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看的很清楚,倒是也不生氣,反而是不屑一顧的嘲諷回去:“哼,你說你一個大男人長得比我還漂亮,說的過去嗎?”
安南說着,就伸手在對方的臉上揉捏起來,邊揉捏,邊控訴:“靠,皮膚比我還細膩,眼睛也比我大,雙眼皮也比我明顯,脣形也比我好看..”
隨着自家老婆每多說一句話,林慕白的臉色就要黑一分,最終,他是實在聽不下去了,乾脆用實際形容讓對方閉嘴了。
吻是讓人閉嘴的最好辦法,林慕白吻得極其纏綿、深情,很快就讓懷中的人忘記了自己要比她美的事實,不過他的心底還是很憋屈,被自家老婆嫌棄比她美,難道要他自我毀容嗎?容貌可都是父母給的,他能有什麼辦法。
等到放開懷中氣喘吁吁的人,林慕白對其抗議着:“老婆,要怪你只能怪你的公公、婆婆基因比較好。”
“啊,額。”安南在心底吐槽一番,深感自己跟這男人沒法溝通了,難道真的是三歲一個代溝嗎?去責怪自己的公公、婆婆給他們的兒子基因太好,有點腦子的媳婦都不會這麼去做的好不好,而她自認爲自己的腦子很好,所以腦子不好的就是眼前這個男人了。
憐惜的拍拍對方的肩膀,安南給了對方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有病就吃藥,咱家不缺那點買藥的錢。”
話音落下的安南,站起身就往房間唯一的大牀趴去,當
她的身體接觸到柔軟的大牀,嘴角閃過一道心滿意足的弧度,至於依舊坐在沙發上的人反應過來,那整個嘴角都開始抽搐起來,好,好得很,這個小女人竟然拐着彎說他有病,真是膽子越來越肥了,林慕白繼續盯着牀上身影的雙眸之中,閃過一絲狡黠:“小女人,就先讓你得意幾個月,等到孩子生下來之後,看我怎麼折騰你。”
隨後,林慕白也站起身來到牀邊,脫掉外套躺在了粉色的大牀上。
根據他一貫的性格,這樣的粉色會讓他心底有噩夢,不過誰讓這粉噠噠牀是他老婆的閨房,就是晚上會有噩夢,他也要躺一躺。
他剛躺進粉色裡,安南就像是有預感一般,身體已經主動的依偎進林慕白的懷中,這讓某男人相當的滿意,嘴角再次蕩起燦爛的弧度,隨即他在懷中人的額角輕輕落下一吻:“老婆,晚安、好夢。”
睡夢之中的人,就像是聽到了這番話一般,嘴角微微的上揚起來。
第二天的清晨,安南在一陣粉色之中醒來,一時有些搞不清自己身在何方,半響之後,她纔想起前一天的事情,也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是在自家大宅裡的房間,繼續環顧房間一週,沒有找到某人熟悉的身影,她忍不住在心底泛起一陣疑惑:“這一大早人呢?”
最主要的還是安南一大早起來沒有看到某人有些不習慣,這些日子,她都是在那個男人的懷中醒來,沒想到潛意識之中,這已經形成了一種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