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那黑雲壓城城欲摧的氣勢,這圓形下落的空間,牆壁不知道有多高,可能就是一座山那麼高,而這牆壁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道雕像,三十了天罡,七十二地煞,一百零八魔將等。數量確實成千上萬,他們復活後,完全能組成一支軍隊。
看他們的樣子,還擁有強大的神通。這樣的情勢,誰能化解得了?
щшш▪T Tκan▪¢ O
莫一凡他們頭皮發麻地站在底下,看着這些甦醒的雕像對他們虎視眈眈,一步一步逼來,都覺得他們要完蛋了。就連最強大的滕玉,也被迫從上空跌落下來,回到了莫一凡身邊。
這時,那些復活的神人、猛獸雕像,飛撲下來,攻擊莫一凡他們。莫一凡想抵抗,擡頭迎擊,總不能乖乖等死。然而這時,他看到爲首的那神通雕像,手中拿着一把明亮的大刀。
“那是偃月刀?”莫一凡見此大刀驚呼出來。沒錯,那是神器偃月刀。我靠,他絕望了。有這神器的威力,根本不用抵抗了,因爲肯定抵抗不了。別說這些神通雕像的威力了,就是那神器的威力,都完全比不過的。
很快,除了偃月刀外,還有方天畫戟、三板斧、海神叉等傳聞中的神器。莫一凡徹底絕望了,都懶得掙扎了。他無法想象這裡是怎麼佈置成的。這些雕像居然一個一個都拿着神器。如此威力,根本是無人能反抗得了的。
看來,這個摸金寶藏,根本就是死穴。進來的人,都得死。
威猛的一具神通雕像就要攻擊到莫一凡,他卻沒有做任何防禦的準備,水清柔見到大急,掠過去護着他。奇怪的是,這時,那神通雕像像是感受到了什麼,突然不攻擊了,轉而攻擊向旁邊的柳寒寒、滕玉和吳福氣。
莫一凡見此,神色一振,狐疑地看了看水清柔,恍然大悟,立馬喝道:“滕玉、寒寒、瘦福子,你們都到這邊來!他們不會傷害清柔,只有清柔可以保護我們了!”
“啊?”水清柔一愣,真的這樣嗎?她可害怕了,萬一這些神通雕像和猛獸也是攻擊自己的,那自己不是當炮灰了嗎?
不過,她也看到了剛纔奇怪的一幕。她相信莫一凡的話,讓滕玉他們掠過去,她便張開大手,像母雞護着小雞那樣,阻攔那些神通雕像和猛獸攻擊莫一凡他們。
果然,當水清柔擋在前面,那些神通雕像和猛獸就都不攻擊了。這是身有摸金校尉血脈的特權!
但是,這些雕像也只是不攻擊水清柔,一旦水清柔露出空隙,他們就會攻擊莫一凡他們。而水清柔一個人,不可能一直護着四人。所以莫一凡很清楚,現在是撤退的時候了。反正知道了寶藏在這裡,等撤退出去,再研究如何對付這些神通雕像和猛獸。
莫一凡看向前方一個方向,判斷出龍尾方向,他知道出口可能在那邊,招呼衆人從那邊撤退。衆人點頭,在水清柔護着下撤退過去。
原本莫一凡要尋找救聞人蒹葭的靈藥,但是沒有辦法了,先保命要緊。然而,在撤退到那邊的洞口時,他突然看向上空有一尊金光閃閃的雕像,那是不動的。而雕像手中懸浮着一顆藥丸,一看就知道是絕世靈藥。散發的那個強大靈氣,更是讓莫一凡肯定了。說不定那就是可以救聞人蒹葭的靈藥。
近在眼前,卻兇險萬分,到底要不要去取呢?
這次拿不到靈藥,下次恐怕沒有時間了。到時候只能眼睜睜看着聞人蒹葭死去。
衆人已經撤退到了出口,莫一凡猶豫兩秒,突然跳出去,朝那靈藥掠去,並且喊道:“你們先撤退,我隨後追上你們!”
“一凡,你幹什麼?找死啊!”水清柔等人大爲驚慌,衝入那神通雕像中,跟跳入地獄沒什麼兩樣。
但是莫一凡已經衝出去了。水清柔很生氣,把滕玉他們送到了入口後說道:“這裡是入口,頂多只有一個神通雕像能進去,你們可以抵擋一下,我去把一凡救回來!”
莫一凡掠過去後,一羣神通雕像朝他攻擊,非常兇險,連續被打傷。可他沒有迎戰,用全力躍動過去,順利取下了靈藥,然後返回。但是此時,他全身都被打傷了。甚至有被捅了幾刀。幸好都不是致命的地方,他還能活動。
這時水清柔衝上來,眼睛都紅了,有千言萬語想罵他,但都沒有罵,擁着他退回去。回到出口,那神通雕像似乎顧忌於水清柔,主動退了回去。莫一凡他們安全了。沒有耽擱分毫,他們從出口退出去。這一出,竟是到了山腳。用力道炸開一個洞,竟然就是烈士公墓的一角!
很快警車的聲音響起,烈士公墓被破壞,國家動怒,以爲是盜墓賊,要嚴厲懲罰,無論是誰!
莫一凡他們立馬撤退,消失在墓區。而這時,尹君帶着剩餘的人退出來,都以爲得救了。剛纔在裡面碰上那些神通雕像,他們都以爲要死了。好在帶了不少裝備,用炸彈開闢一條道路,再從莫一凡逃跑的方向撤退了出來。
他們三個小隊,總共有三四十個人,此時撤退出來,只有七八個。而且全身是傷,出來後,直接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吸氣,高興在死裡逃生的事上。
尹君有人保護着,受傷最輕。這時他緩過幾口氣後,怒喝道:“莫一凡,竟敢陰我,我一定殺了你!”
他覺得這是莫一凡故意的,他看到莫一凡他們逃跑得很順利,可是他們卻付出了慘重代價。然而這時,他聽到了警車的聲音,突地一驚,有種大事不妙的預感,立馬站起來,招呼身邊的人,要離開。
然而,來不及了。不少警車停下,甚至有大批武警出動,將他們團團包圍了。這時又轟隆一聲,他們身後的烈士公墓,都崩塌了。
尹君見到,瞪大眼睛,臉色煞白,他意識到真正被莫一凡陰的,是破壞烈士公墓的事!這是國家絕對不允許的事,這是犯衆怒的事。而他們出現在這裡,又帶着槍支炸藥,他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這種事,天子那邊必然動怒,而且暴露在全國人民之下,怎麼可能不處理?
“哈哈……”尹君突然頹廢坐下,整個人彷彿蒼老了十歲。他知道自己被莫一凡陰的這一次,根本是永不翻身的。
就一次,便輸得徹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