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柔那身材分分鐘可以讓男人血脈噴張，但不是莫一凡的菜。他還是喜歡徐有容那種性格的，溫柔一些，賢淑一些。還有經過昨晚的事，他知道了徐有容內心其實沒那麼純潔。
牀下賢淑，牀上放蕩，這不是每個男人都想要的女人嗎？
水清柔走了過來，吳福氣看着她早就變成了豬哥樣，就差沒流口水了。莫一凡看了好幾眼他，還是忍不住嘆氣。喜歡暴力師姐，以後可就有得罪受了。
水清柔看到了吳福氣，看吳福氣跟莫一凡走得那麼近，疑惑道：“你朋友？”
“是啊，不過比朋友要親一些，這是師弟。”莫一凡笑道。
“師弟？”水清柔皺了皺眉，看向吳福氣，沒太多的表情，完全不感冒的樣子。
吳福氣很緊張，說話都沒以前利索了，笑呵呵的，很有禮貌，說道：“你就是煩人莫說的橫派師姐啊？非常高興認識你，師姐，你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
“煩人莫說的是他？”吳福氣還想拍水清柔馬屁，然而水清柔沒興趣聽下去，看着莫一凡頗有玩味。
吳福氣趕緊說道：“對啊，莫一凡這人很煩人的，從小就被我叫做煩人莫了。”
水清柔看着莫一凡更是嘴角上翹，露出玩味有趣的笑意，說道：“挺貼切的，我以後也叫你煩人莫。”
莫一凡不說話，他就靜靜地看着水清柔和吳福氣怎麼抹黑他。
等水清柔和吳福氣沒話說後，他哼道：“你們要怎麼樣就怎麼樣，我有權保持沉默。好了，師姐，找我什麼事？我很忙的，沒空跟你瞎鬧。”
“瞎鬧？”水清柔臉色一冷。
莫一凡嘆氣，看看，師姐這暴脾氣又來了。稍微有句讓她不順心的話，她就要動手打人！
“哈哈，師姐，別這麼較真嘛，那咱們說正事？”莫一凡笑着打個哈哈，他覺得自己在水清柔面前老是委曲求全。
所以他覺得還是去跟徐有容呆一塊好。發生了昨晚的事，他知道徐有容沒真心怪他。要是真心怪他，做個春夢還會把他當男主角？
難道徐有容是患有那什麼病？好像叫做斯德哥爾摩症候羣。
就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對於犯罪者產生情感，甚至反過來幫助犯罪者的一種情結。這個情感造成被害人對加害人產生好感、依賴心、甚至協助加害人。
徐有容不可能有這種情況，莫一凡認爲她對自己是有情愫的。
這時水清柔看看時間，對莫一凡說道：“你來我辦公室，說正事。”
說罷，水清柔再看一眼吳福氣，但沒說什麼，轉身走了。
吳福氣很容易讓人記住。他頭髮染成黃黃綠綠的，像個流氓，還是非主流的流氓。在校園出現這種人物，原本是不應該的。但水清柔沒說什麼，大概是看在莫一凡的份上。
“師姐怎麼說走就走了？”吳福氣戀戀不捨地望着水清柔的背影。
莫一凡撇他一眼，鄙夷道：“難道你還想去追啊？”
“我本來就想追求她了啊！”吳福氣哼道。
“哦。”莫一凡淡淡應一句，上下掃視一眼吳福氣，哼道：“師姐大概不會喜歡你這種非主流造型的，你去剪一個平頭吧，再把頭頭往上翹一些，跟那什麼明星一樣，這樣興許師姐還有可能跟你走近一些。”
“沒問題！”吳福氣一拍莫一凡的肩膀，說道：“兄弟，你真是我的好兄弟，哥我下半生的幸福就靠你了！”
“下半生還是下半身？”莫一凡嘿嘿笑道。
吳福氣怒了，罵道：“他孃的你正經點行嗎？別看我那麼開放，是開酒吧的，事實上，我是個很傳統的男人，纔沒有你想的那麼惡俗。”
“對對對，你吳福氣他媽的就是一個四好青年。”莫一凡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跟吳福氣呆一起怎麼老是說髒話？
“那是！”吳福氣得意笑笑，但突然又一摟莫一凡的肩膀，眯眼玩味，問道：“昨晚你和嫂子怎麼樣了？他孃的你別不老實啊，你回來那麼晚，能沒有乾點別的事？”
莫一凡白眼一翻，推開吳福氣，哼道：“你不是說你是四好青年嗎？”
“我是，你不是啊。”吳福氣笑道。
莫一凡不跟他扯淡了，哼道：“你回去整一下形象吧，不是要追求師姐嗎？我祝你成功！好了，我沒空了，自己找路出校園，記得別嚇到學生！”
哼罷，莫一凡前往校長辦公室。要是讓水清柔久等，怕她又發飆。
吳福氣回去黑暗邊境酒吧修整形象了。他非常高興，彷彿看到了新希望，整個世界都明亮起來。墜入愛河就是如此神奇的事，看什麼東西都美好起來。
莫一凡來到校長辦公室，敲了敲門，水清柔叫了“請進”，他進去了，兩人好像變得有些客氣。
如剛纔看到的，水清柔穿了一套白色的小西裝束腰制服，看上去非常端莊優雅。莫一凡看到後，淺笑道：“師姐，今天你很漂亮，很有氣質。”
拍個馬屁如果能讓水清柔心情好一天，莫一凡是很樂意的，那樣的話他也不用擔心受到暴脾氣的轟炸。
水清柔意外地不像往常一樣說莫一凡輕浮，好像很高興，微微低頭，假裝忙着看文件，輕聲應道：“嗯……”
“師姐，找我來是有什麼事嗎？”莫一凡笑着問道。
水清柔看向他，說道：“有件事需要你跟蹤，是之前女廁所那邊碎屍案的事。我跟你說過了，警局已經得出初步結果，想必你也瞭解了，死者是我們學校前科學館管理員陳萍芝。這與我們學校緊密相連。爲了不對學校造成不好影響，我要你跟警局對接，全程跟蹤這件事。至於上課那邊，對你有影響嗎？有影響的話我幫你調整。”
“哦，沒事，沒什麼大影響。”莫一凡說道。
這件事不用他說都會跟蹤的。陳萍芝可能與搬屍鬼釘有關，這是他現在唯一的線索了。
“好。”水清柔點頭，說道：“那你去忙吧，中午一起吃飯。”
“……”
對於水清柔這種如此自然、如此理所當然的邀請吃飯，莫一凡很有想法。
師姐不會喜歡和自己吃飯吧？
“你還有什麼問題嗎？”見莫一凡發愣，水清柔看着他問道。
“哦，沒、沒問題……”莫一凡有些木訥地點頭。
他真是服了水清柔，咱兩個俊男靚女經常一起吃飯，難道沒有問題？又不是情侶！
莫一凡出了校長辦公室，嘆一口氣，覺得水清柔變了。可是變在哪，他又不確定。
這時，在不遠處一輛寶馬車上，趙家強陰沉地盯着他。他經常和水清柔獨處，趙家強非常不悅。
在趙家強旁邊，坐着陳貴。
陳貴一臉忐忑，他幾次要幹掉莫一凡，可是都失敗了。上次是趙家強給他的最後一次機會，他不知道現在趙家強準備怎麼對他。
趙家強盯了一會莫一凡後，突然轉身一把捏住陳貴的脖子，狠狠地掐。
陳貴立馬感覺呼吸困難，非常害怕，趙家強這是要殺自己？
趙家強沒有殺他，一會兒後放開了他，惡狠狠道：“給我殺了莫一凡！”
“啊？不……”要說殺人，陳貴可辦不到。
可是趙家強一腳把他踹出車外，他翻滾到地面，撞得臉上擦傷了。
趙家強再對着他喝道：“要是不這麼做，你會比死還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