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至標今天非常的高興,以前總是吃唐浩宇的虧,今天終於戰勝了唐浩宇那個小混蛋,農民終於翻身成主人,每當想起這些甜美的事情時,張至標對自家黃臉婆的脾氣也不禁好了許多。
美美的吃完晚飯,張至標心情大好,於是想自個出來溜達溜達,呼吸大自然的新鮮空氣,一時間張至標到突然覺得自己年輕了許多。
老人家散步一般會選擇公園這種清淨地方,張至標走在寧靜的公園裡,感受着花園的陣陣芳香,心裡顯得無比的舒坦,雖然公園的小情侶十分厭煩張至標這個老頭,但張至標臉皮厚完全沒把這當回事。
走到一處無人的小亭院,張至標慢慢品嚐着杯中的茶水,在涼爽的秋季能在公園裡喝上一杯熱茶,那是件多麼舒暢的美事啊!
就在張至標享受着其中的美妙時,突然身旁傳來“哎呀”一聲尖叫,張至標雖然年過五十,但耳朵還算好使,聽到這尖銳的慘叫聲後,張至標反射性的站起身來,尋聲看出去,只見一位二十來歲的女人坐倒在地上,右手撫着自己的腳腕,嘴裡還不斷髮出陣陣撩人的呻吟聲。
見四周根本沒人,張至標心裡不覺感到很是激動,如此年輕靚麗的女人,今天自己竟然有幸一親芳澤,看來着運氣來了真是擋都擋不住。
“小姐你沒事吧。”張至標學着壯小夥滿臉關心的問道。
“沒事,只是你能扶我起來嗎?”那女人銀牙咬着下脣,可憐兮兮的對張至標說道,小女人姿態十足。
激動,張至標非常激動,從出生到現在活了半個世紀,終於有女人願主動瞄自己一眼了,這不得不讓張至標感到興奮。顫顫巍巍的拉着那女人的手,張至標有種老牛吃嫩草的感覺。
“謝謝,只是我的腳很疼,你能送我回家嗎?”那女人再一次刺激了張至標的神經,送這個女人回家,張至標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以嗎?”那女人見張至標傻愣着不說話,連忙跺着小腳再次請求道,語氣中帶着一點不耐煩,但更多的是撒嬌。
“當然可以。”如此好的機會張至標怎麼會放棄,人家六十歲還玩二奶了,我纔剛到五十,整整比人家年輕十歲,怎麼就不行了,想到這裡張至標果斷的答應了。
見張至標爽快的答應答應了自己,那女人的嘴上不禁浮現出一絲滿含深意的笑容,當然沉醉於美色的張至標自然沒有發現,他心裡到是樂呵呵的扶着人家向前走,完全沒有意識到這是個危險的圈套
。
在馬路上張至標叫來了一輛的士,然後將這個女人送到她指定的地方,並且親自付了車費,看來他還真是個被人騙得賣了,還替人家數錢的傻二愣子。
把這個陌生的女人送到家後,張至標還挺大男人的送她回房間,由於張至標只有個兒子,所以從來沒看過年輕女孩的閨房,不過今天張至標到是很幸運的欣賞了一回,一進門就感受到迎面撲來的陣陣清香,張至標瞬間便陶醉在這美妙的環境裡。
“能幫我上點藥嗎,我這裡好疼啊。”那女人故計重演,拿出那雙令人着迷的大眼睛,撲扇撲扇的看着張至標,看起來就像只需要人照料的可愛小兔子。張至標一個大老粗,哪裡能經受這般誘惑,瞬間又給人家石化了。
“能幫我嗎?”那女人真是服了張至標這個老色鬼,雖然心裡很不爽,但還是很耐心的誘惑着。
“好的、好的,我馬上給你擦藥。”在人家反覆的提醒下,張至標終於回過神來,慌忙從指定的地方拿出藥水給眼前這位美女擦拭着。
這女人的腳很光滑,張至標擦着擦着就開始想入非非了,雖然已經過了更年期,但他精力還是很旺盛,因爲家裡的老婆長期只是個擺設。
“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張至標見環境沉悶,連忙找些話題聊聊。
“呵呵,我叫童小麗,你叫我小麗就好了,到是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這位美女笑呵呵的對張至標說道,這一臉的熱情讓張至標的神經感到很是興奮。他還從沒和哪個女孩如此輕鬆的聊過天,就算在學校也只能以教訓學生爲話題。
“你叫我張叔叔就好了。”張至標畢竟年齡放在這裡,怎麼好意思向這麼年輕的女孩自報姓名了。
童小麗噁心的看了一眼張至標,然後很快又換上一幅笑臉說道:“張叔叔我想洗澡了,你能扶我進去嗎?”
有了上次的經驗,張至標這次到沒有再發愣了,再給童小麗擦上一次藥後,張至標輕車熟路的扶着童小麗走進了浴室,慢慢放開童小麗,張至標小聲問道:“自己來沒事吧。”
“恩”童小麗輕輕的點了點頭。
人家就要洗澡了,張至標還是很自覺的走了出去,來到房子的大廳後,張至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整個人也顯得焦躁不安。其實在內心深處,張至標還是不願走,這種老木逢春的事不是人人都能遇着的,如今機會就在眼前,張至標怎肯任它飛走,但是畢竟和人家不熟,這孤男寡女的還是有點說
不過去。
就在張至標不知如何是好時,浴室裡的童小麗突然對張至標說道:“張叔叔我忘了帶睡衣,請幫我帶進來好嗎?”
帶睡衣進去,雖然張至標不愛看小說,但閒着無事時總會看看從學生那繳來的小說,那裡面男女主人公發生關係的地方,一般都是在浴室,現在小說的歷史竟然要在這裡重演,張至標都激動的說不出話了。
張至標傻愣良久之後,才拉着顫抖的嗓子說:“好的。”
拿起牀上細滑的紗制睡衣,張至標走三步退一步的來到了浴室門口,敲了敲浴室的房門,張至標緊張的說道:“小麗衣服拿來了。”
“對不起我正在洗頭髮,不能睜開眼睛,你先幫我送進來吧。”童小麗很自然的說出這個幾乎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張至標強嚥下一口口水,顫顫巍巍的扭開了門鎖,現在張至標都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了,身體好象已經不受自己控制了,當張至標打開浴室的毛玻璃門時,突然一個雪白的身影向張至標撲了過來,因爲浴室地上全是肥皂水,張至標一個不小心就摔倒了,那雪白的身影也跟着一起壓了上去。
待張至標看清一切時,原來這個身影正是童小麗,此時她正全身*的躺在自己身上,不待張至標有什麼反應,童小麗竟主動的親吻着張至標油膩的皮膚,並一點一點的扒開張至標的衣服。
這張至標雖然過了更年期,但功能還是很強壯的,在家很少與老婆切磋,所以張至標把全身的精力都保存了下來,可這些力量在童小麗的挑逗下,突然間便全部釋放了出來,威力一點也不比聖海倫斯火山小。
反身將童小麗壓在地上,張至標在人家身上就像頭豬似的亂拱一番,樣子就如同一頭髮怒的公牛,這點到讓童小麗感到非常吃驚,她怎麼也沒想到這老傢伙的精力會這麼好,完全不比一個壯小夥差,可現在張至標正在性頭上,童小雨怎麼也掙不開張至標這頭髮性的公牛,於是只好任憑他在自己身上亂來了。
這晚張至標沒有回家,他一直和童小麗搞到了午夜三點,慢慢停止自己粗魯的動作,張至標全身酥軟的躺在了一旁,現在他感到非常乏力,今天一口氣排完了三十多年的精氣,此時的張至標感到非常滿足。
而此時的童小麗早以昏睡了過去,她只記得數到張至標來第七次時就睡着了,後面的事她就一概不知了。此時躲在暗處的攝影師也不得不將攝像頭調成自動拍攝,因爲他現在實在是太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