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也從成都給我打過電話來,告訴我這兩月,他暫且不回家,因爲他和公羊老爺子,有要事兒需要去往一趟京都陰陽協會總部。
至於是什麼事兒?不外乎是跟徐長雄他們歸一組織有關。
七月半那晚,與徐長雄、趙子琴等人一起出現的五名島國忍者,在陰陽協會總部、靈異局的合力下,花費不少力氣,通過某些渠道,查出鎖定了他們的身份。
再順着這條線摸索下去,他們發現了一個超級重磅的消息。
到底是什麼重磅消息,這個我不得而知,師父沒講。
我也問過汪山河有關這方面的事兒,他直搖頭,表示毫不知情。
師父還叮囑我,安分點,要是錢不夠用給他說,他自會匯錢到我卡上。
我、董小寶、小胖三人的好兄弟羅戈,自他去西渝中學讀書後,我們就鮮少見面,偶爾放假電話聯繫一下,甚是想念他。
此而,在國慶節到來前,我們就商量,叫他不用回來,我們三去他那邊找他玩。
羅戈想也沒想就答應,我反正是沒什麼問題,師父不在家,我就是老大,想怎樣就怎樣。
他們三人,通過對各自父母的一番遊說、撒嬌,諸多手段齊上陣,好不容易纔一一說服,徵得同意。
羅戈就讀的西渝中學,位於遠隔江渝主城區的西渝縣中,光車程就要兩個多小時。
雖然,那西渝中學坐落在一個縣城裡,不過在整個江渝市還是非常有名氣的,絲毫不比我讀的江渝一中差。
本來,我、董小寶、小胖三人打算是早上出發的。誰料,小胖家生了些事兒,耽擱折騰到下午兩三點我們才前往車站買票,搞的獨自等我們去的羅戈打來好幾次電話催促。
國慶長假,回家遊玩的人比較多,所以車票也賣的比平常快,很緊缺。
索性還好,我們三人是買到票的,下午5點半的車,也是到西渝縣去的最後一輛末班車。
住宿這些不用擔心,羅戈早就替我們搞定好。
在車站裡,我們三人聽歌、看小說熬到五點鐘出頭,我們乘坐的那班車終於到站,見到車子門一打開,我們就飛快的衝跑到車上,想要佔一個好點的位子。
媽蛋!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沒看黃曆出門的緣故。
先是因爲小胖家的事兒,我們誤了原定計劃的時間出發。
艹他二大爺,豈知這車行到半路時,悲催的事情又發生,車子突然爆胎。
這樣一來,無疑是把我們抵達西渝的時間又往後延了延。
最壞的是,我們做的客運巴士,沒特孃的備用胎可用,不僅如此,爆胎的地方還前不着村後不着店。
初時,巴士上的乘客們得知這兩個消息,是羣情憤激,大吵大鬧。
“靠!你車爆胎,你車上既沒備用胎,周圍又沒人煙,加上天也快黑了,你叫我們怎麼辦?”
“就是,你快想辦法去給我們解決。”
客運巴士上的乘客們一言、我一語的,飛濺的唾沫都快把司機給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