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要臉則無敵,我倆在這方面甘敗下風,只好接了這二十萬。剛要誇講老驢爲人講義氣重情義,視金錢如同糞土,結果這廝緊接着一句話差點把我和二建氣的背過氣去。這廝當時眼含着淚光對我和二建說:“一定要回來,絕對要回來,回來別忘給我帶點記念品,不要太好了,只要在那些古墓遺址裡拿一兩樣就中!”
隨着剎車聲響起,一輛破昌河面包車停在我倆面前,在庫爾勒這樣的破車到處都是,還開的特瘋狂,全都是一副氣勢洶洶有今兒沒明兒的狠勁兒。破車上跳下兩個大漢,一個是一個身高在一米八幾的維族大漢,令一個是個滿臉橫肉漢族的大塊頭。
那個漢族大塊頭兒一下來看見二建就愣住了,二建也愣住了,兩人你看我我看你的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對方,就象是兩頭公牛般的對視着,我暗自不好,沒準兒二建和這個傢伙有過節。
沒想到的是倆人忽然一個大擁抱,然後又相互對罵了幾句,打了幾拳,最後倆人勾肩搭背嘻嘻哈哈的鑽進了麪包車的後車廂,我就坐進了副架的位置,那個維族大漢拉着我們一路狂飆了一個多小時。一路上我聽那二建和那個傢伙聊天敘舊才明白原來這傢伙是個在逃的通緝犯,當年二建因爲那場百人大斗毆被判了三年,這傢伙也是其中之一,只不過腿快跑的早,在外面漂了幾年就跟一個新老大幹起了販賣槍支的行當。
這傢伙說他那年跑到這來時身上除一把刀外是身無分文,肚裡無食,餓的實在是受不了了就幹起了搶錢的行當,也可能是有緣分,第一個下手的對象就是現在這個老大,當時他用刀頂着這個老大的胸口要錢時,那個老大很痛快的就甩給他一疊錢,然後問他想不想幹大事掙大錢,他當時走投無路馬上就同意了,跟着這老大就走了,後來才知道自已搶的是什麼人,當時有多幸運,那個老大身上常年帶着一隻大口徑沙漠之鷹手槍,一擡手就可以爆了他的腦袋。
原本這軍火生意不好做,查得嚴風險大,他們也就是勉強能餬口,自打前蘇聯解體後貨源變的充足了,銷路也大了,生意一下就好了起來,現在生活也奔小康了。二建給我倆相互介紹時這傢伙的綽號讓我相當的記憶深刻,居然叫‘****’。
我們在一個倉庫裡我們下了車,直接被帶進了一個地下通道里,左轉右轉的走了半天才來到一間屋子裡。這屋子裡有幾排大貨架,架子上全是槍械,有我認識的也有我不認識的,品種比我幹過的那個射擊場都全。
****對屋子裡那七八個玩着手槍,目光兇狠虎視眈眈看着我和二建的傢伙笑着說了幾句,那些人頓時目光就有所緩和,敵意大減,只是對我倆還是有所戒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