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暄漪本想爲厲熠做頓西餐,配上紅酒,放上音樂,第一次二人在一起吃飯,有個浪漫的氣氛,可隨後想到公司那些女員工的驚叫,她自己都有些臉紅,放棄這個想法,改做中餐。
倪暄漪最拿手的一道菜就是傳到的紅燒排骨,排骨她在超市已經選好,農家的小精排,味道格外鮮美,肉燉出來也非常的好吃。
有人做這道菜喜歡先焯水在炒,但倪暄漪喜歡大火猛炒,在不放油的鍋裡先放進排骨不斷的翻炒,炒到發白出油,再放入蔥薑蒜等到調料。
雖然這樣做很費力氣,但肉裡的味道不會隨着水焯跑掉,在熱鍋裡放湯,汁水被鎖在了裡面,味道就會鮮美可口。
倪暄漪把排骨燉到鍋裡,開始準備其他幾樣簡單些的小菜,洗的洗,切的切,動作流暢,熟練,井井有條,忙而不亂。
厲熠在書房忙了一陣子,心中惦記倪暄漪,就會走出來看看她。
在廚房裡忙碌的倪暄漪背向門口,沒有發覺厲熠的注視,她腰間繫着淡綠色的卡通圍裙,頭髮高高的挽起,頸上露出一段肌膚如珍珠般白嫩,穿着鵝黃?色到膝蓋的居家裙子,沒有穿襪子,白嫩修長的腿看着更加誘人。
此時她正專注的將菜下鍋,油鍋裡發噝噝的響聲,一串白煙迅速的被高檔煙機吸進去,倪暄漪動作熟練的翻炒着,美好的一切像是一副畫。
厲熠抱着雙臂倚在門上,忽然想到,爲什麼那麼多女人都不肯進廚房呢,其實在廚房裡做飯的女人是最美的。
他又進到書房裡工作了一會兒,心裡惦記着外面的倪暄漪,怎麼都無法聚精會神,後來乾脆放棄工作,走了出來。
倪暄漪此時已經將大部分的菜做好,正往桌上擺放,嘴裡輕輕的哼着歌,曲調活潑輕快,厲熠走進倪暄漪,輕輕的從後面摟住她的腰,她的腰真是細,好似隨時可以折斷似得。
他疼溺的用臉蹭着倪暄漪的後背,在她的脖頸上落下一個熱吻,低低的道:“萱萱,你真好。”
倪暄漪並沒有聽見他說什麼,被他的氣息弄的有些癢了,用手肘推了推他:“你先放開了,去洗手,馬上就可以吃東西了!”
這樣溫柔好聽的聲音,在這個時候,聽在人心裡格外的溫暖舒服,厲熠把倪暄漪抱得更緊,不肯放手。
倪暄漪沒有辦法,只能回頭親了親厲熠的臉,柔柔的央求着:“好了,先放手,不然鍋裡的菜就糊掉了,你去洗手,我去端菜,我們馬上就可以吃飯了!”
厲熠深吸口氣,直起腰,“好的,我再去拿瓶酒,今天沒什麼事情,咱們喝點酒吧!”
倪暄漪不想把氣氛弄的那麼刻意,但還是在長方形的餐桌邊上擺上兩捧盛開的花,高檔的餐具在燈光下閃着名貴的光澤,厲熠拿出的紅酒倒進杯子厲,透着異常的浪漫舒適。
厲熠吃着倪暄漪做的菜,一邊吃一邊讚不絕口,“萱萱,你做菜真好吃!”
倪暄漪低着頭,輕聲說,“你要是喜歡吃,我以後每天做給你吃。”
“我娶老婆回來是疼的,愛的,可不是給我做煮飯婆的。”厲熠伸手捏捏倪暄漪的臉,他們厲家的女人都是不進廚房的。
“沒關係的,我喜歡煮飯的。”倪暄漪不是說假話,她真的挺喜歡做飯,感覺給自己愛的人做飯吃是種享受。
“好,以後我想吃什麼了就跟你說啊,由你做給我吃。”厲熠呵呵笑着,探過身輕輕的吻吻她的臉。
他們兩個難得如此放鬆,甜蜜,心無掛礙的在一起吃飯,兩個人心情都很好,各自到了兩杯紅酒喝下去,厲熠喝兩杯紅酒沒有太大反應,但倪暄漪卻微微有些暈乎了,看着面前的厲熠,覺得飄飄然的。
厲熠覺得今晚的氣氛非常好,起身打開cd機,輕快的音樂在屋內流淌,他回身對倪暄漪做了個請的姿勢,“女士,我能否請你跳一支舞!”
倪暄漪呵呵笑着站起身,和厲熠相擁起舞。
音樂十分輕柔,厲熠的雙手攬在倪暄漪的腰上,倪暄漪陶醉的摟着厲熠的脖子,慢慢的旋轉,不知不覺間,兩個人的身體不自覺地貼合在一處。
倪暄漪靠着厲熠的肩膀,閉上眼睛享受着這樣的快樂,身旁的厲熠被她的放鬆快樂感染着,踏出的每一步都像裝上翅膀一樣,原來他們的生活真的可以這麼簡單,又這麼快樂……
厲熠低頭看着懷裡的倪暄漪,因爲跳舞,她的領口有些散開,隱隱露出精緻的鎖骨旁肌膚如玉,她雙眸淡淡的閉着,長長的睫毛顫動着誘惑,鼻尖微翹,喝過酒的櫻脣嬌豔欲滴。
他只覺得心中一蕩,此刻的倪暄漪真的是媚態橫生、撩人心魄的,他真的被刺激到了,覺得自己快瘋了,湊近倪暄漪的耳朵,摒着呼吸說:“萱萱,我愛你。”
倪暄漪還陶醉在音樂裡,整個身軀和心靈都陷在一種鬆散的麻木裡,沒感覺到厲熠的變化,厲熠卻再也忍不住了,低頭就吻了下去。
厲熠最初的吻是很輕,很柔和的,彷彿只是縈繞在倪暄漪脣邊的嘆息,迷濛清淺,如夢如煙,他的吻很虔誠,輕輕親暱着倪暄漪紅嫩的脣瓣,脣舌靈巧的描繪着她的脣,帶給她異樣的酥麻,倪暄漪只覺的迷離的魂靈都在輕顫......
半醉半醒的倪暄漪禁不住厲熠的脣舌的挑逗,不知不覺中臉頰燒的滾燙,心跳如鼓,開始慢慢的迴應厲熠的吻,雙手緊緊的摟着他的脖子,軟軟的身體貼着厲熠將要衝破堤防的地方。
紅酒的後勁十足,倪暄漪不知道自己小小的一個動作,如同天雷勾動了地火。
在這樣的情況下,厲熠覺得一個吻真的不能解決問題了,他的手臂越來越緊,手心和身體都是滾燙的,他的呼吸急促,臂彎一收,把倪暄漪打橫抱起,快步的走回自己的房間,回到房間後他一腳將門踢上,將倪暄漪放在大牀上,他的吻就如同狂風暴雨般侵襲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