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語!
我和汪山河在郊外荒野中,安寧的度過了下半夜。
幸虧現在是夏季,要是臘月寒冬的天話,我們露宿荒野,不被冷死纔怪。
天色麻麻亮的時候,昏迷的汪山河醒來,由於失血過多的緣故,他臉色慘白如紙,很虛弱,其它方面倒是無啥大礙。
他小聲的問我,他昏迷後發生了什麼??
我沒有絲毫隱瞞,將徐長雄與出手救我們的那神秘男人之事,用簡潔的語言說了一遍給他聽。
然後,我把神秘男人戴着的枚造型奇怪的戒指,以及他的面貌都詳細對汪山河描述了一下,問他對這個人,或者是那戒指,記憶中有印象嗎?
汪山河沉思了許久,無奈的搖搖頭,令我頗爲失望。
看來,只能從師父那裡詢問,他老人家是否知曉。
接着,汪山河讓我帶他回我們佈置對付陶虹的地方,他要去尋回對自己很重要的東西,也就是他的那些銅錢。
他說,那是他父親留下的,不能遺失。
當即,我不二話,扶着他回去。
還好的是,那些銅錢都靜靜的躺在地上,我與汪山河一枚枚撿拾起,他仔細的數了好幾遍,道:“全都在,一枚沒少。”
“沒少就好!”我微微一笑,替他開心。
跟着,我們順便把自己丟在一邊的包以及陶虹的骨灰,也都收拾好帶走。
我們去到通往銅川市區的大馬路邊,恰好碰到一輛進城的貨車,把它攔了下來,讓司機載我們回去。
起初,司機看到我們兩個狼狽的樣子,加上身上有血跡,說什麼也不肯,害怕。
經過我軟磨硬泡和汪山河幾張大紅票子甩去,最終,司機才答應下來。
一到市區,我先帶着汪山河去了傢俬人診所,給他處理了下左肩的傷口才回的家。
回家後,汪山河囑咐拜託我,不要把他受傷的事兒告訴他母親。他不想汪母替他擔心,我連連點頭說好。
至於陶虹的骨灰我們如何處理的,自然是悄悄的送回去唄。
警方和醫院後面會怎麼處理,則就和我們無關了。
關於那神秘男人和其戴的那枚古怪戒指的事,我打電話告知師父並詢問。
沒想到的是,他老人家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靈異圈中據他說所知,沒有那個組織是以那種戒指爲標記的。
不過,他會留意,託人去打探打探。
既然憑師父的閱歷都不知曉,那個神秘男人,在我心中也就成了一個謎。
除滅了陶虹鬼魂後的數天裡,我和汪山河基本呆在家,時刻保持着謹慎、小心。
因爲,我們怕徐長雄不會這麼善罷甘休,會找上門來和我們算賬。
但,我們多慮了。
汪山河通過一些特殊渠道獲知,原來徐長雄在被神秘男人驚嚇退走的當晚,回到銅川市區裡不知爲了何事,很急忙的就連夜離開,再也沒回來過。
得聽到這個消息,我一直繃緊的神經才慢慢鬆下來,不用再那麼累的時刻提防他。
而小南,經過不完全的妖魔化戰鬥後,她表示目前爲止,自己身上沒出現什麼異常,我也爲她放心,長舒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