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時釗的話,冷笑道:“就算他堂姐真是鐵爺的情婦,今天的結果也是一樣,咱們進去會會他。”
時釗說:“好吧。”隨即在前面引路,帶我進了酒吧。
這間酒吧的格調很不錯,不像一般酒吧那麼烏煙瘴氣,走進酒吧的時候,首先聽到的就是節奏緩慢的輕音樂,裡面的客人以年輕情侶居多,大部分都在親密的交談,還有的坐着親暱的動作。
據時釗介紹,這家酒吧的老闆是一個年輕的女人,打扮得挺時尚的,家裡有點錢。
現場這麼安靜,看來人都被控制在裡面。還沒有驚動外面的人。
我們走到大廳中央的時候,就有一個性感時尚的美女迎着走來問時釗:“釗哥,你們的事情最好別在我這兒解決啊,會影響我的生意。”
時釗笑道:“馬姐,這位是我們坤哥。你跟他說吧。”
“坤哥?以前南門的那個?”
那美女說。
我笑道:“我就是莫小坤。”
那美女立時大大方方地伸出手,說:“坤哥你好,經常聽說你的大名,沒想到本人真的那麼年輕。”
我笑道:“馬姐,不用客套。你放心,我們不會影響你的生意,待會兒我們會將人從後門帶出去。”
那美女笑道:“那太感謝了,坤哥,改天我請你喝酒。”
我笑了笑。說:“喝酒就免了,我們應該的。您忙您的吧,我們會解決。”
那美女說:“好。”
我隨即和時釗等人往包房區走去,到了靠裡面的一個包房外面,就見到幾個小弟守在門口。房門緊閉。
“開門。”
時釗吩咐道。
一個小弟當即推開了門,我走進包房,就看到裡面九個人清一色的被五花大綁捆了起來,丟在角落,另外有五六個我的小弟拿着刀子在邊上看着。
看到這一幕,我忍不住呵呵一笑,說:“哪位是川哥?”
前面一個留着一頭金黃色的捲髮,個子在一米七左右,身體壯實的青年回答說:“我就是郭雲川。”
我笑道:“原來是你啊,給他把繩子解開。”
時釗等人聽到我的話都是詫異無比,但還是照我的話執行,由一個小弟上前用刀子割開了郭雲川身上的繩子,我隨即走上前去,勾住郭雲川的肩膀,笑呵呵地說:“川哥,對不住啊,我不知道你和鐵爺的關係,有什麼冒犯的地方,還請原諒。”
郭雲川聽到我的話,氣焰登時漲了起來,叫道:“莫小坤,你們敢打我這件事我和你們沒完,回頭我就告訴鐵爺,讓鐵爺找你談話。”
我笑道:“川哥,真的是他們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別和他們計較好不好?我已經訂了一家酒樓,預備了一桌豐盛的酒菜,這樣,我給你倒酒認錯。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說完回頭對時釗說:“將其他人也放開。”
時釗聽到我的話更是詫異無比,我不是說要搞這幾個兒子嗎?怎麼這麼客氣,還低聲下氣的?
那郭雲川看我認錯,還在叫囂,說:“莫小坤。你別以爲這件事就這麼完了,沒那麼容易。”
我笑道:“川哥啊,咱們都是同一個社團的人,擡頭不見低頭見,鬧太僵也不好是不是?走吧。先去吃飯,您有什麼怨氣到時候儘管發。”說完強行摟着郭雲川往外走去。
郭雲川還以爲我想息事寧人,一路跟隨我往外走,一路還在出言恐嚇我。
我看到他的樣子,差點笑穿了腸子。
兒子給他點顏色。他都想開染坊了呢,要不是不想破壞這家酒吧的生意,我他麼進包間就動手了,還和他廢話到現在?
出了酒吧後門,後門就是一條寬敞的大街。我繼續摟着郭雲川往前走,在經過一條陰暗的小巷子前的時候,笑着說:“川哥,走,進去撒泡尿。”
郭雲川說:“我沒有尿意啊。”
我說:“我有尿意啊,你陪我不行?”說完搭在郭雲川肩膀上的手用力,抓緊他的衣服,防止他逃跑。
郭雲川察覺到了異樣,急忙說:“莫小坤,你到底要幹什麼?”
“幹什麼?哼!我草泥馬。給我進去,咱們裡面談!”
我看他察覺了,也就不再演戲,臉色一狠,一腳踹在郭雲川身上,將郭雲川射進巷子裡。
其餘郭雲川的同伴察覺到問題,紛紛想逃走,可是我的人早有防備,紛紛被抓住,帶進了巷子裡。
我點上一支菸。一口一口地抽着煙,走進巷子裡,看向郭雲川,郭雲川已經慌了,嚇得往後退縮。口中囁嚅道:“莫小坤,你……你要幹什麼?我堂姐夫是鐵爺,你敢動我?”
“啪!”
我甩手就是一耳光,跟着一把捏住郭雲川的嘴巴,將郭雲川按到後面牆壁上。厲聲道:“別說你堂姐還沒嫁給鐵爺,就算真的嫁給了鐵爺,也請你搞清楚,這兒是蛇堂,這兒我說了算,誰他麼不聽我的話,沒有好下場,天王老子也是一樣。”說完猛地一膝蓋撞在郭雲川的小腹上。
“額!”
郭雲川登時痛得彎下腰去,一口苦水倒了出來,我跳起來。狠狠一記手肘敲在郭雲川的後背上,郭雲川登時撲通一聲,撲倒在地上。
“草!居然煽動其他人和老子搞對抗?你他麼算什麼東西?”
我擡起腳又是狠狠一腳,踢在郭雲川的小腹上,郭雲川登時如死狗一般往後翻滾出去。撞上後面牆壁才停了下來。
“莫小坤,你敢打我,你會後悔的!”
郭雲川被我踢了一腳,可還沒有認清楚現實,還敢放話威脅我。
我聽到他的話,心中火起,嘴巴還挺硬的啊,看你有多硬,走過去,照準他的嘴巴就是一腳。
咯地一聲響,郭雲川的嘴巴滿嘴都是鮮血,再一吐,四顆牙齒落了下來。
“我要打電話,我要打電話給我堂姐。”
郭雲川隨即大叫,要打電話搬救兵。可是他沒有機會。
他因爲牙齒被打落了,說話不是很清楚。
我再一腳將郭雲川射飛出去,跟着手指着郭雲川,厲聲道:“給我打!”
“是,坤哥!”
時釗等人大聲響應。衝上來將郭雲川團團圍住,擡起腳狂跺,一時間只見得一條條腳影如雨點般落在郭雲川身上,郭雲川一邊叫喊,一邊在地上滿地打滾。
他可能覺得鐵爺很流弊,沒人敢惹,現在還在提鐵爺的名字。
卻不知,我要是被鐵爺的名字嚇住了,以後還怎麼管理蛇堂?
他越是這麼叫,只會死得越慘。
除了郭雲川,與郭雲川一起的人也被其他小弟掀翻在地痛扁,巷子裡響起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我退到後面,抽着煙,冷眼看着被打的郭雲川。
兒子還真是那種不知死活的東西,現在被打得這麼慘,還口口聲聲擡出鐵爺的名字來壓我。
我聽了一會兒,忽然心中火起,掏出隨身攜帶的蝴蝶刀,唰唰唰地甩出刀片,握在手中,喊道:“都給我讓開!”
時釗等人往兩邊讓開,我衝進人羣,一把揪住郭雲川的捲髮,將郭雲川提了起來,按在牆壁上,一字一字地說:“你今天給我記好,我叫閻王坤,以後來找我報仇。”
最後一個“仇”字吐出,手中的蝴蝶刀捅了下去。
“啊!”
郭雲川發出慘叫聲。
時釗等人都是震驚無比,沒想到我下這麼重的狠手。
如果是其他人還好說,可這郭雲川相當於鐵爺的小舅子啊,這事情可不小。
我將刀子拔出來,放開郭雲川,郭雲川便軟倒下去,撲通地一聲倒在地上,我一邊用衣角擦拭血水,看向其他人,說:“走吧。”
時釗隨即吆喝:“住手,走了!”
小弟們隨後紛紛趕了上來,跟在我身後,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