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花捲正拿着一個面具在臉上比劃,突然她聽到了一陣熟悉的聲音。
“姑奶奶,救命啊!”
“月牙,月牙她被抓走了!”
花捲手上還拿着面具,錘子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了過來。
撲通一聲跪在了花捲面前。
他急的眼角都發紅了。
“哎,等下!”
眼看着錘子就要抱住花捲的腿,且他又長得人高馬大的。
陳安遠瞬間感覺到了危機。
好在他出手之前花捲制止了。
陳安遠的眼中帶着疑惑看向花捲。
“他是給我辦事的。”
花捲開口解釋。
“怎麼了這是?”
“快起來說話!”
花捲放下了手中的面具,把錘子拉了起來。
一個大男人老跪她一個小姑娘像什麼樣子?
“姑奶奶,何員外抓走了月牙!”
“我正要去報官呢,求姑奶奶救救我姑娘!”
錘子一時激動,他緊緊的抓住了花捲的胳膊。
眼裡全都是情真意切的懇求。
陳安遠站在一旁,看的直皺眉頭。
不過花捲都沒說什麼,他自然不好出聲。
“月牙?”
“何員外!”
“什麼時候的事?”
花捲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她的腦子裡浮現出了小月牙可愛的臉蛋。
“就在半個時辰前。”
錘子雖然着急,但是事情還是記得很清。
“走!”
花捲沉下了臉。
這何家連小姑娘都不放過?
“姑奶奶去哪啊這是?”
錘子開口問到。
他方纔看的花捲,下意識的就衝了過來求救。
“去何家。”
花捲當然是沒了逛街的興趣,只淡淡的扔下了三個字。
“花捲……”
陳安遠在一旁聽到了何員外三個字,覺得這樣有些不妥。
“怎麼了?”
花捲停住了,腳步微微轉頭。
“我和你一起去。”
陳安遠本想勸說花捲,話到嘴邊卻變了。
花捲沒有說話,轉頭就走了。
她是不想讓陳安遠去的。
可是若是她說了,陳安遠想必會想辦法說服她。
如此拉扯等到的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乾脆她什麼都不說了,讓陳安遠自己悟。
“誒……”
陳安遠看着花捲已經大步離去,趕快就跟了上去。
花捲撫了撫額頭,怎麼還是跟上來了?
待會兒若是打起來,她可顧不上這個小子。
“姑奶奶您等等我!”
不要看花捲小小一隻,走起路來連錘子都攆不上她。
陳安遠也是提了速度才勉強跟得上。
七拐八拐的,錘子帶着花捲來到了一處一看就很富貴的宅子前。
硃紅雕漆的大門上頭掛了牌匾,上頭寫着大大的“何府”二字。
門前擺着兩座石獅子,還站着兩個看門的小廝。
“姑奶奶,我去叫門。”
錘子說着就要上前去,花捲出手攔住了他。
人家都把你閨女綁架了,你還擱這敲門呢!
花捲沉着臉走近。
“站住,你找誰?”
果不其然被看門的小廝攔住了。
“讓開!”
花捲並沒有說話,而是隨後趕來的陳安遠震住了小廝。
花捲站在了門前,擡頭看了看牌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一躍而起一把摘下了牌匾,然後攔腰折斷。
“你幹什麼你!”
兩個小廝見狀大聲吼道!
卻迫於陳安院的淫威之下閉了嘴不敢出聲。
他倆怒目圓睜,憋的的臉都紅了。
心中卻很是害怕,若是老爺問起責來,他們倆說什麼都跑不掉的。
其中一個小廝想明白了似的咬了咬牙奮起反抗。
早死晚死都得死。
若是這會兒不作爲,那老爺問罪的時候他們纔是真的死定了。
搏一搏單車變摩托,指不定就成功了呢。
陳安遠眼皮子都沒擡一下,一隻手就把他打趴了。
另一個本來還有些想法的,現在也歇了心思。
只在一旁敢怒不敢言。
花捲纔沒管這邊什麼情況。
只見她向後退了兩步然後擡起了腿,對着大門就是一腳。
這一腳她用盡了全力,兩扇大門應聲而開。
門栓已經在裡面斷掉了。
小廝看到這一幕,更是瑟瑟發抖。
他竟然有些慶幸自己方纔沒有攔住她。
他不敢想象,這一腳踢到自己身上是什麼效果。
何府的大門被一腳踹開,響聲之大驚動了府中的許多人。
府裡的護院全都向着大門口趕來。
此時此刻,何府正院。
“老爺,那個小女孩怎麼辦?”
一個穿着黑色勁裝的***在何員外的身後恭恭敬敬的問。
“綁了,扔柴房裡。”
何員外悠哉悠哉地坐在太師椅上,手中還端着一盞上好的茶。
他哼着小曲兒好不自在。
“是!”
黑衣人應聲然後退了出去。
“老爺,老爺不好了!”
就在這時,一個小廝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由於跑的太快,還被門檻絆的摔了一跤。
他一個狗吃屎撲到了何員外面前,嘴裡還急急忙忙的喊着。
“像什麼樣子!”
何員外被驚得手中的茶都灑了出來。
他重重的一拍桌子,看着在自己腳下的小廝發了火。
“老爺,不好了!”
“外面來了一男一女,把咱府的大門給砸了。”
“直接從門口打了進來,現在就快要到了。”
“護院們都不是他們的對手啊!”
小廝像是看到過什麼可怕的東西,描述的時候都瑟瑟發抖。
“什麼?”
何員外把手中的茶盞往桌子上一放,猛的站了起來看向門口。
“可是一個面容姣好,約摸十六七歲的姑娘?”
何員外有種很強烈的不祥的預感。
“是!”
“她說來找人的。”
小廝顫顫巍巍的回話。
“去,快去把小女孩給我帶來!”
何員外吼得聲嘶力竭。
他微微一想,只能是方纔抓到手的那個小孩子。
難不成這小孩子是花捲的什麼人?
他這麼背!
何員外已經顧不上思考這些問題。
現在趕緊把小孩子拿捏在手中。
不然一會兒肯定少不了一頓打。
“是,小的領命。”
小廝轉身就要向門外跑去,卻差點撞上剛進門的花捲陳安遠和錘子三個人。
“幹什麼去呀?”
花捲已經完全沒有了方纔兇狠的樣子。
他悠哉悠哉的走到了另一張太師椅前坐了下來,然後微微偏頭看向了何員外。
小廝嚇得差點沒背過去。
“你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