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二建,二建也看着我,同時把傢伙慢慢的都抽出來了,我摸着軍刀冰冷的刀身,頓時冷靜下來了,心跳也逐漸恢復正常了。我衝二建比了個槍的手勢,意思是回去拿槍,二建點點頭表示明白。我倆就小心翼翼的挪動腳步往屋子裡走去,那個山鬼可能是餓極了,狼吞虎嚥的吃着那條倒黴的狗,不時的發出“嗚嗷嗚嗷!”的聲音,根本沒注意我倆。
就在這時屋門一開,老鬼這個倒黴催的出來了,一邊走一邊解褲子,看來也是被尿給憋起來了找地方放水來了,我看他走的方向都快哭出來了,往哪走不好,偏偏往山鬼這溜達,還哼着小曲,眼看着越走越近,那山鬼已經停下來不吃狗肉了,腦袋轉向老鬼的方向,一雙閃着紅光的眼睛緊盯着老鬼。
眼看老鬼離這山鬼越來越近,但是還沒有發現危險,那山鬼已經準備撲過去了,我對二建說了一句:“沒辦法了,死磕吧!”說完一抖手“唰”的一聲,運足了勁把軍刀投向山鬼,“撲”的一聲軍刀****了山鬼的後背,然後一躍而起,跑了幾步跳起來狠命的一腳踹向那個山鬼的脖子,在軍刀扎進山鬼的後背沒幾秒,我就一腳踹中那山鬼的脖子了。正常人在措不及防的這兩下捱上不死也得重傷,可是我感覺腳上傳來的感覺好像是揣中了一塊石頭上,那山鬼只是“嗷!”的叫了一聲,腦袋晃了晃就轉向我了準備進攻了,後背剛好對着二建的方向,這時二建也撲了過來,掄起那把剛磨好的砍刀,一口氣拼命的砍了這山鬼十幾刀,只聽“撲撲撲!”的聲音不斷,那山鬼被砍的上竄下跳“嗷嗷嗷!”的嚎叫不止,雙爪衝着二建亂抓亂揮。
就在這時我已經進屋把獵槍拿了出來,看二建砍的正來勁也不敢開槍,忽然二建“哼!”了一聲,砍刀停了一下,我知道他可能掛彩了,我連忙大喊一聲“閃開!”二建一看我拿着獵槍馬上就地一滾,躲到一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