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宮無妃,獨寵金牌賭後 vip206 原來如此
“溪兒,你醒醒,溪兒?”南風玄翌一邊擠壓着瀟溪的胸膛,一邊大聲的呼喊她,經過好一翻折騰,才總算將胸腔內的水擠了出來:“咳咳,咳咳咳...。”
“溪兒,你醒了?”南風面上一喜,趕緊將她攬在懷裡,遲暮脫下外衣,迅速披在她身上,一臉關切的看着她:“溪兒,謝天謝地,你總算是醒了,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玩,你以後可千萬看不得,你想嚇死我們嗎?”當他心疼的目光落在瀟溪的臉上、以及裸露在外的手臂時,眸光倏地一縮...
瀟溪擡起沉重的眼皮,剛想開口,卻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等她好不容易喘過氣來,南風玄翌沉着臉,冷冷的看着她:“你想幹什麼?就這麼點破事,至於連命都捨棄?你怎麼對得起你的孃親和哥哥?明瀟溪,我真是看錯你了。”
瀟溪張了張嘴,突然澀然一笑:“這麼點破事?翌,你可知道,那對我來說,是何等的大事?不只是你看錯了我,我自己何嘗不是這樣?”他對她如此包容,如此憐惜,可她做了什麼?不但一次又一次的欺騙他,還讓他失去了四個城池,這樣的女人,如何配做皇后?如何配做他的妻子?
南風微微一怔,旋即想到她受到的傷害,心中一痛,將她緊緊的攬在懷裡,親暱的靠在她的頭上,語帶憐惜:“傻丫頭,事情既然已經過去,就不要去想了。城池是死的,可人是活的,你不必要自責,這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乖,跟我回去吧?”
跟他回去?她現在還有臉回去?然,還不容許她開口拒絕,南風已經攔腰將她抱起:“我們先回紅樓,這樣下去不行,你會受風寒的。”
遲暮猶豫的看着南風疾步離去的背影,腦中突然一片空白,爲什麼剛剛他目光所觸及的地方,原本的淤青突然就沒有了呢?難道,溪兒在騙他們?
“遲少主?”突如其來的聲音讓遲暮迅速回神兒,看着站在自己正前方的黑衣男子,他不悅的豎起眉毛,惡聲惡氣的道:“幹什麼?協議都簽了,你們還想怎麼樣?”
“哦,這是我家主子轉交給南風少爺的信件,既然您在這裡,就拜託您轉交吧?”目光落在黑衣男子手中的信封,遲暮詫異的看着他:“你家主子讓轉交的?他人呢?”
“我家少爺已經離開,請遲少主幫忙轉交。”遲暮擰着眉順手接過,黑衣男子微微頷首,轉身離去。看着他的背影,遲暮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手中的信封,猶豫了下,快速的跟上南風玄翌。
回到紅樓後,瀟溪迅速被南風放入熱水中沐浴,明瀟歆看他也渾身溼淋淋的,趕忙將他推了出去,自己則留下來照顧瀟溪。
明瀟颺看他弄的一身狼狽,詫異的挑了挑眉,想着等他沐浴後問個清楚時,管家突然找他去前院,恰好遲暮進門,趕忙走上前詢問:“到底怎麼回事?”
遲暮想了想這中間的利害關係,趕忙推脫:“這裡還有一封信,我先交給他,一會兒讓南風告訴你。”
見他有所保留,明瀟颺也不爲難,先跟着管家去了前院。遲暮心中有結,快速的朝南苑走去。
進了臥室,遲暮也不敲門,直接去了浴房,明瀟颺被他這個舉動嚇了一跳,隨後便語帶不悅的看着他:“能不能先出去?有什麼事等一會兒說不成?”
遲暮想也不想的走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肩膀,語帶憤怒:“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說這個?我問你,瀟溪被你抱上岸的時候,你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南風隨意的靠在浴桶邊上,一臉冷凝:“你想說什麼?”
遲暮眸光幽深的看着他:“這麼說,你看到了?”
南風玄翌鳳眸幽如深潭,漫不經心的一笑:“那又如何?”
兒瀟上呼兒。“那又如何?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居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難道你就不想找她問問清楚嗎?”遲暮一窒,面色瞬間一沉。
“問清楚?問什麼清楚?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南風玄翌幽深的眸光冷冷一笑,隨意撩着熱水,若有所思的看着前方。
遲暮頓時一噎,是啊,如果是真的,是個男人都受不了,可如果是假的,明瀟溪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霧氣氤氳的浴房裡,因爲這一句反問,讓兩人一下子陷入了沉默。
良久之後,南風玄翌薄脣微微抿起,眸光幽暗的看了遲暮一眼:“這件事情先不要聲張,我不想讓第四個人知道。”
“可是溪兒她...。”在說謊啊!身上的於痕,怎麼可能被河水沖刷一遍後就消失無蹤?這裡面的問題,大了去了!
“我相信她。”見遲暮一臉不甘,他接着解釋:“暮,溪兒是什麼樣的人,難道你還不知道?雖說我們相處的時間不長,可她也不是那種拿自己名譽開玩笑的人,況且,這件事她也不可能開玩笑。說句心裡話,我倒是希望這一切都是假的,這樣,她也不用每日活在陰影當中...。”
遲暮臉色變了幾變之後,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誰說不是呢?那丫頭的臉上若是沒了笑容,以後的日子要少多少歡聲笑語。”
看着遲暮離開,南風玄翌眸光凝聚憂色,抿着脣一言不發的撩着水,若有所思。
沐浴之後,南風第一時間去了瀟溪那裡,正好明瀟颺請的大夫要離開,南風眸光一閃,斟酌一翻後,還是開了口:“我夫人她情況如何?”
“少爺放心,您夫人只是受了風寒,在下已經開了幾服藥,按時服用,三五天就能康復。不過...。”說到這裡時,大夫有些猶豫的看了南風一眼,南風心下一緊,趕忙道:“您不用顧忌什麼,但說無妨。”
“請問您的夫人,最近是否受到什麼刺激?”看大夫眉頭緊鎖的樣子,南風玄翌一下子慌了神兒:“受到刺激?”
“沒錯,您夫人雖然已經甦醒,但她表情呆若木雞,不語不動,脈象躁動緊張,氣息紊亂等症狀,從以往的案例來看,這些都是受到嚴重刺激後的表現。而且,您夫人的身體很是虛弱,按理說一般的風寒不會如此的嚴重...。”說到這裡,南風玄翌鄭重的點了點頭:“謝謝您大夫,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老大夫含笑着點頭:“如此甚好,娘子就是用來疼的,若是有什麼事,多順着她就好。”
“謝謝您的提醒,我會的。”南風玄翌哭笑不得的看着老大夫離開,敢情他以爲他們吵架了?
“看什麼呢?”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南風一跳,轉過身,沒好氣的橫了遲暮一眼:“你來幹什麼?”
“我自然是來看看溪兒了,怎麼樣?她醒了嗎?”南風腳步一頓,回過頭來,語帶警告:“別亂說話,這件事似乎沒那麼簡單,等調查清楚以後再做論斷也不遲。”
“你發現什麼了?”南風這麼一說,遲暮突然好奇的湊過臉。
“算是吧,剛剛大夫問我,溪兒是否受過嚴重的刺激...。”遲暮忽的歪過頭:“什麼?受刺激?他的意思是說,瀟溪這段時間可能受過刺激?”
南風沉着臉,點了點頭,遲暮一聽,心裡突然有些不舒服:“那這麼說,她可能沒有騙咱們?發生那樣的事?怎麼可能不受刺激?”
南風俊美的容顏一變再變,清泉般的鳳眸幽深難測,抿着脣不再言語。
“啊,對了,我怎麼將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喏,這是今天你們走之後,那撥人給你的一封信,說是他們少主轉交給你的。”少主?南風眸光一閃,接過遲暮遞過來的信,猶豫了一下,果斷打開。隨着目光的遊移,越往下看,南風的臉色越陰沉,直看得遲暮緊張難耐。
“怎麼了?又發生什麼事了?”看着南風變幻莫測的臉,遲暮突然意識到信中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南風劍眉倒豎,眸光深邃的將信件遞給遲暮,啞着聲音道:“我們,都被騙了,這件事,跟溪兒她沒關係。”
遲暮莫名其妙的接過信,看完之後,他僵硬了片刻後,突然破口大罵:“該死的,居然敢玩兒我們?這混蛋究竟是什麼人啊?如此費盡心機,難道是一句‘開個玩笑’就能彌補的了的?”
南風玄翌揚了揚眉毛:“他就是不想讓你好過就對了,不過,如此一來,倒是符合了他們家族的血性。”
“他們家族?你什麼意思?”南風玄翌冷冷的看他一眼:“你怎麼看的信?只顧看熱鬧了?沒看到裡面提到的姓氏?”
遲暮一臉不解,再度看了一遍,眸中詫異閃過:“你是說,百里家族?”
南風玄翌微微頷首,有些煩躁的揉了揉太陽穴:“如果我沒料錯的話,剛剛那個年輕人跟我們在雪山之巔遇到的那個老頭,有着極深的關係。”
“不是吧,你的意思是,他們很有可能是...暗夜的人?”南風玄翌沉着臉,黑眸閃過一絲冰冷:“除了暗夜能在山上佈下那麼高難度的陣法,還有誰有這個本事?更何況,也只有百里家族的人對我南風世家恨之入骨,這件事,十之八九就是了。”
“可他的話能信嗎?”
“我相信。如果他們想讓我誤會,完全沒有必要告訴我,而今特地塞了這麼一封信給我,想必也是事先準備好的,今日的一切,也都在他們的算計當中。”南風玄翌冷笑一聲,眼底滿是冰涼:“我討厭這種被愚弄的感覺。”
“這麼說來的話,溪兒根本就沒有受到他們的凌辱?”遲暮回想最初瀟溪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嘴角突然抽搐起來,不得不說,對方的化妝術,堪稱完美啊,居然,居然還真的將他騙了去。只是可憐了溪兒那丫頭,這件事,對方可是從開始到現在都瞞着她,如若她知道自己沒事,不知道該有多開心。1dEj1。
“哎,你去哪裡?”遲暮擡頭時,南風玄翌已轉身離開。
“去看看溪兒。”順便將這件事告訴她,不然這丫頭,怕是要難受死。
南風推門而進的時候,瀟溪已經睡着,守護在側的明瀟歆看他過來,微微頷首,識相離開。
南風玄翌靠着牀邊坐下,看着她即便睡着也緊蹙着的眉頭,心下一陣難過。想到老大夫的話,不放心的掀開被褥,又小心翼翼的檢查一翻,直到沒有發現任何的於痕和傷口,才鬆了口氣。
“水...。”聽到溪兒的呼喊,南風玄翌快速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溫水,將她扶起來,放在她的脣邊:“來,溪兒,喝水。”
明瀟溪聽到這句話,倏地睜開眼睛,定定的看着南風:“你怎麼來了?”
“你受了風寒,先將水喝了。”瀟溪斂眉,聽話的喝完水。南風順勢將她攬在懷裡,將被子往上拉了拉,親暱的揉了揉她的墨發,柔聲問道:“怎麼樣?可感覺好些了?”
瀟溪不自在的扭過身,“你,你還是放開我吧!”
南風玄翌目光一柔,捏了捏她的手心:“傻丫頭,你先看看這封信。”
明瀟溪接過信,詫異的看着他,南風微微一笑:“看吧,看完你就明白了。”
剛剛沐浴後她就已經發現身上的裝扮早已經被沖刷的乾乾淨淨,依着南風玄翌的細心,絕不可能忽略的掉,原本以爲他要來興師問罪,而她甚至也做好了被質問的準備,怎麼突然之間笑得這麼肉麻?
當她在震驚的目光中瀏覽完手裡的信後,突然百感交集,五味雜陳,她沒想到,北堂瓚爲了她居然做到這個地步,想想自己對他說過的話,突然有些懊惱與自責。
“怎麼了?你不該高興嗎?”南風玄翌看着瀟溪略顯沉鬱的臉,突然有些詫異,她這是怎麼了?
“沒有,我很高興,只不過有些感觸罷了。沒想到這麼長時間來,我都被他們用藥物控制着,難怪,難怪眼前的景象會如此的真實。”原來,這就是哥哥最初所說的那個‘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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