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野心我要揭發你”
這個女人,竟敢大言不慚地,說要修改北國的歷史。
“可惜啊,你根本沒這個機會。事實上,我很是希望陛下出兵,把三皇子滅了,把齊國滅了,把那些惡魔一般的胡族全部滅了”
“你自己也是胡族你們燕國就是該死的胡人”
“我纔不管自己是什麼人呢我也許是漢人,也許是北人,也許是燕人但是,我現在特別看不慣吃人的胡人,以後尋了機會,一定將他們徹底趕得遠遠的你看到乙渾了麼我向你保證,我要幹掉的第一個鮮卑人就是他”
張婕妤徹底崩潰了。
面對的這個女人,既沒有國家觀念,也沒有民族觀念,一切的判斷,都是出於一種奇怪的邏輯。
是她完全無法理解的一種奇怪的邏輯。
“張婕妤,你知道爲什麼我會那麼渴望殺掉三皇子”
“”
“因爲我判斷這個暴力的小子,很可能會效法他的老祖先們,在走投無路的時候,必然掀起滔天大禍,真正的殺人爲食作爲軍糧他的骨子裡是太祖的基因,兇殘,暴虐;他跟陛下和太子都不一樣陛下和太子至少還能保證不再殺人做軍糧了但是,三皇子完全可能這麼幹他就是一個該死的惡魔”
在大漠上縱橫的輕騎兵,經常都是這樣乾的。要拋棄一切輜重,連口糧都不帶,如此才能減低負荷到最低程度,爭取時間。正因如此,許多漢臣,才很希望北國大力發展農牧業,自給自足,免得再發生如此可怕的事情。
“這一次擊潰了三皇子,我就會諫議陛下頒佈法令,徹底改革,擴大農業生產,將那些該死的老貴族們的利益最小化,看他們還敢不敢囂張有了糧食,就不可能吃人了”
張婕妤狠狠地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