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大多了,你以爲誰都跟你一樣是屬耗子的,人人喊打的貨?我勸你別白費勁了,盛世不是誰都能算計到的,你還是趁早別做夢了。還有喬振東也不是傻叉,隨便被你激幾句,就會傻不拉唧地上當被你當槍使。”燕羽兒對李特翻了無數白眼。
喲,這是怒了?
李特輕輕抿脣笑了,手掌在下巴上摩挲了兩下:“還真有趣,我想我現在大概知道你爲什麼喜歡她了。男人都有徵服的慾望,想要征服世界,征服女人……喬,你口味還真重啊!”
“滾!”喬振東忍無可忍一腳踢在李特的小腿上。
猝不及防之下被偷襲,李特慘叫了一聲,用哀怨的目光瞪着喬振東。
“這是上演的哪一齣啊,秀恩愛嗎?”燕羽兒有點看不懂這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心裡更着急了。
她心裡隱隱覺得這個李特很不簡單。
明面上好像喬振東是老大,可是他的話顯然李特不在意。
反而李特三番五次戲虐他,喬振東只是象徵性發發火,並沒有和他直接吵翻,這裡面大有文章。
“沒事,他就是皮癢欠揍了。”喬振東把李特踢到一邊之後,上前迎了兩步在燕羽兒身前一米的地方停下來。
他深情地看着燕羽兒:“別擔心,我肯定不會對盛世做什麼。我說過我什麼都看透了,名利權力什麼對我來說都不重要,我只要你。至於你問的問題,原本我是打算帶着你乘坐遊輪去大西洋,不過現在計劃臨時有變,我們的船票丟了。沒有船票不能登錄遊輪,所以我纔給李特打電話讓他開遊艇來接我們。我們先乘坐遊艇搶先在遊輪之前到達下一站港口,然後在港口那裡補票上游輪。”
靠,當她是三歲孩子呢?
船票丟了這種假到不行的謊話,虧他能說的出來,還要不要臉?
“算了,你不想說我也懶得問。反正我算是再一次看透了一點,你說過的話做過的承諾,還不如一個李特放得屁帶響呢。”燕羽兒斜着繞過喬振東,“外面太冷,你們在外面戳木樁聊吧,我進去了。”
既然不能放她離開,燕羽兒也只能暫時既來之則安之。
先填飽肚子,她纔有力氣思考如何逃跑。
喬振東默默看着燕羽兒的身影在眼前徹底消失,才沉重地嘆口氣:“李特,不要胡思亂想,你說的提議我不會做。我說過以前的喬振東已經死了,現在的我是重生的人,只爲愛而活的我。”
“真傻。”李特並沒有打算放棄,衝着喬振東擺擺手,跟在燕羽兒身後也離開了甲板。
風更大了,吹亂了喬振東的頭髮。
他呆呆站了好一會兒,纔再次邁動腳步。
喬振東剛走進遊艇的包間裡,立刻厭惡地皺緊了眉頭。
氣氛簡直詭異到了極點。
紅酒,美女,燈光……迷亂的奢華在暗夜的燈光下恣意綻放,透着說不出的妖冶。
李特左擁右抱,正被身前的美女喂酒。
燕羽兒一臉厭惡地坐在沙發上,正在大快朵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