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怪談卷九??不死之法卷 686 ??師傅的故事
我帶着他們三人找到了十八中對面一家看起來比較衛生的中餐店,這個中餐店分兩層,每一層有大概七十多個平方,加起來也有一百多平方米了,此時才四點半左右,也沒有事麼食客,我也知道我們有時候聊的話題比較敏感,所以就到了二樓靠窗戶的位置坐下了,二樓只有兩個看起來十八歲左右的服務員妹妹坐在那裡玩手機。
看到我們四個上來了就露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然後其中一個懶洋洋的拿着菜單丟到我們面前說:“自己點菜吧,告訴你們啊,別點太多,等會端菜麻煩。”
房鵬光好像想故意整這小姑娘一樣說:“這菜單上的我全點了,小姑娘,慢慢拿菜吧。”
這個小姑娘一聽房鵬光的話就驚訝的衝房鵬光說:“這上面葷菜二十三個,蔬菜三十個,湯也有十來種,加起來六十份菜,你們吃不光的。”
“行了行了,小姑娘,他整你呢,你就看着給我們上十來樣菜就行了。”攔住了還想開口說話的房鵬光,這些小姑娘年紀輕輕的出來上班也怪不容易的,整別人也沒意思,這個小姑娘聽了我的話才鬆了口氣說:“行,我去給你們叫。”說完就速度很快的跑掉了,一點也沒有剛纔懶洋洋的樣子,生怕房鵬光要繼續點菜一樣。
隨後我們又讓另一個小姑娘給我們拿了一箱啤酒過來,我就給降龍道人倒了一杯舉起酒杯說:“道長,來,我先敬你一杯,你當初不顧自身利益封印那隻妖怪幾十年,光憑這點就讓晚輩我佩服的五體投地。”
降龍道人笑了一下喝了酒後就說:“你這傢伙無事不登三寶殿,有啥事就說吧。”
我尷尬的笑了一下,就說:“道長,其實剛纔那事背後是天理教的人在作怪,剛纔婚禮現場就有天理教的人在場,所以我想讓道長幫忙先一起收拾了天理教的人以後再離開怎麼樣?”我現在雖然不知道苗龍想幹啥,但是用腳趾頭想都不可能是好事,現在降龍道人在我面前,我自然是能拉點關係就拉點關係咯。
“你這小傢伙,真是和你師傅那傢伙年輕時候像得很。”降龍道人喝了一口酒就點頭說:“行,到時候我能幫忙就幫你點忙就是。”
“道長和我師傅年輕時候關係好像挺不錯啊。”我又給降龍道人麼倒了一杯酒說:“您能給我講講我師傅年輕時候的事情嗎?”
降龍道人拿起酒杯苦笑了一下,說:“都是些塵年往事了,也罷,說給你聽聽也行。”
……
一九六六年的一個夏天,重慶市江北區的一個小區內,一個看起來四十歲左右的婦女衝着不遠處正坐在小區椅子上看書的少年喊道:“阿清!回家吃飯了”
阿清是一個十八歲的孩子,長得眉清目秀的,學習成績也很優秀,最大的愛好就是看各種各樣的書籍。
“好!”阿清應了一聲,然後拿着書籍就回家了了,阿清父母都是高中教師,在當時也是一個標準普通的三口之家。
飯桌上異常的安靜,阿清感覺到有點不對勁,父親從今天回來之後臉色就不對,好像在煩惱什麼事情一樣,就是因爲這樣他才跑到屋外面去看書的。
阿清的父親沉默了一會才嘆氣說:“哎,阿秀啊,這次伯清被選入上山下鄉的名單了。”
砰的一聲,阿清母親拿着的碗都摔在地上,但是還毫不知覺,她就說:“老劉,這可不行,伯清他生來就聰明,成績也這麼優秀,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個上山下鄉的東西,只要去鄉下了還有機會回來嗎?他這一輩子就毀了啊!我堅決不同意!”
“我又怎麼不知道,但是這有什麼辦法?我什麼法子都用過了,後來纔打聽到原來一開始伯清沒被選上,是一個有關係的家庭不想讓孩子去就把伯清選上去頂替的。”阿清的父親嘆了口氣,拍了拍阿清的肩膀說:“阿清,你去了鄉下好好逮着,別惹事,我在城裡儘量想辦法把你調回來!”
阿清已經十八歲了,也知道父母話中的意思,苦笑了一下說:“爸媽,你們放心吧,我去了以後一定不惹事。”
三天後,阿清就接到通知,前往重慶和成都邊界的一座山上的村子當知青,那個村子名叫紅葉村。
其實阿清被調到山裡並沒有什麼不喜,相反,他還隱隱有些期待,從小生在這城市裡,都沒看過山是什麼樣子,去的知青有三個,而且都是十八歲年齡相近的三個人,名字叫劉伯清,毛麟龍,黃鑌(降龍道人)。
這三人年紀相近,在前往紅葉村的路途上就已經打成了一片,三人一路上也對那紅葉村充滿了期待,等到了紅葉村三人才失望了,長時間生在城市的劉伯清更是後悔了起來,不是瞧不起這裡,而是真的不適應這裡的生活,不過剛到的時候村民也都很熱情,一個個載歌載舞的把三人迎進村子,這三人也纔好受了點。
村子人口並不多,也才一百來號人,絕大多數都是中年人,像他們這個年齡的也有一個,一個叫陳凱旋,這四個人年齡都差不多,一開始劉伯清他們三人還不適應,但是等一年後他們也都慢慢適應了這村子裡的生活。
有一天這四人跑到了不遠處的一個山頭帶着談夢想,陳凱旋就說他的夢想是以後當紅葉村的村長,帶着紅葉村的人一起致富。黃鑌則說想回城裡,毛麟龍說要掙很多很多的錢,而當所有人問到劉伯清的時候劉伯清就說:“我也不知道我的夢想是什麼,只是希望這世上人們都像紅葉村的人一樣和和睦睦的生活,有人欺我也不惱,有人罵我也不怒,大家一起平安幸福的生活,嗯這應該就是我的夢想了吧。”
所有人都笑劉伯清的夢想都是裝高尚裝文藝,但是沒有人想到劉伯清心裡真的是這樣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