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麼
女人的心,一旦鐵起來,那是非常可怕的如果是早前,拓跋宏這樣的忍讓,請求,表白她早就動心了,妥協了。
因爲沒有選擇,沒有退路。
可是,現在看到他的這一切,總覺得他是在表演很矯情,很虛僞的一種表演。
她看不下去,也不會被感動無動於衷無論怎樣都打動不了分毫。
只想到葉伽
葉伽橫在眼前。
內心深處,只是巴不得他快點走,馬上從自己眼前消失高美人也罷,馮妙芝也罷,兒子也罷,皇后也罷,他愛誰就是誰跟自己沒有絲毫的關係。
而且,他如果老是杵在這裡,葉伽回來了怎麼辦
按照葉伽的行程推算,這幾天,無論如何該回來了。
怎麼辦
對葉伽的狂熱的想念和期待,徹徹底底壓倒了皇帝的到來,徹徹底底把他的熱烈的表白,誠摯的心意,統統淹沒了她心不在焉,提心吊膽,老是有意無意地張望着外面的路徑葉伽呢
葉伽呢
葉伽到底在哪裡
除了葉伽,誰也入不了她的眼眸。
就連這個強行擁抱自己,整夜在外面守候的男人也不行不不不,拓跋宏早就成了過去初戀也早就成了過去。
早在她得知馮妙芝做了皇后的那一刻起,拓跋宏就成了過去。
她發瘋般地思念,灼熱一般期待的,是另一個男人。
甚至一想到他,一想到葉伽,想到那些如何意亂情迷的日子就不由得筋酥骨軟,不能自拔
豈能讓拓跋宏阻擋了自己的路
爲何拓跋宏不讓自己也徹徹底底成爲過去
她在焦慮中,甚至變得憤怒。
他怎麼不滾
拓跋宏,怎麼不滾得遠遠的
這一輩子,她就沒覺得他這麼討厭過一直呆在家廟,到底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