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終於停下,這時,已經是第二天傍晚了。
有沒有西域迷香其實都一樣。拓跋宏是一個健壯的男人,又抱着小別勝新婚的情懷,所不同的是,現在,他已經不需要迷香,只憑藉着自己男人的力量,這兩天,都在恩愛纏綿。
偏偏她沒法反抗一對曾經是多年夫妻的人,在這樣的時候,那種無力感是外人無法想象的。
只是內心尷尬,羞愧,又充滿了絕望。
可是,拓跋宏怎會理解她這樣的心情
這一路上的纏綿過度,妙蓮渾身又酸又疼,腳一着地,雙腿幾乎軟得站不穩。
很快,一雙大手伸出來,拓跋宏很體貼地摟住了她的腰肢。聲音那麼溫柔:“妙蓮,終於到家了”
到家了
這是家麼
金碧輝煌,卻冷冷冰冰。
許許多多的宮女,庭院深深。
大家好奇地看着歸來的新人不不不,昔日的馮昭儀,以這樣盛大的方式迴歸,而且,被皇帝親手挽着。
那是何等的非同小可
這麼多年,皇帝從未和任何女人手挽手出現在任何場合過就算當年盛極而寵的高美人;就算被立爲皇后的馮妙芝,都不成她們都從不曾有過這樣的尊榮。
一乘攆輿已經等候在面前,皇帝摟了她就上了攆輿,在她耳邊道:“妙蓮,我們回立正殿”
她下意識地拒絕:“不,我還是去昭陽殿好了。”
“妙蓮,昭陽殿給你保留着,你什麼時候要去都行。但是,現在已經不早了,還是先回立正殿吧”
他自然有他自己的打算。
那是心底對她的承諾立正殿纔是她的地方本來就屬於她的。
既然她回來了,他就要按照內心裡奔涌的自然的情緒來處置該是她的,一樣也少不了,名譽,地位,名分而且,立正殿空了那麼久,也該有自己的女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