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繼續說,有誰能夠忍受自己的地盤被人給分裂啊,就是你們和虎幫的關係就開始惡化了,開始還沒有什麼,後來就有了爭鬥。
兄弟是建立在沒有任何的經濟利益來往的時候,一旦有了經濟問題,兄弟也會揮刀相向,現在更是這樣。
唐零就問他是那個幫派的,大爺也很直爽的回答。他就是當年那個,獨立的蛇幫老大的一個小弟。唐零還開玩笑的說着,我們也有衝突啊,要是我要統一這裡的幫派,當這裡唯一的大哥。大爺也很自然的說,那你可要小心我了。
說完之後他們相互一笑。
這樣的日子,就像天一樣,雖然每天不一樣,每天都有可能變化。
在市場上,時不時的有人來吃白食,也不知道爲什麼人多了,大爺告訴唐零,不要太關心這些了,生活要向好的一方面想,他們吃我們的東西,至少說明我們還有利用價值,要是像那裡的,攤子砸了,人打傷了,生存都是問題了,還不如我們那。
這樣的精神勝利法,確實有用,這樣也不免把自己看的太低了,唐零還是愣了下,又用笑臉主動請他們吃了,滿臉堆滿笑容說着,以後要照着他,那些小弟看到有人這樣的看中他們,很高興的接着蘋果,說着一定一定。
大爺這個時候說有事要先回去,剩唐零自己在那裡賣東西了,他是不喜歡這樣的生活的,也沒有多久,他覺得這幾天不是很舒服,懶懶的全身無力,就收攤了。
唐零回到家的時候,他呆住了,大爺和大娘已經命歸黃泉了,他平靜的心又一次有了波動,沒有想到這樣的隱藏都後來還是這樣的結果,他痛苦的跪在那裡看着二老的屍體,悲痛不已。
這是對他的一次打擊,他這些天已經癒合的心情,又被人硬是給打斷了,他也想到以後這樣的生活是多麼的美好,可是爲什麼不能夠長起存在。
他看着大爺,脖子上被人用利器一刀,沒有受什麼痛苦,房子也沒有打鬥的痕跡,顯然是熟人所爲。
他這個時候看看四周,沒有任何人。
這些人都是跟着他來的,他是不知道的。也不知道是誰說出了他的地址。就是在他不在的時候,那些人下的手了,他不回來了,那些人當然不會消失的,目標不是大爺他們,是唐零,這個唐零是知道的。
當他站起來的時候,樑儒進來了。
唐零苦苦的笑着,對樑儒說,這是你殺的。
樑儒也很鎮定的說,不,是你殺的。
唐零想知道事情的緣故。
樑儒這個時候也很大方的告訴了他。
其實他們跟蹤着唐零,後來就找到了他。但沒有告訴唐零,怎麼找到他的。就來了這裡,才發現,這個就是當年蛇幫逃跑的那個小弟,蛇幫的老大就是樑儒的父親。這是唐零沒有想到的,他也只是認爲,樑儒只不過是一個紈絝子弟,沒有想到的是,他是一個這樣的人物。
這一切都是陰謀。唐零閃過這樣的念頭。
唐零這個時候,不屑的說,你認爲自己有努力抓的到我嗎。
樑儒也不慌不忙的說,沒有把握打的過你,不過,要是你沒有任何的戰鬥力,那我還用動手嗎。
說完之後,樑儒很得意,唐零聽到這裡,也知道自己已經上當了,悔悟已經晚了。掙扎是人的本能,也沒有人願意,這樣被幹掉。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唐零的雄心又回來了,要做就把他做大,要不然就退出歷史舞臺。你要不是個絕對的大哥,就是隱居,無論你隱居多久,都是能夠找到你的。善良的人也不一定善終,既然自己什麼也沒有,那麼,得來的一切都是賺的,即使失去了,也沒有損失。
他有機會這樣做嗎?樑儒給他這樣的機會嗎?
他現在唯一想的就是逃,當他有這樣的想法的時候,樑儒也早做好了準備。唐零還是沒有能夠逃脫樑儒的手。
樑儒在前天,在他的飯中下了藥的,讓他們全身無力,別說戰鬥了,跟本沒有任何的戰鬥力了,能夠走路,就說明他們不是一般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