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輕鬆。
反而是一種絕望的沉淪。
就像**和靈魂互相在拉扯,一方越是輕鬆,一方就越是在泥潭裡陷落得厲害。
眼前忽然浮現葉伽的身影,想起自己和葉伽在一起的那個很笨拙的夜晚。
那時候,葉伽什麼都不知道,只是順着本能。
而她,因爲世俗的羞愧就算自己事前大膽地“勾引”了,可是到了緊要關頭,也變得羞澀和手足無措。
那個夜晚,二人過了很久才知道什麼是兩情相悅
不是現在的這種迷香的催化
迷香所帶來的潮水一般褪去,渾身是冷的,心也是冷的,原本就已經微弱的希望完全變成了可怕的絕望。
就如看到的一個結局自己和葉伽越走越遠。
就如自己的殘花敗柳,根本配不上葉伽的純潔和乾淨。
是自己把葉伽拉上了一條不歸路,可是,自己卻未能爲他守住最後的防線。
就如葉伽,他若是受到了其他女人的蠱惑呢
她不敢想,一想,心底就要妒忌得發狂。
己所不欲,何況葉伽。
她的目光往下的時候,甚至不敢多看一眼自己的身子更不敢看拓跋宏的身子本是那麼熟悉的兩具**,此時,卻變成了一種極其可怕的沉淪。
羞愧。
羞愧到了極點。
女人,因爲愛而守身如玉。
但是男人呢
她的眼淚悄悄地流下來但是,她不想被拓跋宏看見又強行吞嚥回去。
“妙蓮”
他看到了她的朦朧的淚眼,和頭上的汗溼一起,形成了一種極其詭異的霧濛濛的,就像是春日的晴天下的一場霧氣,周圍的花草樹木變得那麼隱約,覆蓋了一層輕紗一般。
“妙蓮妙蓮”
她拼命掙開他那樣曖昧擁抱的手,他卻微一用勁,更緊地摟住她,將她和自己的身子完全地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