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建國初期前後,羅布泊裡有一羣被稱之爲沙民的半人半鬼的傢伙,說是牧民吧他們也放牧,說是土匪吧他們也幹一些搶劫的事,這幫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各個力大無比迅捷如風,從國民黨時期就老幹無本的買賣,商隊車隊連軍隊的運輸車隊都敢搶,他們當中就連小孩和老頭兒都非常厲害,連年輕力壯的青年都不是對手。
後來在國家核試驗前的那幾年,這幫人居然把解放軍的運輸車隊都給搶了,這下可捅了馬蜂窩了,建國初期的軍隊那可是打出來的勁旅啊,這還得了!結果招的軍隊蜂擁而上開始圍剿,後來聽說這些人里居然還混有國民黨的軍人在內,這下性質可就變了,圍剿的軍隊是越來越多,全都是上過戰場的鐵血悍將,隨便拉出來哪支隊伍都有着光輝的戰史,把羅布泊搞的是天翻地覆,折騰了好一陣子才消停!
據羅布泊周邊的那些牧民講,有時候會逃出一倆個沙民,這沙民行爲詭異,奔跑如風,力大無比,七八個年輕力壯的村民居然制不住一個沙民,就算是當兵趕來也是靠槍才把沙民打死,奇怪的是一向優待俘虜的解放軍這次居然沒有俘虜!
我問大頭:“您見過那些沙民嗎?”大頭搖着腦袋說:“我確實是沒見過,都是聽這地區老一輩人講的,都是在咱國家核試驗之前的事了,那些沙民自古一直就存在着,據說羅布泊以前可是個好地方,水草豐盛風景如畫,有不少居民放牧種田爲生,那些沙民可能就是他們的後裔,雖然環境惡化但是他們卻依然故土難離留了下來!”
我點點頭說:“這倒很有可能,在這麼艱苦的環境下他們的身體素質確實可能強出正常人許多,一旦堅持不下去確實就可能幹些無本的買賣,這也難怪!”二建說:“只是他們搶錯了對象,不該搶軍車,結果招來了軍隊的圍剿。”大頭‘呲兒!’的一聲喝下一口酒說:“以前老一輩的牧民碰到沙民就甩出幾隻羊給他們,這樣就沒事了,那些沙民活動也特有規律,都是在氣溫較高的時候到處亂竄,羅布泊附近的村鎮碰到沙民是常事,但是像建國初期那樣的大規模搶劫軍車還是頭一回,估計是國民黨殘餘鼓動的。”
說到這大頭一拍後腦勺說:“我想起來了,八零年的時候我去給羅布泊裡鋪石油管道的工地送配件時那些工人好像碰到了沙民,當時是傍晚的時候,那些工人全都手持鋼筋亂哄哄到處搜查,好像在找什麼,後來我一問,他們說就在我到之前的半個小時,他們有幾個工人看到一個穿國民黨軍服人跟幽靈似的在工地附近晃悠着,他們叫那個人站住,那個人也不搭理他們,等他們走進時那人一回頭,登時就給這哥幾個嚇壞了,說那絕對是一張乾屍纔有的臉,當時這哥幾個被驚得撒腿就跑,等他們回去向保衛處報告後,保衛處的幹事帶着人趕到下場後就只看到一個背影閃了幾下就沒了,再後來就是我來的時候看到的那景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