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他們都在尋找這些失蹤少女可能去的地方,茶館,酒肆,甚至妓院。都沒有她們消息。
“會不會是我們的推算錯誤了?他們會不會用這羣女孩去練什麼特製的藥品,或者是被抓去訓練什麼秘密組織,這些都是我們無法查到的”趙褚提醒林懷瑾
“你說的很有想法,我會叫司南哥動用他江湖的朋友幫忙找的”
忙碌了一天,林懷瑾和趙褚剛回到家裡,端起茶杯準備喝水,就突然被一聲尖叫打破了。嚇得林懷瑾的茶水落出來了。
“守正……”林懷瑾大叫。
“驚天大事你們要不要聽?”守正氣喘吁吁的說。
趙褚倒好一杯茶,遞到守正手中“喝杯茶”
“謝謝趙公子”
林懷瑾提醒他“你不是有什麼大事嗎?趕快說”
守正喝了茶,開始給他們講故事“孫大人家出事了。今天晚上,孫夫人提着劍夜闖梅香院,糾纏之下,失手殺死了一個妓女”
“你是說戶部的孫大人?那個潔身自好,感情專一的孫炳孫大人”林懷瑾一臉聽到驚天大事的八卦臉。
一旁的趙褚平靜的說“我記得這位孫大人,極其愛他的妻子,同時潔身自好,從來不流連於煙花柳巷,更別說與其他女子有什麼交際,又怎麼會?”
一旁的守正說的越來越起勁“誰說不是呢?這個孫大人也實在是冤枉,他和那女子只是在交流音律,沒有什麼過分之舉。可是你們都知道的,孫夫人是一個悍婦,又極其善妒,所以她便容不下那個女子,提着刀也要去殺了那個女子,孫夫人只是想教訓一下她,可是盛怒之下,便失手殺了那女子”
“梅花院我也有略有耳聞,據說它不是一個普通的妓院,裡面的女子,以賣才藝爲主,精通各種琴棋書畫,並且善解人意,任何人有煩心事,只要到裡面,第二天都能如釋重負的走出來。也難怪孫大人,家中有一位悍妻,平時敢怒不敢言,所以也只能跑到梅香院去尋求開解之道,所以,要弄清楚事情的緣由,就要到梅香苑去看”趙褚在一旁解釋到。
林懷瑾端起茶,不懷好意的說“這麼瞭解,你去過啊?”
“胡鬧,怎麼可以拿這種事來開玩笑,行走江湖多了,我也只是聽說”趙褚羞紅了臉。
林懷瑾癟了癟嘴“真小氣”轉頭又對守正說“這個梅香院有點意思,我們明天去看看,阿褚,你要不要去?”
“不去”
……
第二天晚上。
“林懷瑾,你羞不羞啊?怎麼可以來這種地方?”趙褚小心翼翼地觀察着四周。
“你如果不想來,也可以回去啊”
“那我不是和你定了協議,要保護你三年嗎?我這是被脅迫,你以爲我怎麼會來這種地方”
林懷瑾翻着白眼“假正經”
梅香院果然如外界所說的一樣,以販賣才藝爲主,這裡的舞姬精通各種舞蹈,跳起舞來也是風情萬種,還有彈各種樂器的。這裡的女子,不像其他妓女一樣打扮的花枝招展,她們穿着與其他良家女子沒有什麼兩樣,但是卻多了一份嫵媚氣質。
他們一進來,店小二就上前詢問他們來的緣由,好根據他們的問題需求,分配女子給他們。
林懷瑾傷心的說“我在家,總是被我的父親逼做這樣那樣我不喜歡的事,我內心愁苦無法訴說,於是便想來到這裡尋求解脫之道”
“好的,公子稍等,一會兒就會有人去開導公子的”
“那有勞了”
趙褚在一旁看着他,一副好假的表情。
不一會兒,姑娘來了,這兩個姑娘打扮都不俗。她們坐在林懷瑾的身旁,與他談詩說曲。而趙褚只是一杯一杯的喝着茶。其中有一個女子問“那位公子怎麼不喝酒呀?也不說話,是因爲沒有煩心事嗎?”
林懷瑾趕忙接話“他害羞,從來都沒有跟女子好好說過話,他只要跟女子說話,他就會臉紅”聽到林懷瑾這樣說,趙褚更加羞了,一個勁的喝着茶。
“姑娘,做你們這行挺累的,每天要跟不同的人聊天,聽他們的煩心事,還要開解他們,這確實是一件挺傷腦筋的事”
“公子說笑了,我們這些人,無父無母,幸得老闆調教,有一技傍身,方纔在這世間活下去”
“做這一行始終不是長久之事,姑娘何不趁早打算,積累一些錢財,爲將來之事打算”趙褚平靜的說。
林懷瑾趕忙打斷他,“對不起姑娘,我這兄弟心直口快,說話不經大腦,冒犯姑娘了”
“無事,公子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只是離開這梅香院,我們也不知道怎樣在這世間討生活了,所以只得加倍努力,精進才藝,如果運氣好了,可以得個官老爺贖身,做個妾室,那也未嘗不可,起碼這後半生也有了指望。如果是才藝出衆,樣貌也好,做了花魁,那身價可不一般,是有機會進宮獻舞的。說多了,公子勿怪”
“你說花魁可以進宮?”
那姑娘看着趙褚“是啊,這還是丞相大人向陛下求的恩典呢,也算是給我們這一行的人一點指望了吧”
“那下一屆的花魁大賽在什麼時候呢?”
“每年中秋的前一個月,中秋前,會根據才藝樣貌選出花魁,然後由丞相推薦,中秋進宮獻舞,每年花魁大賽,梅香院都會參與主辦,到時公子可要賞臉來一觀呀”
“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