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跳起來拔出軍刀惡狠狠的砍向他抓住我那右手的腕子,我就不信你他媽的不鬆手!‘咔嚓!’一刀下去,黒綠色鮮血四處飛濺,居然還沒鬆手,我徹底紅了眼,再使出全身的力氣一刀狠狠的砍下去,‘咔嚓!’的一聲,頓時感覺手腕子一鬆,原來這傢伙的手腕被我砍斷了,斷手居然還連在我的右手上,甩掉斷手玩命的一腳‘嘭!’踹在這傢伙的臉上,把他仰面朝天踹到在地,擡頭一看那個傢伙已經下水不見了,我頓時咬牙切齒的撿起AK47對着這個怪傢伙‘噹!噹!噹!’的一通狂射,把他身上腿上腦袋上打的全是窟窿,黑綠色的鮮血就像噴泉一樣冒了出來。
直到把一彈匣子彈全都打幹淨才停了下來,二建大鬍子他們全都提着槍跑了過來,一看頓時大吃一驚,馬上全都把槍對準了這個傢伙,我從二建手裡拿過散彈槍頂着這個傢伙的腦袋罵道:“這是你自已找死!”剛要開槍時那個怪人忽然‘嘰裡咕嚕!’的說了一句話,我根本就聽不懂,直接罵道:“現在求饒晚了!”說完一扣扳機‘嘭!’的一聲就把這個傢伙的腦袋給打爆了!
把槍扔給二建撿起AK47換上彈匣站在這傢伙的旁邊緊盯着他,我非得看看這傢伙還會不會復活!結果這傢伙滿是槍眼兒的無頭屍體安靜的躺在那裡半天一動不動的,我終於鬆了口氣說:“真他媽的找死,臨死才知道求饒,早幹嗎去了?”
沈老闆在一旁臉色蒼白的嚼着雪茄說:“他不是求饒!”我一聽扭頭問他:“那這傢伙說的是什麼意思?”沈老闆說:“我就聽清楚幾個單詞,好像是‘謝謝!解脫!這幾個單詞。”頓時我們全都愣住了,老鬼走到這具屍體前翻了翻他的衣服的幾個兜,沒發現什麼,最後從這個無頭的脖子上拽下一根項鍊來,看着項鍊上的那個銀色吊墜盒,老鬼輕輕的打開後一看,點了點頭說:“看來又是一個悲劇啊!”說完把吊墜盒遞給了我。
我看着那個吊墜盒裡的圖案很是眼熟,忽然想起來了,這就是我們在德軍哨所撿到的那個筆記本里的照片的縮小版,難道…?我把這東西交給沈老闆,沈老闆看了看後嘆了口氣說:“命運捉弄人啊!”
我們不再廢話,直接把那艘骨船推下水後做了上去,我打頭陣坐前面,老鬼坐在我後面看路,鄭老闆坐在老鬼後面。大鬍子和大嘴坐在沈老闆後面戒備周圍,二建在船尾部壓陣,船槳用的是我們攜帶的多功能工兵鏟,就這樣我們開始改走水路了。
其實根本就不用我們划船,這骨船直接就順流而下了,而且速度還很快,至於前面是哪我們也不知道,但是至少有一點還是不錯的,不用我們自已走了,這水流終歸得有個終點或是匯合的地方吧?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