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收復那支怪物勢力的話,那麼周天便也就索性打算直接讓那支怪物來當自己的敵人好了。反正依着世界的進化規律也是需要戰爭來推動,雖依着他的實力,主位面的一般戰爭他已經是沒有可能再加入了,但留下這支怪物勢力來當獸人族的對手,那於周天來講到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反正有他存在,就算是真的有其它勢力發展起來了,周天也可以保證獸人族在實力上的優勢。更何況,獸人族本身的發展也不會停止,如此是否要收服其它的勢力,眼下於周天來講便也就更加的不重要了。
而當週天沒有了要收服那支怪物勢力的想法後,接下來如何對付對方,周天便也就少了許多的顧忌。
如果要是周天依舊還是想要收服那支勢力的話,那他肯定便也就必需要考慮一下那些怪物的想法。而就在這一情況下,哪怕是對付對方,當時周天也必需要手下留情,否則將對方弄得太慘,周天也擔心到時會將那支怪物逼急。
但是,在周天沒有了要收服對方的想法後,那麼當時那支怪物勢力會如何去想,於他來講自然是便也就一點都不重要了。
就算是周天將事情做得過份了一些又如何?便依着周天的實力,哪怕是他再如何的重創那支怪物,估計着那支怪物也不會有什麼反抗的能力,而就在這一情況下,哪怕是周天帶給對方再大的傷害。除了會加深一下他們彼此之間的仇恨以外,實際根本便不會再造成什麼其它的影響。
如要收服那支勢力,周天自是需要注意那些怪物對他的觀感了。畢竟就算是投降,相信任何生靈也肯定希望自己能投靠一個順眼一點的主上。否則如果要是投靠到自己敵人手裡的話,就算是對方再如何的保證,估計其也依舊還是會擔心到時對方會公報私仇。
但眼下既然周天這兒已經是沒有了要收服對方的想法,那麼就算是那支怪物到時會再如何的痛恨他又如何?
反正都是敵人,就算是對方對他的觀感再如何的差,到時也一樣沒有辦法讓周天掉下塊肉來。而就在這一情況下,當時那支怪物的想法於周天來講。自然是便也就無需在意了。
而就在那一情況下。原本一直沒有什麼動靜的周天,在心中想法做出了改變後,其立馬便也就在那時展開了新的行動。
斬殺那支怪物勢力內部的小波ss。
只是想要將對方當成自己的對手培養的話,那麼當時那支怪物勢力會變成什麼模樣。周天自是便也就一點都不關心了。而就在這一情況下。當時他如果要是將對方內部的小波ss全部幹掉的話。到時自是會對那支怪物勢力造成相當大的衝擊。可是,周天的舉動會給對方造成再如何大的衝擊,那又與他有什麼關係?
反正眼下他也沒有想過要收服那支怪物勢力了。而就在這一情況下。當時那支怪物勢力到底是強是弱是好是壞,那自是便也就與周天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了。而就在這一情況下,當時哪怕是他的舉動會給自己敵人造成巨大的損失,那周天卻是也絕對不可能會因此而改變自己的決定。
如此……
就在周天的計劃出現了變更後,當時便也就基本上代表着那羣怪物小波ss的‘護身符’在那時已經是不在了。而就在這一情況下,當週天有心要對付他們時,那羣怪物小波ss,自是便也就在那時死定了。
甚至都不需要什麼相應的計策,周天要殺那些怪物的話,那些怪物就肯定是死定了。而在這一過程中,周天只需依着最簡單的方式去做,便也就足矣達成他的目的了。
結果,周天在心中有了決定後,便也就開始邁步朝着那羣怪物小波ss所在的位置行了過去。
那支怪物族羣的小波ss自以爲他們躲藏起來便安全了,在根本沒有泄漏消息的情況下,周天就算是實力再如何的強大,找不到他們也一樣很難對他們形成威脅。
可實際上,那些怪物卻是也太過小看周天的實力了。便依着周天眼下這時的感知能力,那羣怪物小波ss只要是沒有離開他們的領地,那麼周天將自己的精神力一放出去,立馬便也就已經是知曉了他們藏身的位置,之前沒有什麼行動,那不過僅僅只是周天並沒有產生要對付他們的念頭罷了。
現在,既然周天已經是產生了要斬殺那些怪物小波ss的念頭,那麼對方自是便也就不可能通過‘藏起來’這類的手段來逃過周天的殺意了。
結果,周天邁步朝那些怪物小波ss行動時,立馬便也就將當時那羣自以爲安全的小波ss給嚇壞了。
正如他們之前的表現一般,那羣小波ss雖是對手下小怪的性命一點都不看重,但是對於自身的安全卻是便無比的重視了。在知曉周天的利害後,當時他們便也就完全沒有了與周天一戰的勇氣。
現在,就在他們以爲自己十分安全的情況下,周天卻在那時突然朝他們藏身的位置殺了過來。在知曉他們絕對不可能會是周天的對手,如若要是雙方發生爭鬥他們必輸的情況下,那羣小波ss自是會感到害怕了。
如果要是讓周天堵住了的話,那他們可是便也就死定了。
逃!
在看到周天的舉動後,當時的那羣怪物立馬便也就產生了那一想法。畢竟在不想死而又打不過周天的情況下,當時那羣怪物除了逃跑以外,自是很難再有其它的手段可以保證自身的安全了。
只不過,雖然當時那羣怪物的反應並沒有什麼不對。在無法戰勝周天的情況下選擇逃跑絕對不算是錯誤的選擇。但是,就算當時那羣怪物想要逃跑,可他們卻是也必需要考慮到自身的實力,面對周天這麼個對手,那是他們想逃就能逃得了的嗎?
如果要是周天不放他們離去的話,那些怪物根本就沒有任何逃離的可能。畢竟周天的實力要比他們強悍太多了,而就依着周天當時的實力,如若要是他願意的話,要擋下那些怪物實在是再容易不過了。
事實上,當時周天真正展開行動後。事情的結果也的確是沒有出現什麼意外。
幾乎是那些怪物纔剛剛離開自己藏身的位置準備要逃跑時。他們卻是猛然一下便在那時發現,原本在他們看來離他們還有一段距離的周天,竟是在短短一瞬間的功夫裡,便已經是跑到他們的身前了。
“慘了。”
在出逃卻讓周天堵在門口時。那羣怪物小波ss便也就齊齊心中暗暗叫糟。畢竟他們清楚自己的實力不如周天。眼下竟是讓周天堵在了門口。在實力遠不如周天的情況下,當時那羣生靈自是會擔心自身的安全了。
只不過,不管當時那羣怪物是如何想的。周天的行動都不可能會因爲他們的原因而做任何的改變。既然眼下週天已經是打算要給那羣怪物點顏色看看了,那麼當時他便也就說什麼也沒有可能會對那羣怪物手下留情。
結果……
就如那些怪物之前的表現一般,對方之前不給他交談的機會,那麼眼下週天也同樣不會和對方廢話。如此,幾乎是纔剛剛一看到那羣怪物露面,周天立馬便也就在第一時間裡對他們展開了攻擊。
而就依着周天的實力,讓他去對付那些怪物的話,哪怕對方是同級怪物中的小波ss,那卻也依然還是難免有點以大欺小的意思。畢竟連對方的老大都已經是讓他收拾了,周天如今親處出手對付這麼一羣小波ss,那自是說什麼都沒有理由會失敗了。
結果……
時間能力運轉開來,甚至周天都沒有怎麼樣出手,依着他的規則能力,周天便也就已經是對那羣怪物造成了致命的傷害。
無聲無息的,當時的那羣怪物便也就在那時突然化爲了灰燼,就在這一過程中,那羣怪物是如何死的,像反抗動作這一類的情況,當時統統沒有出現。就好像本身那些怪物就是由塵土組成,而被一陣風吹散了般。
“太弱了。”成功的將那羣怪物斬殺後,雖周天是出了一口惡氣,可是對於當時的情況,周天卻是也難免產生了些許意興闌珊的感覺。
有着對手時,周天想的是如何才能無敵。可真正眼下這時他擁有了無敵的實力時,周天卻是又開始懷念以前的日子了。
雖然以前有着對手存在的時候,周天的確是時常需要面臨那些對手的威脅,甚至一個應付不好的話,他便隨時有可能會讓他那些對手斬殺。但是,不管當時他那些對手有多麼的可惡,有着那些對手存在的情況下,周天心中總有個超越的目標。如此在時時想着怎麼樣弄到斬殺對方的實力時,周天的日子到也過得挺快。
而眼下,當週天好不容易因奇遇而弄到了強悍的修爲,眼下已經是無敵於天下後,周天卻是突然又感到一陣空虛。因爲如今哪怕就算是弱他一籌的對手也已經是死的死、封印的被封印,完全沒有了對手後,現在這時的周天那已經是失去了奮鬥的目標,而就在這一情況下,當時的他自是會感到極度的空虛了。
無敵便代表着寂寞,哪怕是後面擁有着一些有可能超越他的存在也好,擁有能帶給他壓力的生靈,那麼周天也能在那種壓力下逼使自己不斷努力。而在主位面現在已經是完全找不到任何一名可對他形成威脅的存在後,當時周天再如何的強大,其也依舊還是難免會讓自己產生些許空虛的想法。
而就在這一情況下,當時深感空虛的周天甚至都沒有要與那支怪物過份糾纏的意思。在成功的將那羣小波ss幹掉後,當時的他便也就選擇了在那時離開那處領地。卻是這一來一回根本就沒有花去多長的時間。
只不過,雖然當時周天一來一回是沒有花費多長時間,可是就算其所花費的時間再短,當時周天所做的事情,卻是也已經產生了巨大的影響。畢竟當事人除了周天以外,另一支怪物對主位面的影響可是也不小。
不管是周天所在的獸人族還是眼下被周天重創了的另一支人皇勢力,那在主位面都完全可以說得上是統治階層。而就依着他們的身份,平時就算是有些什麼小的動作,當時便也就會在主位面造成十分巨大的影響了。
而現如今,周天可是直接出手將那支人皇勢力給重創了。雖然不至於動搖他們的根基。可是在那支怪物的大小波ss全部完蛋了的情況下。就算是那支怪物的根基沒有動搖,可統治層完全替換後,在無人主使的情況下,相信那支怪物也不知要混亂多長的時間。這纔有可能平靜下來。
就在當時那一情況下。可以想像得到。如若要是那支怪物勢力再遇到點什麼危機的話,那麼就算是這支怪物的勢力再如何的大,只怕是到時也一樣難逃滅族之禍吧!
而就依當時的情況。說那支人皇勢力遇到了生死危機,這一說法都完全談不上誇張。
便依當時的情況,只要隨便出來一支稍弱於人皇這一級怪物的勢力,那麼想要將那支人皇勢力吞併的話,估計着那不會有任何的問題。只不過,雖然說當時的形勢的確是那樣沒錯,可估計着應該是不會有誰真的會在那時入侵那支人皇勢力。
首先,當時之所以那支勢力會變成那樣全是因爲周天。如此,在完全將那支人皇勢力擊潰後,在其它勢力看來,那支人皇勢力自是也就成了周天的戰利品,到底要如何處置它們,那還要周天來拿主意。
所以,在周天沒有明確的表示讓其它勢力入侵前,估計着當時就算是真的爲那塊領地動心,敢真正入侵那支人皇勢力的怪物,估計着還真不是很多。
同時,哪怕就算算是眼下再如何的虛弱,那支人皇勢力的實力放在那兒的,相信哪怕是身處危機之中,那支勢力也不是誰都可以輕易拿下的。
可以說,不管是從哪方面來講,當時如若要是那支人皇勢力真的會被人拿下的話,那麼有能力拿下它們的應該也只有周天所在的獸人族了。
只不過……
獸人族雖然說是擁有着吞併那支人皇勢力的實力,可是周天因爲其它方面的考慮,那可是早便已經決定了不一統主位面。而就在這一情況下,哪怕是那支人皇勢力因激怒周天的原因而被他重創了,可實際周天卻依舊不會去動他們的領地。
如此,看起來當時那支人皇勢力是遇到了不小的危機,可實際因爲周天沒有要動他們的心思。所以真要說起來的話,那支勢力的安危那還是有保證的。
而在放棄當時的那一收穫後,要說周天真的沒有一絲收穫的話,那也不正確。雖實際利益眼下他那一行動並沒有撈到一點,可是影響力的話,當時周天通過那一戰卻是便也就完全達成他想要達成的效果了。
周天無時無刻的不在表示他對主位面的權勢並沒有太大的興趣,其所在意的只是個人的實力進展。而就在這一情況下,後方於周天來講只要穩妥便行,不管其是否能一統主位面,只要主位面的其它勢力不去招惹他,那周天便也就算是達成他想要的效果了。
而就依當時的情況,周天在毀掉那支人皇勢力後,自是在無意之中便也就達成了他想要的效果,依其當時的戰果,周天哪怕是離開了主位面,估計着眼下也已經是沒有哪個勢力有實力與膽子敢招惹獸人族了吧!
在原本的幾大勢力一一退出主位面的舞臺後,新勢力發展起來前,獸人族的實力在主位面可是無敵的存在。再加上週天眼下所弄出來的動靜,除非是想死,否則不要說他們不是獸人族的對手了,就算是真的可與獸人族一戰的勢力,到時他們想要對付獸人族時,只怕也需要考慮一下,依着他們的實力是否能抵擋得了周天的怒火。
雖然沒有如他所想的一般在不收服那些勢力的情況下納他們的力量爲己用,可週天憑藉着當時的一戰,他卻是也已經成功的將恐懼值入了主位面所有勢力的腦中。不說以前周天到底弄出了一些什麼樣的戰績,在眼下其輕易便憑一己之力毀去一支統治主位面的勢力後,當時就算是個傻子,也該要清楚眼下這時周天到底有多難招惹了。
現在,因周天一再的舉動,當時其領地不說已經是固若金湯了。可只要周天一日不離開主位面的話,那麼獸人領地應該便也就是其它所有勢力的禁區,而就在這一情況下,當時哪怕就算是周天因其它事情需要離開主位面的話,相信到時其後方也不太可能會出事。
而對於當時的周天來講,既然基本上已經是保證主位面不會出什麼事情了,那麼接下來其自是便也就在那時依着自己原定的計劃而在那時行動起來了。
一切就如周天所計劃的一般,當其完美的利用另一個世界的規則來提升自己的實力時,當時他的規則修爲直接便也就在那時飛速的成長了起來。
依當時那個世界的規則來提升時間修爲,那麼只要是那個世界所蘊含了的時間規則,周天當時便都有可能得到。其它人能得到其一部份便算不錯了,但在周天這兒的話,拋去那些重複得到的規則能力,他完全便可以複製下那個世界近乎所有的時間規則。
一個世界的規則能力,哪怕僅僅只是一個種類,其所代表着的力量也已經是足夠駭人了。甚至便依當時的情況,在周天完全掌控那個世界的時間規則後,那周天便也就已經是成了那個世界的時間掌控者,一個世界的時間將完全爲周天所掌控,甚至周天只要一個念頭,到時便能將那個世界的所有生靈毀去。
可以說,當週天依着他的計劃成功將那個世界的所有時間規則都複製下來後,當時的他便已經是成了那個世界近乎於無敵的存在。只要不出現另一名與他擁有同種條件的存在依同樣的方式獲取另一種規則,那麼便在當時那個世界之中,周天便絕對是無敵的,就算是那些所謂的天神,如不能毀去那個世界,那在當時那個世界與周天戰鬥的話,估計是絕對沒有可能會獲勝。
只可惜,周天無敵也只能在那個世界無敵,否則便依他眼下的條件,就算是離開主位面,那也沒有什麼可惜的了。
如果在外界也能擁有那樣的戰力,那麼就算是去了神界,周天相信自己到時也絕對擁有着自保的能力。不說到時也能如那些個神王一樣在神界豎下自己的一杆大旗,可是到了神界誰想要對付他的話,肯定是需要考慮下後果了。
不過,可惜每個世界的規則都是不同的。雖然看起來時間規則相差不多,可在不同的世界中,時間規則在一些細微之處還是會有些許的變化。而周天在當時那個世界可以掌控一個世界的時間,但在外界的話,雖其時間規則修爲驚人,但卻是也僅僅只能對一片區域的時間造成影響,想要發揮在那個世界一般無二的實力,那眼下這時的周天還沒有那種能力。
也因爲當時周天沒有辦法發揮出在當時那個世界一樣的實力,所以在無法帶着那個世界跑的情況下,雖利用他之前的計劃,周天已經是擁有了比以前強悍了百倍不止的規則修爲,但就此讓周天離開主位面的話,當時的他卻依舊還是沒有信心敢入神界。
神界神皇爲尊,而神王一級的存在纔可以成爲一方霸主。如此,要是沒有相應的實力便進入神界的話,那麼便算是神界有着再如何大的機遇,到時沒有相應條件便隨意闖入,估計不管是誰在那時都不要想能落得個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