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那個玉蘭花開的夜晚,立正殿的第一夜,她如一朵嬌弱的玫瑰,被禁錮在自己懷裡哭泣。
玫瑰,玫瑰,我愛你!
全身都在僵硬,一個盛年的男人,簡直要發瘋了。
自從御駕親征以來,一路上已經沒有碰過任何女人了。就算是沿途地方官進貢的美女,他也從來不曾動過。當然並不是不想,而是怕——怕她知道了又生氣。那可是一個數一數二的小醋罈子,自己來接她,可不敢再有任何的違逆了,否則,就更是搞不定了。
現在慾念一起來,哪裡還躺得下去?但覺渾身如被放在烈火上狠狠地炙烤一般,幾乎馬上就要瘋掉了。
兩名太監正在給他打扇,可是,那扇子的微風根本微不足道,什麼火焰都撲滅不了。越扇越是令人不安。
他跳下牀,低喝一聲:“來人。”
兩名侍衛立即上前:“陛下,有什麼事情?”
“你們無需聲張,立即調派十名衛士,隨朕連夜趕路,其他人天明再走。”
高淼也趕緊起來,他就住在陛下旁邊,早已被驚醒了:“陛下,你趕了許多日了,這樣下去,身子可吃不消,等天明再走吧。”
“不行,朕等不及了!必須馬上走。”
“陛下,出了什麼急事?”
急事?當然是很急了!羅迦神秘一笑:“高淼,朕先行一步,你留下來通知其他人一聲就行了。對了,叫他們明日趕路,所有人必須保持既定的安排和速度,不許任何逾越的行爲。”
“是!”
高淼萬般無奈,但是,陛下脾性如此,自己豈能阻止?
羅迦翻身上馬,這是一匹萬里挑一的良駒,也是伴隨他征戰好幾年的坐騎,還是昔日柔然的貢品之一。馬廄裡還有一匹馬,也是上等的良駒,萬里馬,芳菲也是會騎馬的,他自言自語道:“小東西,朕送你一匹萬里馬,你喜不喜歡?”
他一揚鞭,十幾名侍衛跟上去,一行人在夜色裡悄然上路。
晚上7點再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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