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這一夜平安無事,並沒有出現什麼不可控制的事情。
褚玄川一晚上都沒睡好,他時時刻刻都在擔心化學晚上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
不過晚上沒有消息,傳來着就是最好的消息。
倒是花捲沒心沒肺的睡了個好覺。
“早啊,夫子。”
早上剛起牀的花捲對着褚玄川打招呼。
褚玄川眼底下的烏青尤其的明顯,整個人也有些憔悴。
畢竟一晚上都沒怎麼睡。
看着花捲就是很好的樣子,褚玄川這裡頭就放心了,“早。”
花捲其實很不習慣,早上一起來,屋子裡就有別人,但是如果這個人是夫子的話她就很習慣。
更別說夫子昨天還說了,今天早上給他做早飯。
“夫子,早飯怎麼樣?”
摸着咕嚕嚕叫的肚子,花捲唯唯諾諾的問了一句。
他還是有些不敢催,畢竟夫子看起來也不是那麼好惹的。
昨天雖然他沒有力氣,但是他還是能記得的。
夫子手中提着長劍就衝了進來,非常英勇的救下了他。
花捲的心中很是感激。
但是這也不妨礙他害怕。
……
這是怕是連褚玄川自己都忘了。
一晚上的心思全放在了花捲身上,根本就沒有想起來還有這事情。
“你不是剛起來嗎,現在已經到了冬日飯若是做的早的話,你起來就涼了。”
“我現在去做。”
褚玄川挑了挑眉掩飾自己的尷尬。
想想給花捲做飯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所以說他心裡頭並沒有什麼不高興。
甚至有些蠢蠢欲動的感覺。
“說的也對,也是夫子考慮的周到。”
就這樣花捲又窩在了牀上,因爲屋內的騾子還沒有燒起來。
花捲這時感覺有些冷。
褚玄川說罷轉身就去做飯,生活這件事情就交給了和青。
沒一會兒屋子裡就暖和起來了,花捲抱着被子來到了堂屋,褚玄川飯也做好了。
花捲吃了一口,心裡激動的都要喊出來,這也太好吃了吧!
還是夫子明白他的胃口。
雖然說昨天和青做的飯很好吃,但是她不能吃辣啊,就有那麼一丁點兒的辣,發展的臉都紅了。
吃過了飯後,褚玄川我在找尋給花捲解毒的方法。
但是在花捲來看,他昨天還是很充實的,不過今天就覺得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因爲從昨天到今天根本就沒有一點兒頭髮的跡象。
並且花捲覺得自己之前只是疏於防範,現如今這毒藥要是再想控制他那就是有難度的了。
“你怎麼可以這麼想?”
“這個東西是個很嚴重的。”
“你還是乖乖呆在這兒,等我給你找解藥。”
不僅是他在找,褚玄川還把這個任務分發了下去。
動用了一切力量,一切組織在全天下都找尋這種毒藥的解藥。
“好嘛,好嘛。”
“可是我覺着我已經好了呀。”
“夫子,你還記不記得我之前說你是鳳凰一族的?”
花捲坐在桌子前看着褚玄川撐着自己的臉。
他覺得他做的最正確的一個決定,就是在屋子裡裝上了書架和書桌。
就算是現在不在學院,他也可以享受到看夫子書的樣子的樂趣。
“你提這個做什麼?”
“我自然是記得的。”
對於這件事情褚玄川雖然持着將信將疑的態度,但是他還是記得一清二楚。
畢竟事關他的性命,甚至還關乎到他的身世。
“其實呢我也是一隻神獸。”
“這是我和夫子不一樣。”
“我是一頭獅子,修煉了不知道多少萬年的獅子。”
“最終纔到達了八階神獸的位置,又不是受人敬仰了多少萬年,我每天都努力的修煉,到最後我終於要達到九階神獸了。”
“可是這根本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再度雷劫的時候,我沒有聽過去,然後我就來到了這個地方。”
花捲腦袋放空,他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突然想給褚玄川說這些東西。
可能是從他第一眼見到夫子開始,就有一種親切感。
知道上次月圓之夜,他知道老夫子的秘密後,花捲就把褚玄川當成了自己人。
畢竟他有一種同時天涯淪落人的感覺。
“夫子,你不相信嗎?”
花捲看着低着頭看書看的認真褚玄川問。
畢竟這種事情太過於離譜,是個正常人,都不可能一下子就接受。
“我沒有不相信。”
“我只是在思考罷了。”
“你說的這些都能理解,我是不會質疑你的。”
褚玄川停下了手上翻動的書,然後看下畫圈。
花捲救過他的命,根本就沒有必要在他面前說謊,所以說雖然這件事情聽起來比較離譜,但是他仍舊選擇相信花捲。
“夫子真好。”
“謝謝你!”
花捲這次的感謝是由衷的,他知道夫子相信他就足夠了。
此時此刻她心中有那種說不出的感覺,好像是一種歸屬感和依靠感。
就在花捲和褚玄川在聊天的時候,被綁着的周澄平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發瘋。
昨天發作的時候,很快就在他的牀邊找到了藥。
但是今天就不一樣了,他被綁在桌子上,時時刻刻都要清醒着。
但凡有一點兒困的痕跡,就會被周圍的人弄醒。
所以說從昨天到現在,他就根本沒有合完,現在精神無比的憔悴。
“救救我,救救我!”
“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只求你們給我一點兒藥。”
周澄平嘴脣蒼白,上面還有一些血污,他的臉今天沒有那麼腫了,但是呢就是不堪入目。
由於面部過於腫脹,所以說他說話時候,總是悶聲悶氣的。
“老實點。”
“這裡可沒有什麼藥。”
“這條路是你自己選的,那你就不要後悔。”
和青看着周澄平這樣吵吵鬧鬧,乾脆把他腳上的臭襪子脫了下來塞在了他的嘴裡。
“嗚嗚嗚!”
被塞住嘴的周澄平涕泗橫流,他現在只感覺自己的渾身如螞蟻在爬。
難受的他立刻想找個牆一頭撞死。
但是現在死對於他來說,已經成爲了一種奢望。
“看好了他。”
“不準出什麼差錯。”
和青離開前,對着身邊的人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