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卷了,大家支持下吧)
當時,王康胤與趙琪合力釋放火符,將杜梅燒成了灰燼。但是誰都沒有發現,在土堆中,存在着一件物品。
當考覈結束,全校師生從教學樓出來時,都發現了此處有一堆黑色的粉塵。大多人都怕髒了鞋而繞道離開。卻偏偏不久後,一道勁風掠過,將粉塵吹散。一件物品也暴露在空氣中。
“這裡,是偵探事務所嗎?”一名濃妝豔抹、身材豐滿的女生,嗲聲嗲氣的在寢室,不,應該是偵探事務所外問道。
陸嘉幀沒有開門,只是拉開門上的一扇小窗道:“對不起,這門是出去時用的。進門請敲旁邊扇門。而且一定要敲哦!不敲不開的。”
那女生微微一愣,心想:事務所總有事務所的規矩。也沒有說什麼,就到走到另一扇門處,敲了敲。
其實兩扇門哪個進哪個出倒也沒有規定。不過陸嘉幀有個裝B的習慣,所以就大言不慚的這麼說了……
另一扇門離邪峰位置最近,但是邪峰一個大少爺……讓他開門,而且是不認識的人。顯然是不可能的。
“咄咄……”良久後……“乓乓乓!”“草!開門啊!”
很顯然,這嗲聲嗲氣的女生原本還是比較文雅的在敲門,但是見這麼久都沒人開門。脾氣一上來,也不顧什麼形象了,又是用力砸門,又是叫罵。
陸嘉幀見沒人開門,趕忙跑到門旁,側着身,左手打開門。
那女生一進來就想開罵。不過陸嘉幀也算機靈,微微躬身,右手伸出,示意她進來。“請進。”頓了頓,補充道:“不好意思,他們比較忙,而我在另扇門那。所以怠慢了。”
女生用目光掃了掃這間“事務所”。心道:裝修的還真夠華麗的。
不過隨即就發現除了站在身邊的陸嘉幀外,看書的看書,打坐的打坐,睡覺的睡覺。根本不像在忙的樣子。心道:這開門的門童根本不可信。明顯是吹牛不打草稿,睜着眼睛說瞎話的那種。
要是陸嘉幀知道被人貶爲了門童,估計就要把某人給揍一頓了。
“你們還真夠忙啊!”女生把忙字咬的很重,還惡狠狠的瞪了眼陸嘉幀。
陸嘉幀裝作沒看見,指着最近的邪峰道:“他是我們靈異偵探組的財務組長,叫做邪峰,男性。”
這什麼組長其實也是陸嘉幀臨時捏造的。他覺得,每個人有個職位的話,那樣感覺會牛B些。
帶着那女生走到楊宏傑身邊,陸嘉幀繼續道:“這位是我們靈異偵探組的心理學組長,楊宏傑,也是男性。”陸嘉幀也不管心理學和組長扯不扯的上關係了,心想:反正一個女的也不懂,楊宏傑最擅長的就是心理學,乾脆就心理學組長了。
然後指着王康胤,慢條斯理道:“這位是我們靈異偵探組的內務組長,王康胤,還是男性。”
“夠了!”那女生頓時就發彪了。“我知道這裡都是男人,別廢話!直接說他們是什麼組長就好。”
“是是。”陸嘉幀笑了笑,繼續道:“這位是趙琪,睡覺組長,哦,不是。是外交組長。”
“這位是黃曉斌,保安組長。”
“這位是高健……”說到這,陸嘉幀就語塞了,他現在實在想不出還能給高健安什麼職位了。不過還好,陸嘉幀表演系的學生,而且又會裝B。咳嗽了幾聲,歉意的笑了笑:“小姐,我忘記給你倒飲料了。你想喝些什麼?”
“咖啡好了。”女生裝出一副高貴的模樣。
陸嘉幀心道:“你倒比我還會裝B。”然後便去衝咖啡了。
咖啡衝完,他讓女生坐在一處長桌一邊,然後笑道:“那個高健,是我們的資料組長。而鄙人,是情報組長。擁有全校最快最便捷的情報網絡。我叫陸嘉幀,你可以稱呼我陸組長。”
隨後陸嘉幀招呼了衆人,聽取對方是什麼委託。那女生所坐的長桌另一邊有七個位置,是他們七人的座位。七人一入座,趙琪一臉惺忪,兩對眼皮正在展開世紀之戰。邪峰一副大少爺的模樣。另幾人雖然也不是很像樣,但比之前兩人,態度算是不錯的了。
長桌另一邊,那名女生一個人坐在那。女孩子本來膽子就不大,現在看對面七個男人坐在那,而且其中一個虎背熊腰的,看着就嚇人。那人就是陸嘉幀口中的保安組長,黃曉斌了。
陸嘉幀微笑道:“請小姐說一下你的姓名和委託事項。我們會盡快爲您處理。”
“我……我,我姓,姓蘇吧。蘇菲叫……那個,我是想,想讓你們……找什麼……找項鍊……”這位蘇菲因爲對面坐着七個男人,心中微微有些驚慌。說話也是斷斷續續,顫顫悠悠的了。
“好的。”陸嘉幀把對方姓名和委託事項寫在一本本子上,然後將本子遞給對方道:“請你籤個名,並且留下聯繫地址和電話。”
對方寫完將本子還給了陸嘉幀,屁股已經坐不住了。立馬站起身:“那我先告辭了。”
“等等!”這次是楊宏傑開口了。他本只想在一旁看着,但是現在他已經看不下去了。因爲一切線索都沒有。“蘇小姐,可能您面對我們七個人有些恐慌,但是您並不用緊張。我們必須一同聽取你所說的情報,以免調查時走彎路。而坐在您的對面,是出於對你的尊重,所以並沒有坐在您的身邊。請您不要太恐慌。”
楊宏傑示意蘇菲再次入座。這次蘇菲坐下來,情緒已經平緩多了。心道:“不愧是心理組長,連我想法都摸透了。”心中對這事務所評價也高了幾分。
“請您說一下你丟失的過程。”楊宏傑看着對方的雙眼,嚴肅道。
“我昨天戴着項鍊……”
蘇菲說完一切,便離去了。楊宏傑看着手中的記錄嘆了口氣:“昨天她去過中心花園,操場,舊樓區附近。項墜藍寶石,鏈子是銀色。”唸完這些,楊宏傑擡起頭道:“只有這些線索,而且她去過這麼多地方後才發現鏈子不見了,範圍太大了。說不定還被人揀去了。”
“所以我纔沒讓你們收委託金。”黃曉斌在一旁淡淡道。
“這個找不找的到無所謂,我覺得我們先要處理些事。”陸嘉幀向邪峰道:“你看,我們現在沒有名片什麼的,介紹起來挺麻煩的。”
次日,蘇菲再次來到偵探事務所時。赫然發現兩扇門上分別貼上了兩張紙條:前門進客。後門下客。
蘇菲擦着濃厚口紅的嘴角抽搐了幾下,低聲道:“怎麼像公交車一樣……”
踏入門內,她坐上了昨天坐過的座位。發現長桌對面的七個位置擺放着七個名牌:王康胤,內務長官。邪峰,財務負責人。高健,資料科長。楊宏傑,犯罪心理學專家。黃曉斌,保衛科長。趙琪,外交長官。陸嘉幀,史上最偉大情報處處長。
蘇菲擦去了額頭上的虛汗。心道:上帝啊。一天不見,都升官了……而且那個情報處長怎麼就成了史上最偉大的了……
其實陸嘉幀定做名牌時,特地利用職權給自己的職位前加上了“史上最偉大”五個字,其餘幾人倒也無所謂,也就由着他了。
見蘇菲坐在那,七人趕忙對號入座。由於不熟悉哪個是自己的座位,而且趙琪壓根沒睡醒,一屁股就坐在了陸嘉幀的位置上。
陸嘉幀一臉無奈,只能把名牌位置換了換。
“幾位,我今天想起來。昨天我在舊樓區附近那裡摔過一跤。”
雖然蘇菲的情報挺模糊,但也比原先好多了。至少這樣一來,可以把舊樓區附近定爲主要搜索地點。
蘇菲一走,衆人就坐着邪峰的車向舊樓區駛去。到了舊樓區附近,趙琪頓時來了精神。“這裡陰氣挺重的,真舒服啊。”
你是人是鬼啊……
另幾個人心中就是這麼想的。
七人在舊樓區附近徘徊尋找。王康胤對邪峰道:“哎,好好的開什麼偵探事務所。這種找東西的雞毛蒜皮的事都要做。”
“這算不錯的了。”陸嘉幀在一旁道。“正常情況下,比如哪家丟了貓,也是可以來進行委託的。”
“啊!”趙琪驚呼一聲,以標準的“小狗吃屎”的姿勢摔倒在地。
衆人趕忙上前扶起。赫然發現,趙琪的身下壓着一條藍寶石項墜的項鍊,正是蘇菲委託尋找的東西。項鍊的鏈子已經斷裂,楊宏傑推斷:蘇菲摔倒後,起身時手可能壓住了鏈子,不小心給扯斷了。
“好!摔的好!”陸嘉幀在一旁高呼道。不知道他是見趙琪摔倒了幸災樂禍,還是爲找到項鍊而興奮了……
趙琪也沒有太在意陸嘉幀的呼聲。尋找着之前害他摔倒的“元兇”。
地面上有一小段黑色突起,大約有手指粗細。趙琪蹲下身用手點了點,感覺質感似乎有些軟。於是七人合力開始挖掘。
而結果讓衆人大吃一驚,那突起的部分,是一隻手的指尖……
顯然,這地下埋的,是一具屍體。而這隻手,只是一小部分。衆人用了兩個多小時纔將屍體挖掘出來。屍體已經有些腐爛,還隱隱發出陣陣屍臭味。
最後黃曉斌根據屍體上的物品確定,死者是:失蹤多天的陳海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