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想要離開他,下輩子再做這種夢吧!
不得不說,厲南驍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陸菲煙難道沒有搞定他?
她才脫離他多長時間,她是萬般不想再回到厲南驍的身邊,想了好久,陸荼蘼從抽屜裡拿出一張紙,她寫好了告別信,落款下自己的名字。
她就起身收拾了衣櫃裡的衣物,脫下身上的修女服,換上自己的衣服,一切都整理完畢後,陸荼蘼就戴衣服上的帽子,戴上口罩。
打開房門,陸荼蘼一手拉行李箱,一手抱小她腳步飛快的就奔教堂後門出去了。
打了車,就直奔T市機場。
機場大廳,陸荼蘼抱着小在服務區的長椅上發呆,她現在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她不想拖累vans神父,就只能離開教堂,厲南驍已經調查到T市了,看來這裡,她是真的不能呆了,可現在問題是,她應該去哪,她心裡此刻只剩下茫然和無措。
正當她茫然不知所措的時候,身邊落座下了一個人影,隨之而來的是一陣熟悉的梔子花的清香。
陸荼蘼隨即就擡起頭,男人清俊儒雅的面容,就映進陸荼蘼的眼裡。
此刻坐在她身邊的男人,正是林顧澤。
“林顧澤你,你怎麼在這裡?”陸荼蘼呆呆的看着他,小臉上都是疑惑。
林顧澤看着她的眼神,很複雜,有憐惜,有不忍,十分的晦澀難懂。
“荼蘼,我在B市找不到你了,所以,我就來T市找你了。”
他的理由說的好輕鬆,好簡單!他說找她?
“你不是和顧葉琪小姐和好了嗎?你來T市,是出差的嗎?”陸荼蘼低垂下眼眸。她裝作聽不懂的樣子。
“不是,我是專門來T市找你的。”
林顧澤很快就否定了陸荼蘼的話,他神情十分認真的說自己來T市,就是爲了來找她。
“找我做什麼?”兩人無言了好久,陸荼蘼纔開口問道。
“荼蘼,你別告訴我你看不懂我的心意?”林顧澤無法忍受她對自己的淡漠,就伸手擡起她的小臉,讓她看着自己。
“我”陸荼蘼被迫擡起頭,其實林顧澤是第一次這麼強勢的對待她,雖然動作依然是很溫柔,但是眼神卻極其的強勢。
陸荼蘼我了半天,也沒有我出一個所以然來,林顧澤看不得她這般爲難的表情,他俊臉緩緩的靠近她,他淡色的脣瓣微動:“荼蘼,你不喜歡厲南驍,你想離開他,對嗎?”
他怎麼都知道?陸荼蘼有些啞然,她沒有說話,不可否認,她確實是想離開厲南驍,但說不喜歡他,這些她內心並沒有準確的答案。
“荼蘼,我喜歡你,你跟我走,好嗎?”
林顧澤似誘惑一般說出這麼一句話,他想好了,婠婠想要什麼,他林顧澤給她什麼,她既然不想承認自己的身份,他也通通由着她,他等她親口對他說的那一天。
總會等到的,現在這個局勢,她只要能乖乖的跟他走,他就已經很滿足了,他不能再任由她回到厲南驍的身邊,他絲毫都看不得她在姓厲的身邊,笑靨如花,心裡的結因爲她的疏遠,而越來越深,越來越緊,他怕這個心結最後會變成死結!
婠婠就是解開他心結的人,她就是他林顧澤的救贖,所以他無法大大方方的放開她,既然決定要得到,那就要手段強硬,否則以厲南驍那般狠厲的手段,他的勝算很小!
所以他只能趁虛而入了,林顧澤心裡如是想着。
林顧澤這般坦率的表白,讓陸荼蘼呆愣住了,她一時間不知道應該如何迴應,如果擱以前,她一定會心潮澎湃,很激動的,她一直惦念的阿澤哥哥終於跟她表白了!
可現在她聽到林顧澤這樣的話,心裡除了震驚,就沒有別的了。
她發現自己好像在林顧澤面前,都沒有心動的反應,以前小時候她一直深信不疑的就是她喜歡林顧澤,直到此刻她依舊深信不疑,只是,冥冥之中有什麼已經發生了變化。
讓她抓不到,摸不着,這變化總是在起效果的時候,纔會讓她意識到,真的一切都不一樣了,一切都回不到從前了。
“林顧澤,你不要辜負了顧小姐的一片心,她很愛你,你知道嗎?”
陸荼蘼試圖將話題,轉移到顧葉琪的身上。
聞言,林顧澤琥珀色的眼眸微黯,他直直的盯着陸荼蘼的杏目,“我不知道,荼蘼,我在說我們之間的事情,你不要轉移話題,好嗎?”
“”陸荼蘼的想法被林顧澤當場揭穿,她很尷尬。
“你只要回答,跟我走,還是不跟,就好了。”林顧澤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太過直白,隨即就將話鋒轉移,他脣角帶笑,看起來很是柔和。
林顧澤此刻拋給陸荼蘼的,即是救命稻草,也是一顆定時炸彈,因爲跟他走,她就能暫時躲過厲南驍,但是,跟他走了,又無疑是在迴應他的表白,會傷害到他跟顧小姐的關係。
她纔剛剛從厲南驍和陸菲煙之間,脫離出來,難道又要讓她攪和到林顧澤和顧葉琪之前嗎?
這對於陸荼蘼是一個,十分複雜的選擇題。
林顧澤收回了手,他靜靜的看着她,等待着她的答案。
過了許久,陸荼蘼才聽到自己的聲音,“我可以跟你走,但,這不代表我對你剛剛的話,有所迴應,林顧澤,我只當你是我的好朋友,我不會去破壞你和顧小姐的感情,如果你答應我,我就跟你走。”
她只當自己是她的好朋友?好朋友!
林顧澤脣角勾起一絲無奈的笑意,他最後點了點頭,說了一句,“好,我答應你,我們走吧!”
陸荼蘼從長椅上站起身,她手裡抱着睡着了的小她伸手正要去拉行李箱,林顧澤已經幫她拉了過去,“我拿吧!”
就這樣,陸荼蘼跟着林顧澤回到了B市,在買飛機票時,陸荼蘼就反對回B市,那個有厲南驍在的城市,她無法安心生活,她總是害怕厲南驍,下一秒就會出現,然後粗暴的將她拎回麗水莊園。這種情況,並不是沒有發生過。
太多太多過往的例子,陸荼蘼早就已經膽怯了,可林顧澤卻笑着對她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回到B市是明確的選擇,因爲在此之前B市已經被厲南驍手裡的人查了個遍。
當然,林顧澤家也被秘密排查過,就連他海邊的那套別墅都沒有被漏掉,所以,林顧澤賭厲南驍不會再來一遍,所以他纔敢把陸荼蘼接回去。
飛機總要降落。
在降落的那一刻起,陸荼蘼感覺自己的心。就隨之狠狠的提了起來。
林顧澤看出了,她的緊張,他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放輕鬆。
陸荼蘼對他報以微笑,林顧澤幫她解開安全帶,拉着她下了飛機。
出了機場,林顧澤就隨手叫了一輛出租車,兩個人坐了上去。
直到坐上出租車後,陸荼蘼才恍然回神,“林顧澤,我的行李箱,還有小了拿,師傅,停一下車!”
“不用停,繼續走。”林顧澤隨即說道,司機師傅停了一下,就又開動了車子。
陸荼蘼杏目裡滿是不解,林顧澤伸手握住她的小手,“荼蘼,那行李箱和小我已經派人去接了,我們回到別墅,你就能看到了,別擔心。”
“爲什麼,我們不自己拿呢?”陸荼蘼喃喃問出口。
“爲了減少被暗中隱藏的人注意,所以這樣做是最好的。”林顧澤脣畔帶着暖笑。
“哦,是這樣,我知道了,還是你想的周到。”
陸荼蘼不自然的笑了笑,她輕輕的抽回了被林顧澤握住的手。
林顧澤的手心被一個尖銳的棱角滑過,他下意識看去,只見陸荼蘼左手中指上戴着一枚閃閃發光的鑽石戒指。
他手心裡的劃痕十分的明顯,脣角不自然的勾了勾,這戒指他前段時間在英國的時尚週刊上見過,是一個無名人士設計的,這戒指的名字好像叫alas,因爲所使用的材料奢華無比, 所以英國設計界大師說,這枚alas戒指堪稱可以跟凱特王妃的寶石藍婚戒相提並論。
林顧澤沒有勇氣去問,這戒指是誰送的,不過,他大致也猜出了,應該就是厲南驍了,前一陣子那個X730情人酒店,在B市轟動也是不小的。
不過,最近厲南驍好像比較低糜,林顧澤查過,他並不怎麼愛參加社交活動,最近卻頻頻出現在一些宴會廳,難免會碰上,林顧澤都是避着厲南驍走的。
他是在儘量縮小存在感,讓厲南驍不要注意到他,只有這樣,他才能把婠婠放在身邊,安穩的生活。
兩人一路上無言,海邊別墅終於到了。
林顧澤下了車。他快步走到另一端給陸荼蘼開了車門,“下來吧!”
付了車錢,出租車開走了。
陸荼蘼望着眼前蔚藍的大海,現在已經是夏末秋初了,黃昏夕陽映照下,海天一色的景色,真的是美不勝收。
清新的海風拂面而來,陸荼蘼之前緊張的心情,被一掃而空。
跟着林顧澤回到了海邊別墅,陸荼蘼一進大廳就看到了小小傢伙此刻正和嗚嗚玩的開心呢?
兩隻貓都是曼赤肯貓,也都是小公貓,所以勢必在一起會鬧的不可開交,跟嗚嗚相比。小顯得安靜慵懶的多了,嗚嗚就比較強勢霸道,它總是擠着小不讓它睡覺。
小她去T市的那段時間,就有一些水土不服,睡覺都沒有怎麼好好睡過,這一回B市就開始呼呼大睡。
陸荼蘼有些好笑的走過去,她將嗚嗚扒拉到一邊,她小臉上有着假裝的生氣,“嗚嗚,你怎麼這麼霸道,小睡覺,你別吵它。”
嗚嗚似是聽懂了一般,它眼睛烏黑烏黑的盯着陸荼蘼,那小模樣好似很委屈,它乖乖的收回了去碰小爪子,兩隻前爪立在地毯上,一副高冷傲嬌的小姿態。
陸荼蘼被它這小樣給逗樂了,她伸手將嗚嗚抱了起來,但是一抱到懷裡,就感覺跟之前不一樣了。
因爲嗚嗚的份量明顯比之前輕了,陸荼蘼疑惑的看向林顧澤,“林顧澤,嗚嗚是瘦了嗎?怎麼抱起來,這麼的輕,它之前可不是這樣的,之前肥嘟嘟的。”
林顧澤走上前來,他點了點頭,“是,嗚嗚從那次你離開之後,食慾就不怎麼好,它應該是很喜歡你,所以都吃不下飯,就瘦了這麼多。”
林顧澤很少這樣開玩笑,陸荼蘼脣角彎彎,“你說什麼玩笑話,怎麼可能因爲我,它就不吃飯?”
“這是真的,我去安慰它,它都不吃,連着快一個月了,它能不瘦嗎?”
林顧澤俊臉上。都是認真的表情。
陸荼蘼勉強相信了,懷裡的嗚嗚真是一刻也不得安寧,一會兒不管它,它就踩着陸荼蘼的胸部,往上爬,毛茸茸的小腦袋蹭上她的臉,這小傢伙的動作真是親暱的很。
陸荼蘼都被它整愣住了,此刻她是真的相信林顧澤所說的話了。
“嗚嗚,以後要按時吃飯,否則要打屁屁的。”陸荼蘼威脅的輕拍嗚嗚的後背。
喵嗚,喵嗚,嗚嗚不滿的叫了兩聲,陸荼蘼將它拽了下來,它不滿的踢蹬着四隻小爪子。
林顧澤接過嗚嗚。將其遞給一旁待命的女傭,“把它帶下去吧,別讓它跑進來,吵到小覺。”
女傭點頭,隨即接過嗚嗚,就朝外走去。
嗚嗚極其不滿的叫聲越來越遠,陸荼蘼心裡有些不忍,“讓它回來吧,看它剛剛那麼乖,應該不會再吵到小覺的。”
“嗚嗚,是有名的當前一套,背後一套,我們一離開,它一準就會搗亂。”林顧澤笑着說道。
“啊,這樣啊!”陸荼蘼沒有想到嗚嗚竟然會這麼的調皮,一隻貓能這麼的通人性,也是難能可貴的事情,小小就乖順,除了那次衝到林顧澤車子面前那件事,它整天都是懶洋洋的,能不動就不動,愛吃的,愛玩的,永遠都是那幾樣,這麼多年幾乎都沒有什麼變化。
總裁辦公室,厲南驍立於落地窗前,他剛剛接到顧璽城的電話。
顧璽城說言風帶了人,去T市,也搜到了教堂,但是,卻沒有找到陸荼蘼,她已經離開了,在逼問過教堂神父後,從他的口中,得知陸荼蘼之前住的房間,在那個空空的房間裡,只找到了陸荼蘼留給神父的一封信。
這一封信正在被帶回B市的路上。
厲南驍看着黃昏的B市,他墨眸裡的陰霾已經快要填滿他整個瞳孔,已經是到達一個無以復加的程度。
現在的他心情,早就沒有之前剛剛得到陸荼蘼離開時,那麼激動那麼憤怒了,但是他心裡隱隱的火卻越燒越旺。
他此刻在想着,找不到陸荼蘼,他會做什麼,其實他也並不清楚,自己真的被她逼急了,會做出什麼事情,他只想着,找到她以後,他要如何懲罰她?
對於她這種不聽話的女人,他不會再手軟了,他的耐心已經被她磨蝕殆盡,這一次一定要讓她長記性,想要離開他,下輩子再做這種夢吧!
這時,節奏性的敲門聲響起。
“進。”厲南驍淡淡的出聲。
秘書小姐推門進來,“厲總,這是顧少派人交給你的。”
秘書小姐走上前,她將手裡疊的整整齊齊的紙張遞給厲南驍。
是陸荼蘼留給神父的那一封信,厲南驍挑了挑眉,他隨即伸手接過,“你出去吧。”
秘書小姐點了點頭,就立刻走了出去,將辦公室的門輕輕的關上。
厲南驍墨眸緊緊的盯着手裡的,那一張紙,他俊臉弧度繃的很緊,似乎,此刻他看的不是一張紙,而是陸荼蘼,修長的手指不受控制的捏緊那張紙。
紙張被打開,陸荼蘼娟秀的字跡映入眼簾,上面寫着:鬍子神父,我離開了,你不用擔心我,有機會我還來看你,落款處的名字是陸荼蘼。
一張紙上,就這麼寥寥可數的數個字,厲南驍修長的手緩緩的握攏成拳,他一拳就砸在了辦公桌上。
隨之而來的是嘩啦的一聲響,辦公桌上的電腦,文件,飾物全數被厲南驍掃到了地上。
拳頭還在不斷的捏緊,厲南驍另一隻拿着信紙的手被碎裂的杯子劃破,血順着他修長的指節緩緩的流下,浸染到了那白色的信紙上。
厲南驍頹然的走到辦公椅處,他坐了下來,受傷的手依舊握着信紙,就那麼耷拉在扶手旁,握緊的拳頭展開,放置額頭,遮住了他墨眸裡的陰霾。
總裁辦公室對面的秘書室,裡面的秘書小姐聽到總裁辦公室裡非比尋常的聲響,一個個都面面相覷。
這將近半個月,厲總可時常這麼做,辦公桌上的物品都換了不下十次了,沒有人敢進去說一句話,都害怕被厲總暴吼一頓。
最終還是,經驗豐富的秘書長劉源鼓着勇氣。大着膽子上前去敲門。
“厲總,你沒事吧?”
沒有人迴應,劉源疑惑了好一會兒,還是推開了總裁辦公室的門,她邁着步子走了進去。
只見地上一片狼藉,厲總就坐躺在辦公椅上,他一手掩面,一手裡捏着一張紙,骨節分明的手上是快要凝結的血跡。
“厲總,你手受傷了,小李,拿醫藥箱來!”劉源着急的喊道。
聞聲,厲南驍不悅的皺眉,他擡眼看了劉源一眼。就一言不發的站起身,隨即走到裡側休息室,拿了西裝,就大步走了出去。
“厲總,你去哪啊?”劉源一邊喊,一邊追出去。
厲南驍已經坐上總裁專屬電梯下去了。
劉源重重的鬆了一口氣,她忙叫人進來把地上的狼藉給收拾了。
一眨眼間,又是數十天過去了,陸荼蘼依舊是沒有消息,此刻,厲南驍心裡的憤怒已經積累到了一個極限。
他心裡默默籌劃很久的一個計劃再次涌上心頭,陸荼蘼你再不出來,就別逼我讓你出來!
厲南驍站立於的天台上,他俯瞰着整個B市,因爲站的高,風狂肆的掀拂着他的衣角。
此刻的風就如他的心情一般,早已繃成了一道弦,隨時都有斷裂的可能!
這天,陸荼蘼做完功課,閒了下來,她就抱着小嗚嗚坐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
好多天都沒有看B市的新聞了,每次她都刻意的不去看,因爲她不想看到有關於厲南驍的新聞。
不是討厭看到他,而是害怕自己早已經平靜下來的心,會因爲看他一眼,而再起不必要的浮動。
她確定自己對他沒有那麼大的抵抗力,今天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手賤,本來正看着娛樂節目呢,手無意間就碰到了遙控器,電視直接跳轉到了B市地方臺。
裡面正是當下的經濟新聞報道,這一條新聞剛剛播完,下一條新聞的字幕就跳入眼簾就是關於亞洲執行總裁厲南驍撤資陸氏集團的後續分析報道。
看到這一行字,陸荼蘼的腦子整個就嗡的一聲,她完全就懵了!
厲南驍他竟然撤資了?要知道陸氏集團早就已經是苟延殘喘了,如果沒有的資助,陸氏集團是不可能到現在還不破產。
因爲爺爺捨不得,陸荼蘼都知道這些內幕,她以前年紀小,從來沒有當回事,反正也是過過苦日子,所以她根本就不害怕,但是爺爺跟奶奶一輩子,白手起家的公司就那麼的毀了,他們估計死都不能甘心吧!
新聞除了播音員的複述外,還插播了記者採訪厲南驍的一段視頻。
“厲總,請問你和陸家不是深交嗎?之前傳言你和陸菲煙小姐的感情更是B市的一段佳話,你還萬分疼愛陸菲煙的妹妹,怎麼會突然撤資,聽說前一陣子,陸家祠堂差一點起火,在這種情況下,厲總做出對陸氏集團撤資的決定,是不是太不符合人之常情了?”
記者還是很注意說話措辭的,他儘量把語言用的很平和。
厲南驍卻隨着記者的話,他的俊臉神色越發陰沉。他俊臉上架着一副墨鏡,平日裡銳利的眸光被遮住了。
雖然,看不到他的眼睛,陸荼蘼單單從他繃緊的下巴,和幾乎要抿成一條直線的薄脣,她就可以看出厲南驍此刻有多麼的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