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璟玥最喜歡這樣輕鬆的吃法了,很歡快的跑了過去。
這裡的吃食種類很多,煨好的牛羊肉,雞翅,魷魚,腸,蝦......別墅裡的三個女人傭人都在這裡忙乎着,快手快腳的串着肉串等食物,別墅裡的那些男保鏢,好像經常做這些工作,他們見紀東揚和蘇璟玥出來了,就將肉串等吃食放到烤盤上,開始燒烤。
隨着滋滋的聲響,食物的香氣漸漸的飄蕩在空氣中,紀東揚帶着蘇璟玥坐到桌旁,將烤好的東西都放到蘇璟玥面前,細心的照顧着蘇璟玥吃東西。
蘇璟玥不知道紀東揚喜歡吃什麼,想了想,將一對烤的金燦燦的雞翅遞給紀東揚,很溫柔的說:“你也吃啊,我又不是小孩子,你不用總是照顧我的。”
紀東揚見蘇璟玥終於知道關心自己了,大喜,樂呵呵的開始吃雞翅膀。
衆人一見紀東揚笑了,緊繃的神經都放鬆下來,跟着吃吃喝喝。
在他們這些人中,男人居多,單單保鏢就有二十左右人,男人在外面吃燒烤,都是要喝酒,但大家見紀東揚沒有喝酒,其他人也不敢喝酒的,只是悶悶的吃着。
蘇璟玥見大家吃的情緒都不高,她主動提出要喝些啤酒,紀東揚其實也是想喝些酒的,聽蘇璟玥主動提出要喝酒,立即響應,招呼着大家開始喝酒。
喝上了酒,氣氛馬上就變的不一樣了,男人們開始說說笑笑,紀東揚隨着他們說笑幾句,他們立即蹬鼻子上臉,開始天南海北的胡謅八咧,打諢犯渾了。
他們說的事情,都是蘇璟玥爲所未聞的,她聽他們說的新奇有趣,邊吃東西邊笑,隨手端起啤酒就喝了,一頓野餐吃下來,蘇璟玥已經喝得迷迷糊糊的了。
橙紅的篝火在夜色裡發出噼嚦啪啦的聲音,喝多酒的男人們話題越扯越多,蘇璟玥的紅着小臉,只知道跟着大家呵呵的傻笑了。
紀東揚瞭解蘇璟玥的酒量,知道她喝的差不多了,伸手自然的把她摟進懷裡,低聲詢問她,“感覺怎樣了?要不要回去休息啊?”
蘇璟玥順勢靠在紀東揚的懷裡,帶着幾分嬌憨的說:“我想把他的這個故事聽完!”
這時,保鏢中的一個,正在講他當年流落在原始森林裡,與猴子爲伍生活的經歷,這個保鏢擅長逗趣,將這些經歷說的妙趣橫生,逗的大家不住的笑,蘇璟玥也跟着笑。
紀東揚難得見蘇璟玥如此跟自己撒嬌耍賴,自然是要依寵着她,他甜蜜的半抱着蘇璟玥,並不去聽那個保鏢胡謅些什麼,只是低頭幸福的看着蘇璟玥。
明亮的篝火下,蘇璟玥的嘴脣嬌豔欲滴,小臉因爲喝了酒,如同塗抹了醉人的胭脂,兩排長長的睫毛,因爲笑意而不住的微顫着,如同風中蝴蝶脆弱的羽翼,她慵懶的靠在紀東揚的懷裡,整個人都彷彿帶上了魅惑人心的魔力。
紀東揚只覺的內心深處苦苦壓抑的激情被忽的點燃,頓覺口乾舌燥,他極力忍耐着,偏過頭不去看蘇璟玥的臉,終於等到那個保鏢將故事講完了,紀東揚立即伸出長臂,將蘇璟玥打橫抱起,大步往別墅裡面走去。
蘇璟玥此時已經有了八分醉意,並沒有反抗紀東揚的這種做法,她自然的伸手抱住紀東揚的脖子,對着紀東揚嗤嗤的嬌笑着,柔軟仿若無骨的身子,如藤蔓般緊緊的依附着紀東揚。
這個小丫頭真是上帝派來折磨自己的嗎!
紀東揚覺得身體都要被激情衝裂開了,他恨不得立刻把蘇璟玥吞進肚子裡,他快步抱着蘇璟玥回到她的臥室,將她放到大牀上,順勢也趴了上去,呼呼喘息着盯着蘇璟玥誘人的紅脣。
蘇璟玥也睜着水潤的大眼睛,定定的看着紀東揚,神情癡癡迷迷的。
正在紀東揚心頭突突的跳着,在做着痛苦糾結的時候,蘇璟玥摟着他脖子的胳膊一緊,忽熱擡頭在紀東揚的嘴脣上吻了一下,細滑柔軟的觸感,讓紀東揚的心口猛的一震,他再也顧不得什麼了,低下頭,熱切又貪戀着親吻着蘇璟玥。
多少日夜的思念,多少分秒的渴望,他最愛的人,唯一愛過的人近在眼前,比任何時候,都要更加貼近,即使知道自己這樣做莽撞了,這一刻,紀東揚只想要和她在一起。
紀東揚豁出去一般摟着蘇璟玥,親吻着她比花瓣還嫩還甜的嘴脣,一口一口,好像要將蘇璟玥活活的吞了下去,迷迷糊糊的蘇璟玥,終於感覺到了害怕,轉着頭,扭着身體,怯怯的躲避着,她不知道,她無意識的這個動作,讓紀東揚整個人都不由自主地跟着戰慄……
房間裡沒有開燈,只有窗外半個月亮照進來的亮光,紀東揚手指和嘴脣,一邊邊膜拜着蘇璟玥的臉龐,嘴脣,脖頸......他無論怎麼激情燃燒,在最關鍵的時候,還是強迫自己停了下來。
他和蘇璟玥現在的關係正是最敏感的事情,他不能真的動她的,那樣,他之前做的所有努力,可能都要前功盡棄,紀東揚只能悲慘的靠洗冷水澡讓自己冷靜下來。
紀東揚洗澡出來,蘇璟玥已經躺在牀上睡着了,因爲剛剛的撕扯,衣服都散開了,頭髮凌亂,可她卻完全沒有覺察,打着小小的鼾聲,睡的像個小孩子般的無知無覺。
冷靜下來的紀東揚不覺得後怕,看來這個小丫頭真的是醉死了,今晚發生的事情她大概什麼都不會記得,如果自己真的動了她,她明天早晨醒來後,一定不會記得是她主動吻的自己,是她勾引的自己,一定得把所有過錯推到自己身上。
紀東揚後怕的咧了咧嘴,動手爲蘇璟玥將衣服整理好,即便知道蘇璟玥穿着衣服睡覺會難受,他也不敢隨便給蘇璟玥換睡衣的,他怕明天早晨小丫頭醒來後,給自己定了不可饒恕的罪行,將自己打入萬劫不復的地獄。
自從遇見了蘇璟玥,驕縱狂傲,不可一世的紀東揚,真的相信了世間一切都是有緣法,都是生生相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