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掛上電話,剛要往前走,突然看到在我前面的男子停了下來,回過頭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有事兒?”我疑惑的問道。?
“沒!”?
就在我以爲他要對我說點兒什麼的時候,卻從他嘴裡蹦出了一個“沒”字,然後繼續朝前走去。?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心想:“真是一個奇怪的傢伙。”?
等那個男子把我帶出工地以後,我回頭仔細看了看這個人,我發現其實他的年齡並不是很大,估計也就三十多歲的樣子。可是,他額頭上的皺紋卻告訴我,他一直過的並不愉快,好像有很大的心思一樣。這種人要不就是遇到了很大的困難,要不就是失去了最愛的人或事物。我並沒有再繼續問他,因爲我知道,就算我問了,結果還是那三個字:“不知道。”?
我和那名男子分開以後,就趕緊趕到了東湖居民區。我打聽到丟失孩子的人家以後,就去找他們。可是結果和我去的第一家一樣,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只是他們的孩子也是沒有按時回家,已經過了很長時間,也沒有見到孩子的蹤影。?
我瞭解完情況以後,就騎着警用摩托回到了警局。?
第二天,局裡派了很多人過來調查。他們把小區周圍很大一片範圍都搜索了一遍,可是不但沒有找到孩子,連孩子的屍體也沒有發現。?
我想起來昨晚我去的那個可疑的工地,於是領着幾個警員,又回到那裡搜索了幾遍,可是令我奇怪的是,根本就沒什麼地方不對勁。我到沙子旁邊仔細看了看,也沒有發現不對勁的地方。沒辦法,我們就離開了那裡。?
連續兩個孩子失蹤,這件事情引起了上級的關注。我記得那個時候嚴警督還過問了這起案件,只是那個時候我還沒有機會認識他。?
我後來又找過那天見到的那個奇怪男子,但是他還是不願意對我說什麼,但是我感覺,他一定知道一些事情。就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他不願意說出來。?
我從小區其他人那裡瞭解到這名男子叫丁建寧,以前是個建築工人。他有個**歲的兒子。孩子長得很好看,就是不能說話,是個啞巴。可是後來,不知道爲什麼,他們再也沒有見到過他的啞巴兒子,但是丁建寧卻一直守在這個工地不走。?
至於那個廢棄的工地,經過到相關地質部門瞭解,那個地方根本就不存在塌方一說,顯然丁建寧欺騙了我。而有關這個廢棄的工地,我聽到了一個奇怪的傳聞。?
當地人都說那裡鬧鬼。至於怎麼個鬧法,他們也不是很清楚,因爲一開始是在那裡幹活的建築工人傳出來的,後來人就都走了。只是聽說在工地,晚上經常會聽到奇怪的聲音。後來承包商也放棄了那塊地皮,就這樣,沒人再願意待在那個地方。?
我聽他們說工地鬧鬼的時候,就產生了去招鬼的想法。但是之前僅僅是看到一些死者的靈魂,並沒有和他們有過太多的交流,所以那個時候對於這種神鬼般的存在,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與之溝通。?
當天晚上,我孤身一人,又來到了那個詭異的工地。不過這次來,我準備了很多其他的東西。我把用來玩活見鬼的道具都帶來了,雖然不知道這些東西到底有沒有用,但是當初白寧在死亡路口的時候都用了,所以我還是都帶來了。?
我看了看錶,已經是晚上11點半了。小區的居民大部分都已經入睡了,此時的工地更是顯得格外安靜。?
工地沒有燈,電線都沒有。這個我在白天的時候就發現了。我這次帶來了兩個手電筒,以備不時之需。?
工地還是原來那樣,除了那個破的不能再破的拌料機,就剩下旁邊的一大堆沙子。我看了看那個蓋了一半的樓房,周圍都用鐵絲網圍起來了,小孩是不可能自己爬過去的。所以排除了是在那裡的可能,而且我們之前也搜過那裡,並沒有發現什麼。丁建寧住的地方離這個工地不遠,是他自己搭的一個小窩棚。我去找他的時候,他就躺在裡面的一個木牀上,地上滿是垃圾。?
我圍着沙堆走了一圈,然後找了一個相對平坦的地方把白布鋪好,點上了蠟燭。那次我沒有準備碗,只是找了一個水杯,裝了半杯子涼水。?
“這樣湊乎,不知道鬼會不會不高興啊?”?
我看了看那個水杯,心裡嘀咕了一句。然後就坐在白布一旁的沙堆上,等待鬼的現身。?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就在我的表指針剛剛達到12點的時候,我的耳邊突然又想起了我上次聽到的聲音:?
“陪-----我-玩--”?
我猛地回頭往後看,可是除了漆黑的夜幕,卻什麼也沒有看到。就當我轉過臉來,看看白布有啥異常的時候,我卻看到我前面的沙子突然自己流動起來,而且慢慢的向上凸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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