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老先生說道:“原來如此,我父親和我二叔身上也有這種紋身和您身上的非常相似。”老鬼訕訕的笑道:“這純屬巧合,純屬巧合。”我在一旁暗笑:“什麼純屬巧合,還非常相似,根本就是一模一樣吧!’
張哥在一旁打岔說:“華老先生您還沒講完呢,後來怎麼樣了?”華老先生恍然道:“哦,對了,我跑題了。”說完我們都笑了。
華老先生接着往下講,其實後面我們都差不多清楚了。華國強從那地圖上就知道這個古墓是受金鷹殺手關注的一個大墓,所以心裡很是猶豫,但是箭在弦上以不得不發,同時也想借鑽地鼠手裡的槍桿子爲死去的弟兄們報仇,就一咬牙答應了,然後交代老婆帶着孩子先走,他抽空脫身就來美國和他們匯合,就這樣一去不復返了。
華老先生對我們說:“經過就是這樣了,我所知道的就是這麼多,我年紀大了,精神不太好了,我希望你們能夠幫我完成這個心願,有什麼需要就和我的兒子民生說吧,此事由他全權做主處理,我先失陪了。”
華老先生說完就杵着柺杖站了起來,那個穿西服的年輕人馬上過來扶着華老先生慢慢的望門外走,老狐狸也就是華民生把華老先生送走後,轉身回來對我們說:“我父親已經指定和你們北京考古隊合作了,咱們就談談下一步的問題吧,不過在這個問題在之前,咱們先乾一杯,預祝合作愉快!”說完我們大家笑容滿面的端起酒杯一碰,相視哈哈一笑,一飲而盡。
再往後的事情就和我沒啥關係了,因爲這是上面的事情了,在接下來一週的時間裡,華民生和局裡的高層領導頻頻接觸,局裡對這次的考古工作給予了高度重視,但相對而言華民生的資金投入也是不小,這點從局裡的大頭的臉色就可以看出來了。
既然和我沒啥關係了那我自然樂得清閒,趁着還沒出發趕快抓緊時間輕鬆一下吧。這些天我老圍着方芳打轉,白天約她出來玩,晚上送她上課,如果哪天方芳晚上沒課就乾脆騎着摩托帶着她到近郊遊逛一天。
方芳自從那天晚上和我瘋玩了一晚後原本回家準備捱罵的她沒想到居然很輕鬆就過關了,這讓她感到很慶幸。隨後這幾天除了晚上去高教自考那聽課後,所有時間都被我霸佔了,不過我感覺她已經默認我是她的男朋友了,所以對我不象以往那麼見外了,最少一起出去的時候我可以摟她的腰了,對我有些小動作也不戒備了,但是要想進一步發展的話,恐怕很難了,我身上青紫的淤痕就證明了這是很不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