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宮無妃,獨寵金牌賭後 vip240 冰顏失蹤
“那你覺得,什麼地方是咱們打探不到的?”瀟溪點了點頭,的確,只要是人出沒過的地方,總是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
“目前,四國的皇室是我們唯一探聽不到的地方。”南風玄翌看着屋內跳動的燭火,眸光一寒。
“四國的皇室?不是吧?上次東翰皇宮...。”她不是照樣來去自如?有那麼神秘嗎?
南風玄翌忽然偏過頭,笑言:“溪兒,如果你這樣認爲的話,那還真是小看了東翰。雖說四國之中西祈的實力目前來說是最強大的,可是其餘三國的實力,卻一點也不能小覷。在西祈建國三十年後,他們才逐漸壯大起來,雖然整整比西祈晚了三十年,但以如此迅速發展速度達到目前的實力,連父皇也從未小看過他們。至於他們每個皇室最機密的地方,至今爲止,四國之間,還無人能打破這份神秘。”
瀟溪訝異的看着玄翌:“這麼說來的話,每個國家都有自己的殺手鐗了?”
玄翌一雙眸子沉靜異常:“可以這麼說,甚至於苗疆,或許,這片大陸還有我們未曾探尋過的勢力存在。這個,可都說不好。”
瀟溪眉眼一挑:“那咱們說了半天,豈不是在這裡浪費時間?”
玄翌眼眸裡映上一絲笑意:“怎麼會是浪費時間呢?你不會平白無故說起這段話,說吧,是不是,你有什麼想法了?”
瀟溪擰了擰眉,不爽的瞪着他:“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嗎?就這麼肯定我有什麼想法?”
“自然,你明瀟溪可從來不說廢話,再說,下午你哥哥不是來過了嗎?你就沒有什麼收穫?”明瀟溪收住似笑非笑的眼神,陰沉沉的看着南風玄翌:“我從來不知道,我在你面前透明到這種地步。不愧是做皇帝的人,腦子轉的還不是一般的快。”她實在是懷疑,這傢伙到底知道不知道她是誰?如果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容貌,對她這樣好,她倒是還有些自信心,偏偏這傢伙隱藏的滴水不漏,連她也看不明白,這廝到底藏得有多深。
“承蒙誇獎,那麼愛妃,現在是不是可以說出你心中的想法了?”南風玄翌拉起她的手,神色親厚的附在她耳邊低笑。
瀟溪睨了他一眼,哼了一聲:“沒錯,我是問哥哥了,除去苗疆之外,還有什麼地方或者勢力擅用毒或者蠱。哥哥說四海之上有一個會移動的島,叫做彩虹島,聽說那上面的人極爲神秘,而且毒物遍佈,至於這是真實的還是傳說的,就不得而知了。”
瀟溪簡明扼要的說完這段話後,南風玄翌的眼眸,卻微微眯住,多了一份危險的氣息在其中。
瀟溪看着他臉上清晰的變化,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知道這個地方?”
玄翌微微頷首:“彩虹島沒有聽說過,但是這個會移動的小島,我確實聽說過。”而向他講述的這個人,還是...這麼說的話,這個島是真實存在的?那麼她又是怎麼知道的?
“那咱們要不要派人去查探一翻?”好吧,雖然她已經命人去查探了...
“這件事你就別擔心了,我會去安排。好了,天色也不早了,你先歇了吧!我突然想起前朝還有些事未處理,玩一會兒再過來,你就別等了,好嗎?”瀟溪盯着他看了片刻,淺淺一笑:“那你別熬的太晚,多注意身體。”
玄翌心中一暖,在她額頭印上一吻:“乖,早點睡。”
就在玄翌即將走出門之際,瀟溪猛然想起後宮的那些個女人:“對了翌,你如今回宮,那那些女人...。”
南風玄翌腳步一頓,臉上笑意深邃的看着她:“放心吧,我們兩個大男人還搞不定那些個女人?”
“可是你最近不是一直歇在我這裡...?敬事房那邊...?”玄翌輕嘆一口氣,“乖,別擔心,如果那些女人心裡不平衡,早就鬧過來了,還會讓你而今如此清淨嗎?”
瀟溪抿了抿脣,腦子更糊塗了,玄翌見狀,無奈的說道:“有空了吧,會向你好好解釋的。”
瀟溪這才綻出笑容:“早這麼說不就完了?”揮揮手,玄翌輕笑,轉身出了鳳寧宮。
青紫、紅鸞見玄翌離去,這才進來詢問:“娘娘,要歇息了嗎?”
輕輕的揉了揉太陽穴,瀟溪點點頭:“準備點熱水,還有藥水,一起送到淨房。”
青紫眸光一閃,點頭應下,兩人一前一後退了出去。就在她們關上門的瞬間,一道黑影極快的朝東面飛去,快的,連武功奇高的她們與暗中的隱衛,都未曾注意到。
躺在溫暖的浴湯中,瀟溪舒服的眯起了眼睛,看着霧氣氤氳的淨房,她小心翼翼的來到浴池邊上,從托盤中拿出一個玉瓶,將裡面的藥水倒在棉花上,一點一點向自己臉部塗去,當藥水充分被臉部吸收後,這才一點一點的將緊緊貼在皮膚上的面具撕了下來,露出一張略顯蒼白的驚世容顏。
當瀟溪轉過身用浴湯清洗臉部時,隱在暗處的那雙眼睛,瞳孔驟然一縮,臉上浮出一絲凝重,觀察片刻後,悄無聲息的離開了,至始至終,他瞞過了所有人,自然,也包括正在沐浴,渾然未覺的瀟溪。
同一時間,北冥帝寢殿的門被人用力拍開,北堂珞一陣風似得衝了進去,聽到聲音的北堂瓚只批了一件長衫就疾步走了出來,看到急的滿頭大汗的北堂珞,他皺了皺眉,“發生了什麼事?這般慌慌張張?”
“皇兄,母后她,母后她失蹤了。”北堂珞的話讓北堂瓚身形一震,轉瞬間就揪住他的衣領:“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剛剛慈寧宮派人來傳話,母后,母后她失蹤了。父皇已經命人去找了,我剛聽到消息,就過來找你了。”北堂珞拭去額頭的汗珠,稍微有些氣喘的看着北堂瓚。
“怎麼回事?你可知道?”短暫的激動之後,北堂瓚很快冷靜了下來,以父皇和母后的實力,事情絕對不簡單。
北堂珞吞了吞口水,“用過晚膳,母后說有些不舒服,要去御花園走走,父皇說相陪,母后卻謝絕了,見她堅持,也就沒強求。沒想到這一去就沒再回來,父皇開始以爲母后走遠了,就命人四處搜尋,沒想到沒找到母后,卻在冷宮附近找到母后身邊的人,可惜,沒有一個活口。這不,立刻命人通知咱們了。”
“都死了?”北堂瓚眸光一寒,額頭青筋跳動。
北堂珞眸光溫涼的回視他,頷首:“八人,全部一劍割喉,無一生還。”
“這麼說,對方的武功還不弱?”北堂珞點點頭,剛準備開口,北堂虞腳步沉重的走了進來,看到兄弟倆,他嘆了一口氣坐在一旁的軟椅上:“行了,不用去找了,剛剛我已經調查清楚了。”
“父皇什麼意思?不用找了?”北堂珞一聽,立馬跳腳。
北堂瓚眯了眯鳳眸,緊跟着坐在北堂虞的身邊:“父皇查到了什麼?”
“你母后之前接到過一封信,看完之後就出了慈寧宮。這就說明,她要見的這個人,是她所熟識的。現場沒有打鬥的痕跡,說明你母后是自願跟着她走的,至於那些死去的宮人,並不是在案發地,說明在他們離開後,有人爲了杜絕後患,親自了解了他們。不可否認,這些人很瞭解你們的母后,如果當着她的面殺人,她斷然不會跟着他們走。”北堂虞一身雪青色錦袍,清冷貴氣。
“父皇緣何這麼肯定?如果那些人有心要帶走母后,不可能讓隱衛看到纔是。”北堂瓚忽然擡起頭,眸光犀利的看了他一眼,北堂虞脣角微勾,從懷中掏出一根娟怕,遞給北堂瓚:“這是你母后的貼身之物,若不是她故意丟在麗湖那裡,怕是沒人會從她身上拿走吧?”
想想母后本身的實力,北堂瓚默默的點了點頭:“那父皇,您知道是什麼人帶走母后的嗎?”
北堂虞擡首,凝視前方,緩緩搖了搖頭:“不知道,除了這塊娟帕,再無別的線索留下。”
北堂瓚眸光一沉,良久之後,吐出一句話:“好了,天色不早了,父皇早些回宮歇着吧,這件事,兒臣自有主張。”
北堂虞輕嘆了一口氣,重重的拍了拍北堂瓚的肩膀,落寞的離開了帝寢殿。站在宮門前,望着夜空中那輪冷月,北堂虞黑眸悄然滑過一道隱晦的光芒:“顏兒,會是他嗎?會是他來尋你了嗎?”
“參見使者,使者有何吩咐?”伸手不見五指的樹林中,傳來一道沙啞的女聲。
“最近這些天可有什麼收穫?”冷漠的男聲隨之響起。
“回稟使者,暫時還沒有機會靠近他們,不過...屬下今晚看到了驚人的一幕。”想到面具下那張驚世容顏,讓同爲女人的她即刻露出一抹嫉妒之色。
“你看到了什麼?”冷漠的男聲顯然是來了興趣,聲音不似剛剛那般冷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