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坐下的這個位置,上邊的洞頂離着我們兩人的頭只有不足兩尺的距離,再往上走就得彎着腰爬了,在這樣的危急勢之下,我還能有閒心坐下來與她**,小月顯得既興奮又擔心,“哥,我們不逃了麼?”
“不逃了,反正也逃不出去,這水上來的太快了。八一中文??w w一w一.一8一1說z小w一.小”我靠坐在那裡,身下一股涼意慢慢地浸吞上來,沒過了我伸出去的腳踝,然後慢慢地浸沒了我們的小腿,我沒有動,任憑自己的腳泡在了水裡。
沉默了好一陣子,“也好,哥,我們就一起死在這裡。”小月像是下定了決心,初時的慌亂很快地平定下來。
“小月,你能有這樣的膽識,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呢,將來假以時日,你一定會成爲一個了不起的女將軍的。”我手下不停地撫摸着她的胸,一邊對她說道。
“事都到了今天的地步,你居然還有心思忽悠我。”她輕聲地問,“爲什麼會這樣想?”
“我們現在所處的境地,斃命也只在須臾之間,可是你的心跳卻仍然能如此平靜,穩健而有力,一點都看不出內心的慌亂,說明你的心理素質勝過常人,這不正是作爲一名將軍應有的特徵嗎?”
“你怎麼知道我的心跳……”她有些不解,我在黑暗中感覺到她正低下頭,她的衣服早就被我從前襟處解開,我的兩隻手全都插入到她的衣襟之內,右手握住左邊的,左手握住右邊的,清晰的脈搏跳動傳到我的右手心裡。
然後她就笑了,說道,“老公,你是高看我了,我能做到這樣,全都是因爲你在身邊,如果只是我自己在這裡,恐怕早就瘋掉了!”
水面上漲在黑暗裡將一股來自於洞底的潮溼的風送上來,因爲這裡是上窄下闊的形狀,這股風來得有些急,從我的臉邊拂過,吹動了彼此的衣服,讓人不斷感覺到了危險的臨近。
那層水面已經慢慢地漲到了我的大腿處,小月的身子動了一下,有些侷促,但是很快就安靜下來,她正坐在我的兩腿間,令人不易察覺地往我的懷裡貼了一下,“哥,馬上我們就沒有命了,不如說說話吧。八一中文網 w說.”
“好啊,不過這樣寶貴的一段最後的時光,我可不願意把它浪費到嗑牙上邊,我想幹的,是另外一件事。”
說着,也不起身,只是慢慢地往後邊一倒,身體就着窄洞中的斜面躺了下來,她隨即身子反轉過來面對着我,耳邊的長垂到了我的臉上,我聽出她的喘氣聲加快了。
她的乳 房突破了胸前衣服的束縛,緊緊地擠壓在我的胸前,聲音近在咫尺,“哥,你不想那幾位姐妹們嗎?”
“時間來不及想她們了,今天想想你也沒有多少時間了,”我把兩隻手覆在她挺翹的臀上,一點點地來回**着,“可惜啊,我堂堂的田大將軍,武功蓋世,技藝絕倫,縱橫半世,妻妾成羣,最後卻被窒息在這麼個促狹的地方不爲人所知。”我的手往上,摸到了她的腰,插入到褲子裡面。
“哈,這樣不好嗎?”她的聲音里居然有一種幸災禍的感覺,“你在南海的時候爲了畫姐姐踹了我好幾腳,這就是對你的懲罰,只讓我陪着你死。”
“只是沒有來得及與她們一一告別,想起來是個遺憾的地方,也許她們……還有田王……還有姬將軍、孟將軍他們,都不知道我們去了哪裡呢。還有兩個剛剛出生的孩子,名字都沒有起好,我就要見不到他們了。”
我的話觸動了她的心事,“要說我有什麼遺憾的,就是沒有在有生之的,看到我們兩個的孩子……”
水面再一次慢慢地漲到了我們的腰部我和她的下半身整個地都浸沒於水中了,小月的動作猛然粗野起來,她的嘴很快找到了我的嘴巴,瘋狂地吻了過來,手卻在水下飛快地解開了我的衣服,“哥,我要最後一次……”
她微微地挺起了身子,騎在上邊啪啪地把衣服甩到了什麼地方,再次伏下來的時候,我就在她身上摸不到一縷布絲了。八一中文網 w w網w網.網8 1網z八w小.八
“最後一次……什麼都是浮雲……”
“怎麼這麼多水……”我問。
“當然了,水漲上來了,再過一會連你的頭上都是水了,我們都泡在水中!”小月像是沒有再多的時間浪費她的唾沫,打井似地一上一下聳動起來,把身下的水鼓動地一漾一漾,衝到了我的胸口,我往上蹭了蹭身子,這樣感覺好多了。
“你不知道啊,在細蘭海上,你失蹤的那些日子裡,哥哥我可是食不甘味,坐臥不寧啊,你說說,這麼好的一個人,要是從那時起就再也見不到了,你說哥哥我該怎麼度過餘生啊。”
“沒事了,從今以後,我絕不再離開你。”
我敢說沒有幾個人試過在這種況下**做的事,一邊是越來越臨近的生命危險,一邊是未卜的後路,兩個人還下半身泡在水裡。
這次的境遇給了我們前所未有的激,所有的危險都不復存在,所有的一切都不存在了,連意識都沒有了。
剩下的只有那種彼此默契配合,從恐懼和絕望中抽取遊離的快感,而小月,她還要避免自己的幅度過大,把下邊漫到腰部的水涌到我的上半身。
她的腰從未有過像今天這樣的柔韌與綿軟,她的胸從未有過像今天這樣的活躍,我如飢似渴,雙手捧住了,不住地揉搓,嘴貼上去,輕輕嗜咬,輕微的痛感加上水下強烈的誘惑讓她如醉如癡,“哥,我受不了你了!”
當我們平靜下來的時候,小月說,“哥,你今天看來是緊張了,怎麼時間麼短。”
“短,不會吧,我估計這次怎麼也得有一個時辰長短,你怎麼還不知足。”
“可是這水,怎麼好像是不再往上長了呢?”她注意到,在我們開始的時候,已經沒到了我們腰部的水位,現在還漾在那裡,“難道是我們大難不死?”
我伸手舉過頭頂,去上邊乾燥的地上拴起了我們僅有的半截火摺子,“啪”地一下打着了,我看到了充滿疑惑,全身赤 裸,面色緋紅的她,她也看到了我似笑非笑的表,“哥,你沒燒吧?”她把額頭貼下來,在我的臉上蹭着,“你還能笑得出來……”
不過馬上她就恍然大悟道,“哈哈,我知道了,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水只會漲到這裡,還故意嚇我,浪費了這麼多的感!”
我看着她光溜溜的身體,“你的衣服呢?”
她白了我一眼道,“人都要死了,要衣服做什麼!”她雙手抱肩,感覺見到進了一絲絲的涼意,“誰知道又活過來了,你盡騙人!”
她的衣服在瘋狂時被隨意一甩,岸上是找不到了,不過,我沒有動身,傻帽她還跨坐在我的身上,腿腳卻在水下不停地一劃,很快掛到了那件半浮的絲質衣服。
地道在這裡只容得下我們雙人合臥,但是她纔不去躺那冰涼的石板,而是一伏身趴在我身上,“死不了,就得活啊,哥你是不是打算在這裡睡上一覺先?”我沒說話,她的眼睛倒先閉上了。
“走吧,別在這兒享受了。”我們慢慢地爬起身來,看着她慢慢地把那信誓旦旦溼透了的衣服,淋着水,一下一下地擰乾,然後半跪在那裡,將衣服搭在了身上,卻緊緊地貼住了渾圓的身子。
“火摺子已經快燒盡了,我們得快一點兒。”我對她說。
她這纔看到了洞壁上那一條黃褐色的水漬,那裡應該就是水位的最高線,“你其實早就看到了,”她看着我,嗔怪地說。
我不理她,火源很快就不會有了,我們得快一點往上走。但是,路卻越來越難以通行了,不但路面不再是先前的平滑,而且越來越窄小,高度也只及半腰,到最後我們只能半跪着,一前一後地爬行。
她爬在我的前邊,手裡舉着那半截短短的火光,我完全隱在她身後的黑影裡。
“哥,我感覺我們不會這麼輕易地落入絕境的,我感覺我們以後的生活還會有很久呢?你感覺呢?”
膝蓋處傳過來尖銳的石面事業來的刺痛,不過那可是比水淹的威脅好受得多了。
“我感覺你的臀部越來越豐滿了……還有,我感覺你剛纔在水下那腰,動的跟一條水蛇似的……我感覺,今天洞子裡的水真是恰到……”
她沒有等我說完,已經停了下來,不回頭,把右腿往後踢了我一下,“一點正形都沒有,人家和你說正事兒呢!”
“對啊,我現在一直在和你說的是正事兒,你說,在這種況下,爲什麼你還能有那麼大的興致?”
“你指的什麼?”她的聲音從上邊傳了過來。“哦,人連死的心都有了,什麼都放下了。”
然後她突然“哎呀”一聲,手一抖,隨後,火光熄滅,四下裡一陣黑暗包圍了我們。
一瞬間我們都楞在了那裡,從現在開始,我們一戰神光亮都不會有了。
雖然知道火摺子會燒盡,但是當這事真的到來的時候,我們還是有些不知所措。
“怎麼辦,哥?”我們靜靜地好一陣子,她再一次地摸過來,投入到我的懷裡,剛剛擰乾的衣服貼在身上涼涼的,她裸露的胳膊和臉蛋兒也是涼涼的。
“沒什麼,你忘了,我就是在黑暗裡揹着你走了很長一段路的。”
但是,不一會,我們就看到了一絲的微弱亮光,火摺子不滅,我們不會有這個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