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腿是麻木的。
斯人已去,此情不再。
“陛下,你承諾過的,只要他好了,你就帶我走你自己承諾過的一言九鼎,你不能食言而肥君王無戲言啊,你知道的”
她的聲音那麼急促。
甚至還帶着一個小小的包袱。
那是逃亡的包袱。
“只要你答應,我馬上就走,我完全可以不要這一切求你了,陛下我不要它,我不會讓你蒙羞,讓你丟臉,我自己會處理如果你介意,你可以等着我,我處理好了再來找你行麼陛下,求你出來,就出來一下”
她仔細地傾聽,似在等待一場無言的審判。
於女人的那種極其殘酷的壓制的審判。
將自尊,全部地撕毀給他,祈求他的原諒。
許久的沉默,是一種絕望到了極點的沉默。
這不公平
太不公平了
自己都退讓到了這樣的地步,卑微到了這樣的低賤,竟然依舊換不來一個公正的結果。
她的身子也軟下去,身在冰冷,不覺寒意。
緩緩的,月亮將人影子縮成一個小小的圓點,狹長的,鬼魅的。
她撲過去,一把捉住了他:“陛下在哪裡究竟在哪裡你讓他出來,馬上出來”
“太后,你先起來,寒氣潮溼,有損身子。”
身子,如今,誰還顧惜着一具皮囊
她搖搖晃晃:“我老是感覺到陛下沒有死,他還在道長,既然現在的皇帝能夠服用千葉紅假死,又起死回生,陛下,他爲什麼不能爲什麼我知道是你在搗鬼,一切都是你你告訴我,陛下到底在哪裡你把他藏到了哪裡”
“先帝駕崩,早已死了人死,萬萬沒有復生的道理”
芳菲狠狠地捉住他的手:“胡說八道你們聯合起來騙我。我見過他我見過他兩次。”
ps:今日到此,晚安;明晚估計也是0點前後更新。今日敲字,手指都麻木了,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