旱魃了,房耀祖找了好久都沒找到呢。”
此時黎世高一臉的嚴肅,看起來就跟電視裡演的那種掌門差不多,不苟言笑,而且很嚴肅的感覺,他衝着我說:“是停費腦筋的,現在它已經被我們困住了,就算是他現在想要脫困最起碼也要一個小時以上,希望房耀祖能帶來火箭筒吧,不然後患無窮啊,特別是這種濫殺無辜的人。”黎世高說着一臉的怒意。
我一看,此時地上竟然躺着一個大概二十歲左右的女性,不過看樣子已經死掉了,脖子還有兩個咬痕,我想黎世高就是用這個女的來引出旱魃的吧,我也衝着旱魃看了過去,此時旱魃看起來就跟個野人一樣,衣服破爛不堪,渾身黑漆漆的,一看就是很久沒有洗澡了,而且滿臉的煞氣,睜着大眼睛,好像要殺人一樣,不過他的腳下有一個太極圖,他就站在太極圖的中間,而且他還被繩子給綁了起來,此時正張着兩顆大獠牙嘶吼呢,不過我發現他的眼珠竟然是黑色的,不對啊,當時我應該沒有看錯啊,那時候是紅眼來着。
我想了想,還是衝着黎世高問道:“老黎啊,這旱魃有點不對勁啊,會不會不是旱魃?”
黎世高此時看起來也是很輕鬆,也和我隨意的聊起天來了:“沒有找錯,這就是旱魃,其實達到他們的等級根本不用進食鮮血的,而且對鮮血也並沒有什麼慾望,他之所以先前到處吸食人血是爲了恢復他的傷勢,他不知道是遇到哪個高人了,竟然受了重傷。”黎世高說着還露出了喜色,不過對於他這個茅山掌門來說殺掉一隻旱魃的確是挺高興的,畢竟他們現在也不缺錢,不缺權,他們是需要名聲的,旱魃有可能幾百年都不出來一隻呢,就在他手頭上滅掉一隻,這可是無比的榮譽啊。
而我此時也是糾結了起來,現在這種情況怎麼救旱魃呢?難道上去砍那羣道士?不可能的事情嘛,我也不想和黎世高鬧翻啊,不過旱魃貌似是受了重傷之後把蒙毅打退的,我去,夠猛的。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點的流逝了起來,我也暗暗的焦急了起來,臥槽,真心希望房耀祖不要弄到火箭筒的好啊,就這樣,在裡面僵持大概半個小時後,異變突起了,當時估計是旱魃已經被制服,甚至都沒有反抗了,所有人的警惕心也都少了起來,那具女屍,竟然突然暴起,一口衝着最近的那個道士脖子給咬去,那個道士沒有防備,頓時就給咬住了。
“啊!”
一聲慘叫在廠房裡迴盪了起來,說起來大家可能感覺過得慢,但是加起來也才三秒鐘,黎世高剛反映過來就大吼:“大家陣法不要亂,穩住陣型!”
不過這有用麼?佈陣的要求最起碼也是要默契高,只有長時間生活在一起默契度才能提升,這些道士能一起佈陣自然感情不淺,看着自己哥們再邊上被殭屍咬,能置之不理嗎?況且除非是像旱魃那樣的高級殭屍能短時間吸光一個人的血之外,被普通的殭屍咬了,只要救治及時就能抱住一條命,當時我和黎世高在二十幾米外呢,肯定是來不及了,離最近的一個道士還是忍不住了,咬破了中指,然後衝着那隻女屍,或者說殭屍更合適,使勁的一點就把她給鎮退了兩步。
黎世高此時也取下揹着的一把桃木劍,說:“這旱魃智商不簡單啊,之前咬死她的時候就已經用了精血把她變成殭屍了,現在才發難,而且不愧是旱魃變的殭屍,剛成了殭屍就是黃眼。”說完大喝一聲就衝了下去,我左右爲難的看了看,不知道該打哪邊,此時旱魃也怒吼一聲,把綁着的繩子直接給崩斷了,然後衝到一個道士身邊,一口就給他脖子咬去,瞬間的,這個人渾身就沒了血色,而旱魃看起來好像精神了不少。
“五師哥!”其他弟子開始看到,也是混亂了一會,不過現在一看到他們口中那個五師兄掛掉後,全都有序的衝上去和旱魃拼命起來,而黎世高則打得那個女殭屍節節敗退。
“掌門師叔,別殺我,剛纔我只不過是不小心忍不住才吸血的,我保證變成殭屍後不會吸活人的,只喝血庫的血。”那個女殭屍也保有生前的記憶,衝着黎世高大喊了起來,我這樣一聽才知道,原來這妞也是茅山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