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是覺得唐凌風念舊情所以不追究吧?”
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文希嚴肅地道,“那是你口口聲聲說的笨女人替你的球的情!我們當時都認定是她告的密,畢竟有前車之鑑嗎?而且我還動怒推了她一把,那時候的她極有可能已經懷了孕……”
“等等!你動怒?你,動,怒?”昭陽忽然打斷,指着他露出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文希耶,文希動怒推人耶!而且還是一個女人,準確的說是一個懷着身孕的女人!怎麼可能!
在她的印象中,認識文希十多年以來,他不爽頂多扭頭臭臉走掉,怎麼可能跟人臉紅脖子粗。
文希有些窘,一把抓下她的纖纖玉指,“有什麼好奇怪的,還要不要聽了!”
“要要要!”昭陽馬上擺正態度,眼角卻眯着笑。文希對女人動手是因爲她嗎?是嗎?
文希清了清嗓子,繼而道,“我記得那天正好是boss和夏小姐重逢的日子,夏小姐當時跟唐心是好閨蜜,又不知道唐心跟boss的關係,約了她吃飯,然後三個人就這樣相見了,我至今腦海中還深刻停留着當天她堅強隱忍住所有委屈強顏歡笑的模樣……好在最後boss暗示我送她回去,回去的路上他問了有關於你的事,然後二話不說叫我送她去唐氏集團,等她下來沒多久,你被釋放的消息就傳來了,我知道是她做的,不然你以爲唐凌風他是菩薩心腸,唐家人啊,就算是你爲他賣一輩子的命都不可能念你的好!”
“可你所說的唐家人裡也包括唐心!”昭陽皺眉提醒,她內心是震撼的。從沒想過自己一直以來鄙視的笨女人是救命恩人,真討厭,讓她欠了那麼大一個人情!
“她,是例外吧。”文希輕嘆,“否則怎麼連一向鐵石心腸,目光精銳的boss也栽了呢。”
“你現在是說服我接受boss爲了救她要解散‘隱’的事嗎?”
“也許不是解散,只是換另一個老闆。再說了,你真不能恨她,你當初進去只是暫時,而她這一進去可能就是永遠了。”文希盡心地開解道。
昭陽明白地點點頭,“你說,沒了雲哥哥,隱還是隱嗎?!”
文希無奈嘆息,是啊,沒了厲雲深,隱還是隱嗎?也許是,但卻不可能是他們夢想中的隱了。
“昭陽,如果……我是說如果隱真的解散或者換老闆,你會怎麼做?”文希認真地看着她。
昭陽搖頭,“我沒想過,你呢?”
“boss在哪我就在哪,如果boss不接受,那就再說。”
“那我呢!我呢!”昭陽着急地捶打他,有着小女人的任性。
文希握住她的雙手,目光灼灼,俯首,語調也壓低了許多,“我在哪你就在哪,好不好?”
昭陽睜着大眼,眨巴眨巴,似乎沒法從他這句話裡意會過來。
“好不好?”文希又逼近了些,重複。
那溫柔的語調簡直能讓人神魂顛倒。
然而——
“好什麼好!”有人突然尖聲推開他,“說得好像我很沒行情一樣,你混得開我也照樣混得了,纔不要當你的跟屁蟲!”
文希頭疼地扶額,好好的情調就這麼給毀了,她到底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