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戰者由來
“在這三年裡他雖然不言不語,但心裡卻被心裡有仇恨逼得要發瘋發狂,他怕仇恨影響到自己與他人,用了三年的時間才控制住這仇恨的力量。
三年後,他醒來第一個要求就是,向當時還是城主的爺爺要了一頭一級的兇獸。他的爺爺與父母都是元素使,可上天弄人,他自己卻是一個普通人,他雖然是一個普通人,便他的父母卻沒對他有一點嫌棄,甚至給了比別人還要多的關愛,也正是這種愛所造成的恨,給魔獸一族帶來了瘋狂的報復,也給人族帶來了最大的機會。”
田辛兒稍微停了下,再一次心神沉入心,兩眼無神的回憶講述着。
“在這三年裡,他除了壓制心中的仇恨外,還爲自己不能是元素使而心裡憤怒。在這三年中就在這種憤怒中,他找到了另一種方法,另一種對當時人類來說是異想天開的想法。
既然魔獸可以修煉沒道理普通的人不可以,於是他三年後醒來的第一時間就向爺爺要了一頭兇獸‘兇虎’,開始了他傳奇的一生。
他通過一年的時間來觀察它的一舉一動,與它寸步不離。在這一年後,兇虎被他了解透徹後,就學習起了它的樣子,又用了一年的時間創出了世界上戰者第一部功法,也是現在大陸上已經爛大街的‘虎形拳’。”
“沒想到‘虎形拳’還有這種來厲。”除了在近前認真傾聽的吳天奇與齊昊仁外,另外三人心中也升起了這咱想法,身體沒有移動,耳朵卻豎了起來,打算認真聽下去。
“這‘虎形拳’被他前半年初創,後半年煉到了極致,第二年找到了人體肉體中的九道天關。這九道天關在這一年裡分分被他打通,而他也就有了一身的力氣,能輕意舉起整整九百斤的巨石,那時一級的魔獸已經不是他的對手了。
於是他就把目光放到了第二級赤獸身上。同樣求着爺爺給他捉來了一頭赤獸。又經過一年的時間瞭解後,他發現了‘氣’的秘密。它能通過身體吸收天地間的靈氣,來轉換自己所需要的氣,並儲存在自身的魔核之中。
那麼人呢,還少了什麼?他用了一個月的時間苦思冥想,終於找到了身體中的第十道天關‘丹田’,‘丹田’是身體與外界靈氣的屏障,只有打開它才能與赤獸相同。
這是抱着這種想法又過了一年,他找到了通過貫通九道天關,攜九百九十九斤的巨力,以疊浪之法,衝開了自身與天地的界限,打開了身體中的丹田。達到了和當時元素使一樣的體質,能夠修煉了,能夠溝通天地間的靈氣,納於自身了。
當時,他非常的開心,找到了他唯一的爺爺,與他一起分享這個開心的消息。當時的老城主也非常的震驚,但憑藉着法皇的眼力,還是看出了此的不足之處,這種方法修來的力量沒任何屬性,只能到達當時大元素使巔峰,達不到王者之境。
但他並沒有因爲因爺爺的話而灰心放棄,而是心中充滿了自信,他開始了在城中找人免費傳授由他創造的功法。當時在城中引起了不小的風波,來了不少人,其中還有元素使。
當他把他的功法講出來以後,大部分普通人是開心高興的,而那幾位元素使卻對此不屑一顧,轉身就走了。”
衆人聽到這裡,心裡對那幾位元素使充滿了鄙夷。繼而,又仔細聽田辛兒講了起來。
“當時來的普通人身體已經固化了,潛力發不出來,煉習雖然能增長力氣,但怎麼也達不到開闢丹田的程度,這使得他一度懷疑自己發功法錯了,但他不死心,找到了當時九位剛滿十歲的少年,親自教授他們,這也是以後第一匹‘戰兵’的由來。少年爲將,九位爲兵,少年就是帶領着這九位少年擺平了人類與魔獸的差距。”
日月秘境外面,老人心神中靜靜傾聽着田辛兒的話語,蒼老的臉上充滿了深深的悲傷,眼中的淚,不由自主的盈滿眼眶。輕輕的抽泣聲驚醒了周府在外面等候的衆人。
“大人,您怎麼了?”周玉昕還是與老人親近些,詫異的問道。
“無妨,無妨,老夫好久沒有聽到先輩們的事了。沒想到現在還有人知道這些往事,天不負我啊,老天不負我。”老人心情激動的大吼了一聲,接着說道:“既然有位丫頭提了起來,大家就一起聽聽吧。”說着在衆人不解的目光中,長袖一揮,空中出現一道光幕,光幕中正是吳天奇幾人。只聽不幕中田辛兒的聲音傳了過來。
“少年親自教授他們,九們少年到是沒有遇到瓶頸,很順利的打開了丹田。再一次正明瞭自己的功法可行,少年心裡很高興,信心大漲。便與爺爺的捉來的赤獸比了起來,可現實卻狠狠給了他一巴掌。
他敗了,慘敗,如果不是他爺爺聞聲趕來,救下了他們十人,不然就要死在赤獸嘴中,成爲它的食物。
他修來的力量畢竟沒有任何屬性,與赤獸的有屬性力量一比,自然不能同日而語。不得不說他的毅力驚人,他又一次站了起來,找爺爺尋問兩者之間的差別。再與爺爺的問尋中,他發現,即使是元素使也不能完全的利用丹田,只能運用一部分,與他開劈的丹田不同,他的丹田能被自己完全利用。”
聽到這裡時,日月密境外,人羣中出現了不屑的聲音。
“切,這誰啊,這麼無知,當真是個白癡啊,這麼簡單的問題還用問嗎?”
“就是,誰啊這麼小白,比我五歲兒子還要笨。”
“哈哈,誰說這是無知了,這不是傻嗎,而且還傻的可愛。哈哈。。。。。”
隨着話音剛落,一大片哈哈的大笑聲,而幾位的身份的人心裡雖然也是這麼認爲,但並沒有表現出來。能當上有頭有臉的人,哪一個不是城府極深的人,怎麼可能喜形於色。
“閉嘴~~~~~~”老人怒吼一聲,震得整個周府都顫動了幾分。
衆人都被老人這一聲巨吼,震倒在地。眼中閃現了恐懼的目光。
老人平復了一下心中的怒火,對着衆人尋問道:“你們都是這麼認爲的?”目光冷冷掃着周府的每一個人。心中生起了深深的悲哀,人類是健忘的一族,這是人類的根本劣性,也不能怪誰,又能怪誰呢?
他雖然已以不理會世俗中的一切了,因爲他已經超出了世俗的限制,可聽到有人如此侮辱他,不管他們是有意還是無意,倒底是觸怒了自己的底線。
心念一動,剛纔說出那三句話的人,被老人憑空提了出來,看着三人求饒的眼神,老人神視而不見,聽似平和卻帶着冷意的聲音說道:“既然你們如此看不起他,如此侮辱他,就沒有資格修習戰氣,更沒資格成爲一名戰者。你們的修爲老夫就收下了。還有。。。。”
老人轉過頭對着周玉晨與周玉昕兩人,就這樣平靜的看着他們倆。兩兄弟被老人看得是心裡發寒,連忙躬下身子敬候老人的命令。
“你們二人傳下話去,此三人的後代三世不得有任何人修習戰氣,不管他們找來何人,帶來誰的意,都不能阻止我對他們下的懲罰,就是最頂頭的人來了也不行。這是我對他們的懲罰。”老人開口下達了命令。
三人聽到老人的話,心裡充滿了絕望,目光中盡是死跡。他們此時只希望時光能倒流,好好管住自己的嘴,只恨自己爲什麼多長了一張嘴,多長了這一副惹事的嘴。即使是這樣他們心裡也不敢有一絲恨意,面前的老人實在是太恐怖了,恐怖的使他們不敢生出一點恨意。
老人並沒有覺得自己處理的不公平,因爲這個世界又何曾給過‘他’公平。事蹟被掩埋,歷史被遮蓋,‘他’的公平又在哪裡,‘他’又要向誰去討要公平。
老人的眼中又有兩道清淚流了出來,用顫抖的聲音接着對三人也對周府衆人說道:“你們不要怪我,不要說這不公平,這個世界上最大的不公平就是,對‘他’的不公平,‘他’是一個偉大的人,我不管你們以後怎樣,也不管是真心的還是假意的,以後在有幸聽‘他’時都給我露出尊敬的神態。
這個世界已經給了‘他’最大的不公平了,我雖然不能爲‘他’討回這個不公平,也沒資格,也沒有那麼大的臉面,那麼強的實力去討回這個不公平。但這個事情我還是能做到的,希望你們給我記住,深深的記住,死死的記住我所說的話。”
“是。”衆人在見視到了老人恐怖的實力後,哪裡還敢有任何異議,即使是一衆黑衣人也不敢,不約而同的躬身聽命稱是。
老人見此也就沒在說什麼,再次轉過身對周玉昕兩人說:“這三人就不要出日月城中了,保他們一生無難,三世不絕就可以了。你們能做到吧。”說着不等周玉昕兩人的回話,又對三人說道:“這也是我能給你們的最大的寬恕。好自爲知吧。”
大手一甩,就把目光中充滿感激的三人扔出了結界,扔到了三人各自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