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見得?”
“北皇不過是外強中乾,他雖然有戰神的稱號,但是這些年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加上,他有一個不爲人知的隱疾……”
“什麼隱疾?”
“他有寒症,每逢春夏,就時常發作……只要發作起來,苦不堪言……尤其,只要受到強有力的刺激,便會當即發作。他這寒急已經許多年了,只要我們善於利用這一點……”
齊帝大喜:“依你之見,該如何是好?我們如何才能刺激北皇那個什麼怪病發作?”
三皇子便壓低聲音,十分從容地對他說了一席話。齊帝自然喜形於色,高煥卻聽得驚心動魄,但覺這個少年人,俊秀的眉目之間,益發地陰險毒辣。他說的這些毒計,可是爲了對付的他的生身之父啊!而且,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眉宇之間,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彷彿那是他早已深思熟慮的。
他心裡捏了一把冷汗。
自己心裡的佈置,倒更加不敢說出來了。
倒是齊帝,雖然昏聵,但是此時保命要緊,深知殺了高煥,自己就更加無人可用了,倒是很大度地說:“高煥,你快下去準備着,全城佈防。”
高煥領命退下。
這下齊帝也沒有了玩樂的興致,醉醺醺地便攜了小憐去睡了。
單說三皇子回到自己的寢邸。
此時,已經深夜了。
他見高煥敗退,心裡的不安便全部涌了出來——若是高煥都不是父皇的對手,那自己呢?自己還可能是他的對手?而且,若是大敗了,自己肯定會成爲第一替罪羊被齊國處死!現在,唯一的便是除掉高煥,自己率軍,統領全部軍力,說不定還有一線希望。可是,齊帝再是如何慫恿,也不願意除掉高煥。
他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根本想不出任何的辦法。
正在這時,聽得外面親衛的低聲叩門:“王爺……王爺……”
“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