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淼看看地上的霜花劍,心有餘悸,卻又不敢不聽。
“快出去!”
高淼等人急忙退下,關了門。
可是,他卻生氣了,根本不知道她在說什麼,只知道那嘴脣離開了自己——不行,不許脫離!絕對不許脫離!
他低頭,跟着她扭動的脖子,一下又吻住了那火熱的脣。幾乎是狠狠地咬住,如溺水的人抓住的救命稻草。
芳菲鬆一口氣,緊緊地抱住了羅迦——準確地說,是他箍着她,狠狠地箍着,如一把巨大的枷鎖,幾乎要把這個送上門的人體暖爐融化在自己懷裡。
羅迦已經完全沉浸在瘋狂裡,就如昔日,在神殿的草地上,抓住那逃亡的少女,狠狠地拉着她的衣服——那是自己的人體火爐,那麼溫暖,可是,這礙事的大氅,那麼冰冷,還帶着在門外多時的寒意。真是可惡!可惡到了極點!
他急切地,就要去掉這障礙物。這件大氅,竟是世界上最討厭的東西。
因爲,他是光着身子的,那冰冷刺激着他!
雪上加霜。
除了嘴脣,哪裡都是冷的。他卻捕捉着那滾燙的嘴脣,根本不讓她逃離!決不許離開。芳菲幾乎要透不過氣了,卻還是由着他,一伸手先拉掉了自己的大氅,可是,他還是等不及,幫她撕扯着裡面的衣服,這該死的冬日,穿得那麼多!完全不像當初穿白紗的少女,那一層不礙事的輕紗!
現在的一切,都是礙事的!
他憤怒,怨恨,他的動作那麼粗野,幾乎等不及她自己脫掉衣服,就狠命地就撕掉了她的衣服,他力氣大得驚人,她裡面柔軟的華麗的衣裳,幾乎成了一條一條的布條,甚至因爲急迫,指甲都滑進了她的肉裡!
火辣辣的,她卻不覺得疼痛!因爲他的忽冷忽熱的身子,已經徹底將她點燃!羅迦完全失去了理智,幾乎是頃刻之間,那個柔軟的,滾燙的身子便抱在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