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解放雙眸希冀閃閃放光道,“我還盼着有一天去海上勇往直前、乘風破浪呢!”
丁海杏看着着魔地應解放,輕笑出聲道,“解放,暈船嗎?”
“不暈,我的身體好着呢!”應解放拳頭捶着自己的胸膛咚咚作響道。
沈易玲與丁海杏兩人四目相對,相視一笑。
沈易玲目光轉向應解放道,“小叔子,你最好要有深刻的心裡準備,海上巡邏時的浪漫的代價就是暈船!有時連膽汁都會吐出來了,每出海一次,就要大傷一次元氣,因此,十個水兵有九個半,都患有不同程度的胃病,因爲這世上,就沒有決對不暈船的水兵,只有在海上經歷過長期的風吹雨打煅煉後,抗暈船的體能才略比在陸地上工作的人員強一點而己,但如遇上了大風大浪,即是在艦上服役了多年的老船長,也照吐不誤!”
“嫂子,我玩兒那個抗暈的器材,轉上多久,都能下來走直線。”應解放信心十足地說道。
“小子,善水者溺,別吹大話。”沈易玲如水晶般的雙眸閃過一抹狡黠,看着他道,“暈船的苦,沒上過軍艦在大風大浪中暈過船的人,是無法想象得出哪種暈味來的,在海上暈船嘔吐,沒有陸地上哪種在嘔吐前要先嘔一會的序曲在腹肌劇烈收縮的一瞬間,胃裡的半消化食物便從口腔中噴射而出,這種飛流直下三千尺的殺傷力,可使對面二尺以外的人和物體,都舊貌變新顏了。”
沈易玲這邊話音剛落,丁國棟就先受不了乾嘔了。
沈易玲詫異地看着丁國棟道,“如鴻她爸,你也太誇張了吧!我沒說什麼啊?”
應解放趕緊端了杯水遞到了丁國棟眼前道,“哥,喝水,壓壓。”
丁國棟端起水杯狠狠的灌了兩口,纔將胃裡的翻騰給壓下去。
情緒平復下來後,才擡眼看着她道,“你形容的夠詳細了,還想怎麼讓我直面嗎?飛流直下三千尺……”光是想想,丁國棟就覺得胃裡翻滾了起來。
“好好,我不說了。”沈易玲立馬說道,“沒想到你胃這麼淺。”
“解放,你嫂子說的不錯,一般從末上過艦艇暈過船的人,只需上艦去浪漫一次後,在沒有軍令約束及衛國重任在肩的情況下,他會情不自願的從此再不上艦艇去浪漫。”丁海杏看着他道,“考慮清楚了。”
“我考慮的很清楚。”應解放冷靜地看着他們道,“何爲保家衛國。在艦艇部隊服役的海軍指戰員們,常期在海風和海浪的輕拂下,個個都吹岀了一張張古銅色的英俊臉他們爲了保衛祖國神聖的海疆。”神色堅定地說道,“任憑風吹浪打,駕駛着戰艦劈波斬浪,日夜巡邏在祖國的海防線上,爲祖國,爲人民我願意奉獻着自己的青春年華!”
“好樣的。”丁爸拍着他的肩膀大力支持道,“別聽你嫂子和你姐嚇唬你,咱從下在海邊長大,哪兒能怕大海呢?應該像高爾基中的海燕,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吧!不就是暈船嗎?何況咱還不暈船呢!即便有,那也是吐吐就習慣了。”
丁海杏笑而無語地看着丁爸,您老可真是可愛,這是吐吐就習慣的嗎?
應解放雙眸閃閃發亮地看着他們道,“雖然嫂子將上艇形容的那麼恐怖,可是艇上人員,嘴上說寧可下陸地當炊事員,可卻沒有一個下來的。”面容肅穆地看着他們道,“爲什麼?他們靠的是什麼?人是靠精神支撐的情感動物,我們的水兵戰士們,就是靠着對祖國和人民無限忠誠的信念,來戰勝一切常人所無法忍受的艱苦,日夜守衛在祖國的海防線上。”
“說的好!”丁姑姑開心地說道,雙眸滿是欣慰地看着他,目光看向沈易玲與丁海杏道,“你們不許打擊我兒子的積極性。”
丁海杏與沈易玲兩人相視一眼,異口同聲道,“是!姑姑。”
丁海杏看着丁姑姑俏皮地眨眨眼道,“姑姑,您可是最反對解放當兵的,現在怎麼全力支持啊!”
“去,我兒子保家衛國,我高興。”丁姑姑紅着臉說道。
“解放,聽見了嗎?”丁海杏看着一臉激動地紅着眼眶的應解放道。
“臭小子,不許哭啊!”丁姑姑嫌棄地說道,“多大了,還掉金豆子。”
他爸現在被開除軍籍了,現在兒子子承父業,也算是老懷安慰吧!雖然他不知道。
“嗯!”應解放很沒出息的吸吸鼻子。
“媽媽,外面的風好大。”小滄溟滿頭大汗地跑進來道。
“那就別出去玩兒了。”丁海杏看着他說道,“都回來,讓紅纓姐給你們衝奶粉喝。”
“呀!喝奶嘍!”孩子們嘰嘰喳喳地說道。
紅纓帶着他們去了隔壁臥室,孩子多,應解放知道她一個人忙不過來,起身過去幫忙。
等孩子們喝飽了,兩人就陪着孩子在炕上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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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窗外的呼嘯的風聲,包着餃子的連雯雯滿臉驚奇地說道,“真的這麼神?”半天不見凌丹姝迴應,“我說話你聽見了嗎?”
“聽見了,外面風大,無法出海。”凌丹姝有氣無力地說道,她現在正全力的和餃子皮奮鬥呢!家裡沒有擀麪杖她拿着大茶缸子底兒使勁兒的轉着摁餃子皮!
沒辦法現在只能用這種最土,最原始的方法,“雯雯,看來咱們要買的生活用品多着呢!”
“慢慢來吧!”連雯雯只能如是的說道,不然還能怎麼辦?“我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呢?”
“哦!經驗唄!生在海邊,長在海里,等你到了丁隊長的年紀也就會了。”凌丹姝輕鬆地說道。
“呵呵……”連雯雯哭笑不得地看着她道,“你可真行,我就是在海邊在住上四十年,我也沒有這看天的本事。”
“貴在用心。”凌丹姝頭也不擡地說道,“咱們又不靠這個吃飯,你會關心這個?”
“也許你說的對吧!”連雯雯聳聳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