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我被張哥搖醒了說到了,我一看錶都四點多了,這一覺了兩多小時。下午一看好傢伙!就兩個字可以形容,荒涼!遠處是起伏的山巒,近處是半人多高的荒草地,放眼望去除了能看見一排綠色的帳篷外,就只能看見土坡荒草,半點人煙看不到。我們車隊是順着先一步到達駐守的武警部隊開闢出來的道路開進來的。也只能到這了,再往裡就只能步行了,據聽說這裡離最近的村也有幾十裡地。武警弟兄們已經整理了大約一個足球場大小的空地,已經替我們搭好了帳篷,張哥和武警隊長還有幾個當地政府的人員去談公事去了,我們則開始賣苦力從車上搬裝備器材和工具,折騰完了都快晚八點了,在武警隊的大帳篷裡吃完晚飯後就地張哥開了個會,分了一下工。我和二建分到的活是看管員,就是把墓裡挖出的陪葬品打包後裝進專門的木箱裡集中存放,由我二人24小時看管,沒有張哥的批准誰都不許靠近,明天武警弟兄們就會幫我倆搭一個專門的大帳篷來準備存放這陪葬品。看的出來張哥還是很照顧我們哥倆的。這話可以說是最輕鬆的了,分完工後各自休息去了,張哥對我和二建說:“過兩天挖出東西來你倆就得少喝酒了,因爲別看你倆的活不累,但是責任重大,明白嗎?”我和二建點了點頭一起說“張哥您放心!”張哥點了點頭又意味身長的說了句:“要是你們倆都不能信任就沒有信任的人了。”說完轉身就走了。
第二天一早,考古隊所有隊員就接着昨晚的分工各自行動了。我和二建加上幾個武警弟兄開始搭建帳篷,這活我可是比較熟練,畢竟以前在部隊這可是基本的技能和必會的一項,沒多少時間就搭了一個大帳篷。再看鏟爺帶着隊裡七八個小夥了,扛着幾十根四五米長的標杆在幾百米外的那個古墓所在地做標記去了。鏟爺手裡拎着他那專用工具。一把“凹”字形的小摺疊鏟,在地上鏟來鏟去,一會提起來看看鏟頭的土,一會蹲在地上看看地面。看好了就一指,於是兩個小夥子就過來往地上打進一跟標杆,整整一天就幹這個了,等完活回來的時候那附近地面上全是標杆,顏色還不一樣。張哥看鏟爺回來後問了問,然後就下令收拾吃飯。
吃完晚飯我和二建把鏟爺拉到我和二建白天搭的那個大帳篷裡喝酒,現在成我們專用的了。鏟爺本來是一臉的疲憊,兩口酒下肚精神頭立刻就好多了。我和二建也沒事,就是看鏟爺挺辛苦的陪他喝兩口解解乏。過兩天一挖出來東西來想喝都不行了,再說平常和這老傢伙挺和的來的。正喝着呢張哥和孫教授一起進來了,看見我們三人在這喝酒於是也坐下來,我趕忙站起來給張哥和孫教授面前擺好杯子倒滿酒,張哥能喝我是知道的,沒想到孫教授也不含糊,一瓶五糧液很快就見了底,二建趕緊又奉獻了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