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凌沫沫知道,自己和他不可能了,可是聽到這些話,還是覺得心底泛着狠狠地疼痛。
李情深心底因爲疼痛有些喘不過來氣,他強忍着很淡定,擡起手,動作青松的將煙在面前的菸灰缸裡狠狠地擰了擰,語氣有些輕浮:“晨,你別想太多,喜歡歸喜歡,但是不至於到割捨不掉的程度,漫漫長夜,你現在該幹什麼就去幹什麼吧,要知道**一夜值千金,她還在樓上等着呢,不是麼?”
李情深說完,就站起身,完全視若無睹的向着別墅的門外走去。
他連外套也沒有拿。
因爲速度很快,在經過蘇晨身邊的時候,帶過一陣風。
李情深離去很久之後,蘇晨才站起身,向着樓上走去。
凌沫沫看到蘇晨動,這才茫然若失的回了神,迅速的返回了臥室,然後胡亂的躺在了牀|上,拿着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身體。
凌沫沫剛一準備好了一切,蘇晨就輕輕的擰開了房門,走了進來。
凌沫沫佯裝出來熟睡的模樣。
蘇晨的動作很輕,他緩緩地關了燈,徑自的走到了沙發上躺下。
凌沫沫感覺到屋內的燈光一暗,心底繃着的那根弦徹底的斷掉了。
她知道,他和她不可能了,她也知道,他以爲她和蘇晨是正常的男女朋友,可是當她聽到他那麼滿不在乎的語氣的時候,還是有些崩潰的。
甚至,他可以那麼若無其事的對着蘇晨說,上樓吧,**一夜值千金......
她和蘇晨做了什麼,他就那麼不在乎嗎?
凌沫沫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去責怪他什麼,可是她就是很難過!
凌沫沫死命的咬了咬下脣,眼前還是無法控制的模糊了一片。
她知道蘇晨就在她的不遠處,她不敢哭出聲,於是拿着手狠狠地捂着嘴,默默無聲的流着眼淚,越哭她越是傷心,她忍不住的就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手指,卻也抵不過心底的那種肝腸寸斷的難過。
蘇晨躺在沙發上,一直沒有出聲,佯裝出來根本沒有發覺牀|上的女人有所異樣的模樣。
她掩飾的雖然很好,可是他卻還是聽到了那斷斷續續的哽咽聲。
蘇晨想,她是愛李情深的吧。
否則也不會在聽到李情深說的那些話,而這般傷心,這般哭泣。
只是,她既然如此的愛着李情深,爲什麼卻要拒絕了李情深呢?
她是因爲什麼事情拒絕李情深的呢?
蘇晨睜着眼睛,看着漆黑黑的屋頂,絞盡腦汁的想了很久,卻毫無半點頭緒。
不過,還好,終於確定了凌沫沫是在乎,是愛着李情深的。
不對,光知道她是愛着李情深,管什麼用處?
他得想個辦法讓凌沫沫爆發了自己啊.......可是,到底怎樣才能逼着凌沫沫爆發了自己呢?
蘇晨轉了轉眼珠子想,有一句話叫做,不見棺材不落淚。
既然如此,他就應該讓凌沫沫......唔,不見棺材不落淚!
蘇晨想到這裡,無聲無息的勾脣一笑,計上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