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博望坡玄德放火

議事廳內人才濟濟,文臣武將分坐兩旁。文臣以諸葛亮爲首,往後數到的有諸葛瑾、諸葛均、崔州平、石廣元、孟公威、簡雍、伊籍、孫乾、糜竺、王甫等,武將以關羽爲首,以及張飛、趙雲、甘寧、魏平、黃忠、李孟、李達、太史慈、魏延、文聘、廖化、關平、周倉、糜芳、丁立等。

劉備坐在太師椅上說道:“今夏侯惇來犯新野,吾已在博望坡佈下火陣,等其前來送死。諸將務必奮勇殺敵,不許放走一兵一卒。”劉備不善戰前動員,短短兩句,說完就率領衆將來到博望坡的沙盤前,下達了作戰命令:

張飛領魏平、黃忠、魏延、廖化爲右路軍,打紅旗,伏於安林,對付虎豹騎。關羽領太史慈、文聘爲左路軍,打黃旗,伏於豫山,對付夏侯惇的步兵及輜重部隊。趙雲只領五百人馬深入敵軍陣前誘敵,打皁旗。甘寧領李孟、李達爲中軍,打白旗,接應趙雲。關平、周倉、糜芳、丁立諸偏將領火箭兵伏於四周,伺機放火,盡打彩旗。陳到領文官坐鎮新野。指揮部設於豫山。

任務下達完畢,又令江夏軍團百夫長以上軍官,要分批前往博望坡熟悉地形。再令前哨部隊,多派人馬,打探曹軍動向。一切安排妥當,喚黃忠、文聘前來敘話,此二將已被劉琦說得,到劉備前行了君臣之禮。

戰前準備工作進行了十餘天,有斥候飛馬來報,夏侯惇引兵十萬(充其量六萬),殺奔新野。劉備派快馬報與劉表,自領各路人馬開赴戰場。劉表接報,不敢怠慢,撥兩萬人馬給劉備抗曹,劉表的人馬一天時間就趕來了,劉備將劉表派來的弓弩兵分派給右路張飛旗下,其餘分派給中路軍甘寧旗下。劉備上了豫山,下令全軍偃旗息鼓,只有趙雲一支五百餘衆,打着皁旗前去抗曹。

卻說趙雲屯軍於事先選定的地方,等夏侯惇前來。夏侯惇的十萬人馬,來勢洶洶,大有要把劉備軍碾成碎片的勢頭。趙雲的五百人馬,當道紮下營寨,寨中插滿旗幟等着夏侯惇。夏侯惇見有一小寨擋住去路,下令虎豹騎去衝陣,趙雲見了嚇得掉頭就跑,不知哪個冒失鬼,把

自己帳篷都燒着了(當然是事先演習好的),五百人的小隊伍狼狽逃竄。夏侯惇用他那隻沒瞎的眼看了看空蕩蕩而插滿旗幟的營寨,大手一揮:“追!”

劉備看到像蝗蟲一樣的曹軍追着幾百人的小隊伍,往包圍圈而來。等那蝗蟲全數進了火區,劉備下令飛舞彩旗,伏於四周的火箭兵一起發出火箭,點燃草叢中的火硝、桐油、乾柴。

曹軍四周頓時火光沖天,濃煙滾滾,風助火勢,瞬間就將博望坡變成一個凹字形的火海。

劉備下令白旗飛舞,中路軍全用溼布罩住口鼻,殺向來敵,與趙雲部合成一處。趙雲、甘寧、李孟、李達四將把衝在前面的夏侯惇團團圍住,夏侯惇抵擋不住,又無路可逃,四處都是滾滾濃煙,嗆得眼淚不住地往外流,什麼都看不清,退路已經沒有了,只能倉促應戰。

圍困夏侯惇的是劉備的頂級高手,而且收到了劉備斬殺夏侯惇的死命令,所以個個都使出絕命的招數,不出十個回合,夏侯惇就被撕成了碎片,頭功屬臂力過人的魏平,是其首先一斧劈中了夏侯惇的瞎眼,頭、腳、手、身段,被其餘四將平分。

夏侯惇的手下大將,是兩兄弟,一個鐘縉使的是大斧,一個鐘紳使的是畫戟,一看主帥被分屍,不要命地想奪下屍首。

趙雲一杆涯角亮銀槍抵住使斧的鐘縉,兩馬相交,戰不三合,刺鍾縉於馬下。

李孟一把雙頭冷月刀,攔住了使畫戟的鐘紳,趁其不備,一刀了結了其性命。

一旁的于禁想奪路逃跑,被李達一槍搠下馬,軍士將其捆綁了起來。

劉備下令舞動紅旗,向樹林狂奔而來的虎豹騎,迎接祂的是似如雨箭的打擊,曹軍的騎士拼命地拉住繮繩也毫無用處,馬只往涼快的地界跑,騎兵在樹林裡已經無法施展其拳腳,緊接着張翼德的叢林部隊個個像猛虎般殺出,以己之長擊彼之短,打得虎豹騎人仰馬翻。

劉備下令黃旗舞動,被火燒得想往高處躲避的曹軍步兵,遇到了山崩地裂般的滾石檑木,關雲長的山地部隊泰山壓頂般的由上往下

殺下山來,前進不得,退後就是火海的步兵不戰而降。

這是一場毫無懸念的一邊倒的戰鬥。一方做了細緻的戰前準備,另一方輕敵冒進,看不清對方的實力。劉備軍殲敵二萬,俘敵三萬,繳獲戰馬一萬二千零五十六匹。殺敵一萬自損三千,這在古戰場是常有的事,所以劉備軍也戰死了一千二百四十三人,傷六千三百七十一人。曹軍的糧草全被燒光,死亡的馬匹將近八千。戰場上橫屍遍野,一片焦土青煙繞繞。

天空的陽光熾熱耀眼,劉備麾下衆多的將士都被濃煙薰得滿臉烏黑,雖然個個都已經汗流浹背,卻以勝利者的目光向劉備行注目禮。劉備登高一揮手,高聲喊道:“勝利了!”

將士們跟着山呼:“勝利了!勝利了!勝利了!”聲音在山谷間迴盪,震天動地。劉備用有力的大手又一揮,全場肅靜,四周頓時風停樹靜,鴉雀無聲,等待着勝利者的宣言。

劉備開始了演講:“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常有篡逆之心。橫徵暴斂,欺壓百姓,不顧百姓死活,四處征伐,吾漢室天下已被其攪得百孔千瘡,民不聊生。吾軍擔負起匡扶漢室之使命,誓與曹賊戰鬥到底,還吾一個國富民強的天下。今後看誰還敢與吾軍爲敵,來一個死一個,來兩個死一雙!”

衆將士高呼:“來一個死一個,來兩個死一雙!”

劉備一揮手,一片肅靜,劉備高聲說:“班師回朝。新野已經燉上了牛羊肉,好酒也已端上了桌,正等着全軍去享用!”聽說酒席已經擺好,將士們羣情激奮,等着美餐一頓。

緊接着,劉備召集將領們開了個臨時會議,宣佈瞭如下行動事項:一,立即點齊會騎馬的士兵組建騎兵隊,趙雲爲主將,甘寧爲副將。二,江夏軍團負責押解俘虜先行。三,新野軍團爲後軍,並立即抽調一千名組長派往來援的劉表軍中,做政治宣傳工作,並與劉表軍中的士兵交朋友,要其不要與曹賊爲伍,不要與吾爲敵。情形緊急時,投靠到吾軍中來。

會後,各路人馬有序地、浩浩蕩蕩開回新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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