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61 黃黃衣少女
明瀟溪聽言,抿嘴一笑:";哪裡有那麼誇張,只不過是師傅擡愛罷了!";
";哎呀小姐,您就別賣關子了,快,快說說,您當初是怎麼認識老主子的?";瀟溪吊盡了三人的胃口,扯着她的衣袖不依不饒。
瀟溪的目光落在窗外嬌豔欲滴的桃花樹上,打開了話匣子.
原來,瀟溪五歲那年第一次毒發之日,隨同佟柔、王茜以及家中姨娘、哥姐們一同去了法華寺,因自己貪玩兒一個人溜到後山,毒發時的尖叫聲,引來正在後山山頂對弈的藍鳳凰與法華寺主持空遠大師,兩人一看之下,登時臉色大變,一個小小的五歲齡童,怎麼可能會中苗疆特有的蠱毒寒蠱?
關鍵時刻,兩人用內力護住她的心脈,才讓她沒那麼痛苦的熬過了第一次。事後,瀟溪有禮的朝二人叩謝大恩,藍鳳凰這才得空細瞧她,不瞧不要緊,一瞧之下嚇了一跳,拉着她的手問:";你是不是明相最小的女兒?";
雖然那個時候她還很小,但還是聰明的反問藍鳳凰:";恩人,您怎麼知道我是明相家的小女兒?";她可是什麼也沒說啊!
記得那個時候,藍鳳凰帶着淡淡的笑摩挲着她臉:";傻孩子,你臉上的這塊兒面具就是出自我的手啊?";
";面具?";五歲的瀟溪哪裡知道自己臉上居然還覆蓋一張面具,在她驚訝的目光下,藍鳳凰拍了拍她的小身板兒:";傻孩子,自古紅顏多薄命,你的那張臉太過美麗,以後定會爲你招來禍事,所以纔在偶然的機會下,會爲你戴上這張面具。原以爲再也不會見面,卻不曾想咱們倆這般有緣分,看你的筋骨奇佳,稍加訓練定能在武學造詣上出類拔萃,我至今還未收過一個徒弟,你可願意做我的徒弟?";
瀟溪在聽到武功二字時,眸光倏地一亮:";武學?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像二哥哥那樣在樹林裡飛來飛去?";
藍鳳凰被她的童言童語逗樂了:";是啊,如果你想像你哥哥那樣,就拜我爲徒,如何?";
瀟溪立刻鼓着掌喊道:";好耶好耶,真是太好了,我有師傅了,我有師傅了!";
後來,在空遠大師的見證下,明瀟溪正式拜藍鳳凰爲師,兩人約好每日練習的地方與時間後,就在法華寺後山分道揚鑣,自那以後,瀟溪每晚都溜出門,跟隨藍鳳凰修習武功,不到兩年時間,入門功夫已經練得爐火純青。
恰巧這時,年僅八歲的明瀟歆得了極重的風寒,這讓比瀟歆小一歲的瀟溪甚爲的擔心,練習時常走神兒,藍鳳凰細問之下,才得知緣由,這才進相府爲明瀟歆治病,事後,無論佟柔幾人怎麼詢問,瀟溪就是不吐口,只說是在路邊偶然遇到的,其他,什麼都不肯說,大家見狀,也不再勉強她。瀟溪提着的心這才落了地,她終於守住了和師傅之間的秘密。
封印是在瀟溪跟着藍鳳凰學藝八年後,也就是她十三歲那年才爲她啓動的,之前一直未啓動的原因是因爲瀟溪有武藝傍身,能夠承受得樁蠱發作時的痛苦,而今她學有所成,封閉部分記憶與部分武功對她並無影響,只要能夠抑制住她體內寒蠱發作的次數,她忘記她,又有何妨呢?
十三歲那樣,因爲體內的封印啓動,致使瀟溪的記憶與武功部分被封閉,藍鳳凰安排好一切後,就雲遊四海,至今未歸。
講到最後,明瀟溪眼眶微紅:";師傅對我的大恩大德,我這輩子也忘不了,也不知道她老人家現在怎麼樣了!";
藍靈拍拍瀟溪的手安慰道:";小姐,老主子是去遊玩、散心,樂哉的很呢,所以您不用去擔心。這片大陸難倒她的,能有幾個?放心吧,是時候,她會回來的。如果知道您解了毒,不知道有多開心呢!";
瀟溪拭掉眼角的淚,往往外面的天色:";時間不早了,咱們啓程吧,雖然我的武功恢復了,但這麼多年未練習,多少有些生疏,再加上之前的八年師傅只交給了我武功,那些陣法、醫書都還未成涉獵,這剩下不到五個月的時間,一定要好好利用。";
青紫一聽,猶豫的看向瀟溪:";那小姐,咱們周圍的這些隱衛怎麼辦?";
是說他派來的人嗎?瀟溪脣邊勾起一抹諷笑:";讓鳳凰教衆過來阻擊他們,若是學無所成,即便半年時間已過,南風玄翌,你又能奈我何?";話落,在青紫三人訝異的目光中,跳上了馬車。
看來小姐這次是動真格的了!藍靈與青紫、紅鸞交換了一個眼神,搖了搖頭後,才從手中拿出哨子,用力的一吹,用傳音入密只法告訴鳳凰教衆:";將周圍的隱衛暗哨阻攔住,記住,別傷人性命,等我們脫離他們的掌控範圍後,你們再自行離開。";感覺到空氣中有暗氣涌動後,藍靈這才跳上馬車,揚鞭快速前行。
來到三國交界處的碧漪湖岸邊,鳳凰教衆早已在湖中小船上等候,四人跳上小船,那名手下駕車馬車離開,船伕看一切準備妥當,提起木槳,徐徐划水而去。
";鳳凰山四周環山,陸路根本走不通,我們只能走水路,這山與山之間曲曲繞繞,很容易迷路。尤其是這鳳凰山四周圍,老主子更是命人佈下了迷障,一般人根本尋不到。";藍靈指着手中的地圖,爲明瀟溪解釋着。19cke。
";嗯,如此清幽靜謐之地,果然是天山人間的好地方。";瀟溪細細的聽着,掌握着鳳凰山的細貌。
這是一個羣山峻嶺的小山城,也是前往南疆的唯一陸路,也因此讓這個小小的山城漸漸熱鬧起來,百姓日益增加。現在看城中車馬如梭,行人如浪,十多條井字形石板大街,交叉錯落,密集縱橫。四處各行商店林立,酒肆客棧更是處處可見。
卻在這時,原本鬧哄哄的店堂,忽地一下人聲肅然,衆人順着目光望過去,雙眼倏地一亮。眼見一個十四五歲,長得如天仙般的少女,正緩步走進店來,她的美貌和氣質,以及那身迷人的身段,頓時把全堂的食客,看得呆若木雞!
而這個有着沉魚落雁之姿的少女,卻目不斜視的眨着那雙靈動的大眼睛左右張望着,直到看到堂中最最角落裡時,眸光倏地一亮,臉上立時掛起絕美的笑容走過去,這一抹笑,美得讓人心悸,她的舉手投足,皆是那般的動人心扉。
";喂,終於找到你了,看你這次還能往哪裡逃。";少女身着一襲鵝黃色的阮煙羅,一條長長的同色繫絲帶,優雅地束在她如黑綢般的秀髮上。精緻的容顏上,那雙狡黠充滿靈氣的水眸正神采飛揚的看着坐在角落裡的紅衣男子。
儘管坐在大堂的角落,卻依然擋不住男人由內而外散發而出的王者般氣魄。尤其是此刻,面對少女如此大膽的雙掌撐桌直視自己,男人那好看的過分的臉上卻依然無動於衷,他眼簾半垂,漆黑深沉的眸光淡淡掃過少女脫俗的臉龐,脣角勾起一抹驚豔的弧度。
";喂,你還有完沒完了,跟了我家主子兩個月,你臊不臊啊?你看看哪一個大家閨秀能做出你這等有悖常理的事?你不要臉面我家公子還要呢!";面前俊逸不凡的男人對於少女的出現似乎沒有絲毫的意外,因此表現出一副慵懶鹹淡的神態,反倒是他身邊的小廝看到這少女時,硬是一副嫌棄的模樣,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可是一點面子也不留。
卻不曾想,少女不但沒有覺得害臊,反而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自顧自的坐在男人的對面,拿起桌上的筷子,毫不客氣的對着滿桌的美食進攻,全然不理會小廝下巴落地的驚愕表情。
而接下來,更讓小廝覺得匪夷所思的是,自家主子不但沒有任何嫌棄的神色,反而依然如故的斟酒吃菜,完全沒有意識到面前有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正在跟他搶飯吃,小廝嘴角微翕,終是什麼也沒說的立在身旁,主子都不反對了,他還急個屁啊?
而大堂之中的衆人,在看到這一對絕色男女後,都紛紛從怔愣中回過神兒,美人是美,可惜名花已有主咯!
當少女滿足的撫摸腹部打了個飽嗝後,男人忽然站起身,涼涼的看着她:";不許再跟了,明白?";
低沉淡雅的聲音立刻惹得某女臉頰微紅,一掌拍在桌案上,滿臉鍥而不捨的模樣盯着他:";那怎麼行?你要對我負責的,一頓飯就像打發我嗎?沒門兒!";話落,還示威似的揚了揚下巴。17070226
身邊的小廝氣的直磨牙:";我家少爺怎麼着你了?憑什麼要對你負責?喂,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外面那麼多男人,你幹啥非要死乞白賴的跟着我家爺啊?虧你還長得這麼漂亮,怎麼連這點羞恥心都沒有?";
黃衣少女眸光微動,在她揚起小手的瞬間,俊逸男人衣袖拂動間已緊緊的握上少女的手腕:";他說的並沒有錯!";
少女絕美的小臉兒驟然一冷,雙眸更是閃耀着鍥而不捨的堅毅光芒:";他沒錯,難道我錯了嗎?你非禮我在先,難道就這麼算了?告訴你死男人,不可能,本姑娘這輩子就賴上你了,想甩掉我,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話落,啪的一下拿起桌上的長劍,頭也不回的離開客棧。
少女一走,周圍不滿的視線同時射向主僕二人.
";造孽啊,看你長得人模人樣的,居然敢幹出非禮人家的事,有那膽子去做,怎麼沒那膽子負責?";
";瞧瞧那惡僕剛剛的話,女娃娃真是可憐啊!";
";可不是,本來還以爲是兩個人鬧彆扭了呢,鬧了半天又是個負心漢!";
";少爺。。";聽到越來越多人的議論,小廝的臉色刷的一白,剛準備上前辯解,卻被男人用手擋住:";越描越黑!";話落,轉身出了大堂,小廝攥緊拳頭,快步跟了上去。
出了客棧,看到已經上了馬的黃衣少女,小廝磨了磨牙,還想上前理論,男人清雅寡淡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她願意跟就讓她跟着吧!";
小廝見狀,冷哼一聲,上前掀開那輛用上等紅木打造的馬車車簾,俊美男人躬身上了馬車後,小廝立刻跳上車,一揚馬鞭,絕塵而去,頗有幾分耀武揚威的味道在其中。
黃衣少女微微一笑,抿盡芳華,鵝黃色的長裙隨風揚起,翩然追去。
";爺,她還跟着呢,咱們要不要繞路?";半個時辰後,小廝有些挫敗的對着馬車中的男人抱怨,這個小丫頭,當真是鍥而不捨啊,這樣下去,還怎麼得了?總不能跟着他們回宮吧?
馬車中的男子聞言,深邃的眼眸睜開,帶着三分興味,三分慵懶的靠坐在軟塌上,薄脣微微:";不用管她,本宮倒要看看,她究竟有多大的耐心。";
心知自家主子惦記公主,小廝也不敢再猶豫,用力的揚起馬鞭,加快回京的速度。
鳳京乾坤殿,南風玄翌眯着黑眸,垂眼看着地上身抖如篩的黑衣隱衛,聲音中聽不出情緒的問道:";人跟丟了?嗯?";
黑衣隱衛不住的磕頭謝罪:";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屬下等真的不明白爲何會突然冒出數十名藍衣人阻擋去路,他們各個武功高強,屬下等不敵,才因此跟丟了娘娘,皇上饒命啊。";
南風玄翌目光清冷,嘴角劃過一絲冷笑:";事情辦不好還妄想脫罪?朕留你們何用?黑羽!";
";屬下在。";一襲黑衣的黑羽驀然現身,南風玄翌揮揮手,冷冷的望了他一眼,帶着深不見底的寒光:";你的人,該如何處置,自己斟酌。";
黑羽額頭冷汗直冒,躬身行禮:";屬下遵旨。";話落,冷冷的瞄了眼跪在地下的衆人,打了個響指,出現數十人將跪滿一地的隱衛拖了下去,殿內瞬間恢復安靜。
南風玄翌沉默半晌,突然擡起頭,黑眸凝視着門外的陽光,蘊含着讓人無法看懂的光芒。
須臾,總管太監文祥走進殿堂,猶豫了一下後,躬身回稟:";皇上,左右丞相再次求見。";
南風玄翌悄然回神兒,黑眸平靜無波瀾的看向文祥:";讓他們回了禮部,着手選秀吧!";
文祥一驚,很快鎮定下來,";是,奴才這就去安排。";
南風玄翌站起身,緩步走到書案前,看着畫像中的女人,緩緩勾起脣角,發出一聲輕笑:";明瀟溪,你終究還是恨上朕了,是嗎?連這唯一知道你消息的渠道也要端掉嗎?半年之後,你是否會履行諾言回到朕的身邊呢?";語氣悲涼的停頓一下後,突然憤怒的抓起畫像,瞬間撕了個粉碎,看着碎紙在殿堂內飛舞,南風玄翌眉宇間透露出強大的嗜殺之氣:";既然你如此大方的將朕讓給其他女人,朕怎麼能辜負你這一番良苦用心?希望你能在遠方睜大眼睛看看清楚,半年,哦不,不到半年時間,朕會坐擁天下美人兒,這個皇后之位,朕要留給你,你可千萬別讓朕失望!";
而此時已經回到鳳凰山的明瀟溪,在接到西祁王大肆選秀充實後宮的消息後,只是冷冷一笑:";以後半年西祁方面的消息,不用再往我這裡遞!";忽然想起她出宮後還未通知佟柔,忙吩咐青紫:";給哥哥傳個信,說我很好,讓他不必記掛,沒事的話就回東翰吧,至於毒解的事,先不要告訴他,來日我親口告訴他們。";
青紫點了點頭:";放心吧小姐,我們知道該怎麼做。";
";明日起我進後山閉關,沒有特別重要的事就不必知會我,自行解決即可。";話落,霍然起身,紫色的身影一閃,消失在議事廳,藍靈看着她的背影,不由擔心的道:";也不知道小姐她什麼時候能走出自己的心結。";
紅鸞眉眼之間盡是擔憂:";去年六月初八,小姐嫁與瑄王殿下時,已有孕三個多月,不過才半年時間,孩子沒了,瑄王殿下當了皇帝。瑄元一年二月,咱們出了鳳京,而今纔不過過去一個半月,新皇就開始納妃了,男人.果真都是靠不住的,也難怪小姐那般的傷心,唉!";
藍靈聽罷嗤笑一聲:";鸞兒這筆賬記得不錯,不過小姐剛剛可不是傷心,而是死心,放心吧,小姐早晚會走出來的,這半年正好給她時間療傷,半年後,我們見到的,就會是脫胎換骨的明瀟溪。";想到瀟溪之前的交代,不由催促二人:";小姐這些天交給我們的任務可不能懈怠,半年後她可是看成果呢,走吧,下去安排安排。";
青紫、紅鸞架起胳膊,攬過藍靈,";這麼重要的事怎麼敢懈怠,哎呀,真心的好奇小姐會帶給我們怎樣的驚喜?";
";急什麼,半年之後還怕你們忙不過來呢!";藍靈沒好氣的瞪了兩人一眼,走出了議事廳。
明瀟溪望着她們離開,脣邊溢出一抹只有自己才知道的苦笑,半年之後,她會走出來嗎?這個.怕是連她自己也搞不清楚!
接到明瀟溪信件的明瀟颺,一顆心總算歸了位,忙拿着信件朝後院走去。
自瀟溪離開後,他們就搬出了瑄王府,在紅樓的別苑住下,一邊打理紅樓,一邊等待瀟溪的消息。南風玄翌那邊的消息斷了之後,明瀟颺就在等待瀟溪自己找上門,也還算那丫頭有良心,沒有讓他等太久。
佟柔一遍又一遍的細讀着信件,眼淚刷刷的往下掉:";死丫頭,爲什麼走也不知會咱們一聲,現在她究竟在哪裡也閉口不提,她是不是成心不讓我好過啊,啊?";
瀟歆、瀟颺看到佟柔的樣子,頻頻搖頭:";娘,溪兒大了,自然有她的打算,自打孩子沒了之後,她看似沒事,實際上心裡有多苦我們誰能夠體會的到?既然她選擇出門遊歷,皇上那邊定然做了最妥善的安排,您就放寬了心吧,有什麼事,溪兒也會傳信給我們,您還擔心什麼呢?";
佟柔眼淚還是止不住的往下掉:";我能不擔心嗎?她自己受了這麼大的罪都憋在心裡頭,連個訴苦的對象也沒有,出門遊歷又怎樣,那也只能讓心情好一點,她能治得了心病?你們可別忘了,溪兒身上的寒蠱,她要是毒發了,身邊連個知冷知熱的人都沒有,這可怎麼辦纔好啊?嗚嗚,我可憐的溪兒,她怎麼就這麼任性,怎麼就這麼任性呢?";
提起寒蠱,兄妹二人臉色也倏地一變,孃親說的對,如若毒發,她身邊可有人照顧?可一想到溪兒能擺脫掉南風玄翌手中的暗衛,定然是有高手在身邊,想到當時在宮裡的藍靈,不由眸光一亮:";娘,您還記得那位藍姑娘嗎?她不是會醫術嗎?還有那個青紫,不也會醫術?而且她們武功都不俗,有這三人在身邊,咱們該放心纔是,溪兒既然現在才寫信給咱們,定然是已經落腳了,放心,這丫頭精明着呢,怎麼可能會讓自己受罪?";
瀟歆一聽,脣邊揚起一抹笑意:";是啊娘,哥說得對,溪兒定然是已經找到了落腳的地方纔給我們寫信的,您就放寬了心吧,如今的明瀟溪已經不是未出嫁前您護在手心裡的小姑娘了,這近乎一年的時間裡,發生了一連串的事,她連個喘氣的機會也沒有,無論是心智還是考慮事情的方方面面,她都有了翻天地覆的變化,咱們要對她有信心纔是啊!";
佟柔聽罷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行了,你們也別勸我了,既然溪兒不在西祁了,那我留下來也沒任何的意義,明日一早,送我離開吧,這裡,我一點也不想待下去了!";
";少主,有人送信給夫人。";就在這時,門外響起管家低沉的聲音,明瀟颺眉頭微蹙,不確定的問道:";送信給夫人?";
佟柔眼底帶了一絲詫異後很快恢復了正色,趕在明瀟颺之前焦急的走了出去:";或許是我在西祁的老姐妹送來的,我這就去看看。";
瀟哪當吊誇。
今日更新奉上。縱然某人選了妃,但請相信晴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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