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梅越是識大體,我心裡越是愧疚,好幾次想跟蔡梅坦白,我和郭婷婷在同居,而且還有了一個孩子,但最後還是忍住了沒說出來。
因爲我害怕,害怕會傷了蔡梅的心,也怕蔡梅不理我了。
最後這一晚上,蔡梅就和我抵死纏綿,可能是隔了一年沒有見面,她想我得很了,竟然主動和我玩一些花樣。還準備了一些讓我驚喜的小道具。
我問蔡梅,這些東西哪來的。
蔡梅羞紅着臉告訴我,都是她從網上買的,要讓她去那些店。她纔不好意思呢。
我笑着稱讚了一聲蔡梅聰明,便和蔡梅激情起來。
大年初一,我就和大壯啓程回良川市。
大壯跟了我一年多將近兩年,也賺了不少錢。估摸最少也有幾十萬吧,所以大壯家裡也起了新房子。
村裡很多人見大壯跟我混也發達了,便琢磨着讓孩子跟我去城裡混社會,不過我沒再答應。
因爲我不想看他們跟我去良川市。被人砍死在街頭的場景。
大壯有自保能力,所以不用特別擔心。
回到良川市,我先和時釗會合,趕往醫院看望張志威,看到張志威的時候,我登時怒了,周光祖那幫兒子下手還真狠啊。
張志威躺在病牀上,全身都包裹着紗布,就像是一個木乃伊,奄奄一息的。
時釗跟我說:“坤哥,我昨晚還怕他撐不過來呢。”
我說道:“我打個電話問問周光祖。”隨後掏出手機打了周光祖的號碼。
周光祖一接聽電話,電話那頭就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祖哥,你說要捧我是真的嗎?可不能騙我啊。”
周光祖笑着說:“小騷貨,只要你伺候得我高興,捧你也不是什麼難事。我這兒接聽電話,稍後再說。”
和周光祖說話的應該就是昨晚的那個女子組合的成員,雖然昨晚鬧了那麼大的事情,可是她還是被周光祖帶走了。
對她而言,能紅是最大的心願,什麼代價也在所不惜。
而且周光祖可是不折不扣的鑽石王老五。坐擁星耀集團,要是真能和周光祖結婚,嫁入豪門也是巴之不得了。
“莫小坤?”
周光祖隨即冷冷地說。
我冷笑道:“祖哥很風流啊,現在還在風流快活?”
周光祖冷笑道:“我他麼不在風流快活,難道要哭鼻子?”
我說道:“你昨晚動了我的人,還搞亂了演唱會,這件事你打算就這麼算了?”
周光祖說:“你還想怎麼樣?”
我說道:“正式跟我的人道歉,還有賠償損失。”
周光祖哈哈笑道:“莫小坤。你他麼做夢還沒醒呢?讓我道歉?昨晚是你的人自己不知好歹送上來讓我打,可怪不得我。至於損失?那是你的事情,與我無關。”
我說道:“那就是不想道歉,不想賠償是吧。”
周光祖說:“嗯。”
“行!”
我說完掛斷電話,心中卻是火得不行,這個狗日的,當上西城龍頭比以前的李葵青還猖狂啊。
李葵青雖然狠毒,可是做事還有一點準則,而這個兒子,完全是無法無天了。
時釗說:“坤哥,周光祖那兒怎麼說?”
我說道:“那個兒子太狂了,根本不把我們放在眼裡,拒絕道歉,拒絕賠償。”
時釗說:“那坤哥打算怎麼處理?”
我想了想,說:“我剛纔打電話的時候,他好像和那個女明顯在說話。查查他在哪兒。”
時釗點頭說:“嗯,我馬上去查。”隨即出去了。
在張志威的病房裡呆了一會兒,時釗那邊還沒有消息傳來,忽然外面傳來一道聲音:“坤哥是不是在裡面?”
“嗯。你找坤哥什麼事情?”
一個小弟在外面說。
“有點事情跟坤哥稟告。”
那人說。
我聽到二人的對話,急忙打開病房的門走出去,問道:“什麼事情?”
來的是張志威的一個小弟,個子不高,辦事一向得力,他一見到我就臉現喜色,說:“坤哥,我們的人在御池園遇到西城的人被打了。”
我詫異道:“怎麼會被打?爲什麼起的衝突?”
那小弟說:“昨晚動過手。今天在御池園遇到,二話不說就動手了。我們的人少,現在還在被打呢。”
御池園距離這兒不遠,只有一公里左右的路程。
我聽到那小弟的話。心中略一思索,便說道:“帶我去看看。”
那小弟說:“坤哥,對面人多啊,咱們要不要叫人。”
我說道:“不用。幾個小混混而已,不用叫人了。”隨即叫上大壯,跟着那個小弟趕往御池園。
那小弟在路上跟我說,對方約有二三十人,應該是一起去御池園玩耍,雙方不期而遇,因爲昨晚動過手,見面沒說上幾句話就開打了。
我的人只有五六個,根本不可能是對手,來報信的這個見情況不對勁,逃離了現場,到醫院來報信。
我開着車子到了御池園大門口。也沒啥心情欣賞御池園的美景了,將車一停,便風風火火地衝向御池園的大門。
御池園大門的守衛還要我們買門票,我的小弟才一報出我的名號,那守衛登時嚇得退了回去。
我們三個進了御池園,順着裡面的鵝卵石小徑往裡直走,過了一座木橋,爬上一個小山坡,就看到下面的一片草地上聚集着一大羣人,中間幾個跪在地上,被一羣人打耳光。
我看到這一幕,心中不由火了,嗎的啊,到我的地盤打我的人,真他麼的屌啊。
當即快步往下趕去。
那小弟說:“坤哥,他們好像帶了傢伙,咱們只有三個人,會不會吃虧啊。”
我說道:“沒事,待會兒你就在邊上看着,看我怎麼教訓這幫兒子。”
就幾個小混混而已。帶傢伙又如何,我連他們都擺不平,還混個毛線?
到了下面的草地上,就聽得對面的一個人喝道:“給老子說,你是雜種,你他麼是婊子,你妹是萬人日的。”
我的小弟跪在地上,不肯照那個西城的人意思說。
那人當場大怒,擡起腳就要踢我的小弟,我立時手指着對方大喊道:“給我住手!”
西城的一大羣人紛紛往我這邊看來,看到我先是一驚,隨後看清楚我後面沒人,方纔鎮定下來。
被打得跪在地上的幾個小弟看到我紛紛向我打招呼:“坤哥。”
我走上前去,看了看我的小弟,說:“都給我起來。”
那幾個跪在地上的小弟紛紛站起。
西城的人面面相覷,卻也沒人出聲阻止。
我隨即問道:“剛纔都誰動手了。”
一個滿臉痘子的青年說:“今天可不是我們招惹他們。是他們先動手,可怪不得我們。”
我聽到滿臉痘子的青年的話,禁不住冷笑道:“意思是你剛纔動手了?”說着走向青年。
青年嚇得往後退縮,說:“他們要動手打我們,難道我們就這麼讓他們打?”
我手指着滿臉痘子的青年,說:“你他麼給我聽清楚,這兒是我們南門的地盤,還輪不到你們西城的人撒野,過來!”
青年戰戰兢兢,不敢走過來。
我立時喝道:“我他麼讓你過來,你聽到沒有?”
青年再不敢違抗,膽戰心驚地走到我面前,說:“坤哥,我……”
“啪!”
我一耳光就打得青年往邊上跌了出去,他踉蹌好幾步方纔站穩,我再說道:“過來!”
青年也不敢違抗,再次走到我面前,我揚起巴掌,他連忙舉手來擋,我收手,擡起腳就是一腳將青年射趴在地上。
跟着幾大步走上去,揪住青年的頭髮,將青年的臉提了起來,厲聲道:“知道這兒是誰的地盤不?”
那青年戰戰兢兢地說:“知道了,知道了!是南門的地盤!”
我冷笑道:“知道是南門的地盤,還敢在這兒生事,是不是看不起南門,看不起我莫小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