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小眉見到沫沫走過來打招呼,“出來溜達。”
沫沫捕捉痕跡的拉了下齊紅,“現在通車了嗎?”
孫小眉道:“通車了,可也很難走,要是再下大雪路還會封的,你們有什麼要買的趕緊去買,我拎着不少的東西,先回去了。”
“好。”
孫小眉的確拎了不少的東西,包袱很鼓,走道也費勁,一晃一晃的。
齊紅等孫小眉走遠了道:“孫小眉這回是真心實意的隨軍呢,你看包袱,我看都是一些生活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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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就因爲實心實意的,纔會更不甘心。”
“其實孫小眉收斂了脾氣,人還是可以的。”
沫沫,“恩,我先回去了。”
“好。”
沫沫上樓,孫小眉家的大門是開着的,孫小眉正在打掃衛生,見到沫沫打了聲招呼,繼續掃着地。
沫沫回家躺在牀上,嘆了一聲氣,拉高被子將頭蒙上,翻來覆去一會,終於挺不過睏意睡着了。
莊朝陽是下午三點回來的,回來的時候沫沫還在睡覺,他換了溼透的衣服,簡單的洗漱了下,看了一眼時間還早,也鑽進了被窩裡。
沫沫醒的時候四點了,揉着眼睛,見莊朝陽睜開眼睛,“你幾點回來的啊!”
“三點,不再睡一會?”
沫沫哈着氣,“睡飽了,不睡了,今天的收穫怎麼樣?”
“三隻野雞,兩隻兔子,不怎麼好抓。”
“已經很不錯了。”
“恩,的確不錯了,好些沒打到的,你躺會,我去做飯。”
沫沫起身,“還是我去吧,你在休息會,我躺不住了。”
莊朝陽又躺了回去,“好。”
沫沫晚上也沒做什麼,蒸的菜,又貼了兩個餅子,粥是中午的,再有一碟鹹菜,晚飯搞定了。
沫沫喝了一碗粥就飽了,“也不知道大姐現在怎麼樣了。”
莊朝陽嚥了嘴裡的餅子,“大姐一定好着呢,你放心好了。”
“也對,有姐夫在呢!”
莊朝陽笑着,“大姐一定高興封路了,這樣大家都貓冬,她也更自在些。”
“的確是。”
晚上沫沫站在窗子前,聽到身後的腳步聲,“朝陽,又下雪了。”
莊朝陽站在沫沫身後,雙手環着沫沫,藉着屋內的燈光看着窗外,“看來明天要回部隊了。”
沫沫看着越下越大的雪,有些擔心,“今年要是一直這麼下,過年回不去陽城了。”
莊朝陽下巴蹭着沫沫的頭髮,“這才入冬,說不定後幾個月沒有雪呢?”
沫沫沉默,她查到的資料,今年的雪是不會停的,莊朝陽拉上窗簾,“回去睡覺吧!”
沫沫下午睡足了,坐在牀上,看了一眼手錶,才七點半,她想念空間裡的手機,眼睛特別的亮,她可夠蠢的,家裡有電,手機能充電,她能玩啊,隨後又蔫了,這個年代沒有網的,手機裡的遊戲沒有單機的,而且還有輻射,現在是沒有反輻射服的。
莊朝陽坐在沫沫身邊,看着沫沫豐富的表情,特別的有意思,“想什麼呢?這麼失望?”
沫沫鑽進被窩,鬱悶的道:“沒想什麼,睡覺。”
莊朝陽扯過被子,大手一撈,將沫沫帶入了懷裡,“既然你這麼精神,咱們乾點別的。”
沫沫緊閉着眼睛,“我睡着了,我困了。”
“連沫沫同志,晚了。”
沫沫按着莊朝陽的手,“我給你講故事吧!”
莊朝陽的手沒停,“講什麼?”
沫沫,“你不停手我怎麼講,這不分散我注意力嗎?快停手,我講故事,這個故事特別的有意思。”
莊朝陽翻身壓着沫沫,吻住了沫沫喋喋不休的嘴,沫沫,“嗚嗚。”
早上沫沫懶洋洋的,莊朝陽已經走了,沫沫伸出手看幾點,已經八點了,揉着亂糟糟的頭髮,看着胳膊上的紅梅,暗罵了一句禽獸,莊朝陽真是憋狠了,幸好他還有分寸,沒傷到寶寶。
沫沫從被窩裡拿出莊朝陽塞進來的乾淨衣服,套在身上,拉開窗簾,大雪變成了小雪。
沫沫看着樓下,沒有清理過的痕跡,看來這是等雪停呢,沫沫吃了早飯,拆被套洗衣服,洗過衣服已經十點了。
沫沫拿出一直野雞,冬天的野雞沒有秋天肥,退了毛才兩斤左右,除去骨頭沒多少肉,她只能多放些蘑菇。
中午野雞燉蘑菇,土豆絲,主食是玉米麪餅。
莊朝陽回來吃過一口飯就走了,他們還在清理雪,沫沫收拾完屋子,小劉在樓下喊清雪。
孫小眉走到沫沫身邊,“我來幫你吧,一會你少乾點。”
“謝謝。”
孫小眉笑着,“客氣啥,其實我一直想跟你道歉。”
沫沫,“爲了當年考試的事?”
孫小眉道:“對,就是當年的事,是我嫉妒針對你了。”
沫沫見孫小眉是真心實意的道歉,“我接受。”
孫小眉高興,“謝謝。”
沫沫和孫小眉成不了朋友,她們是兩種人,兩個人的關係,同城,同事,鄰居,僅此而已,不會在向前邁一步的。
孫小眉不會,沫沫也不會,如果不是同事,她們兩個人應該是沒有任何交集的。
王嫂子下樓,帶着孩子過來幫沫沫,孫小眉見有人幫沫沫,就離開了,她並不想和連沫沫的朋友圈有交集。
王嫂子見孫小眉走了,嘆氣道:“我看許營長的媳婦人挺不錯的,幹活利索,長得也好,怎麼就惦記外面的呢!”
沫沫一聽,“嫂子,你看到什麼了?”
王嫂子打發孩子去周圍看着,才小聲的道:“前天晚上,可能是天太黑我沒看清,我好像看到許成拉何柳的手了。”
前天,不就是鑽松林那天嗎?
王嫂子突然呸了一聲,“你說,好好的姑娘非破壞人家庭,缺大德了。”
沫沫看着遠處和人說話的孫小眉,突然回頭看這邊,王嫂子停了嘴,低頭繼續剷雪,沫沫知道,剛纔王嫂子拔高的嗓門,孫小眉聽到了。
孫小眉皺着眉頭,可能聽的不是很全,隨後眉頭舒展,繼續和別人聊天。
王嫂子拍着胸口,小聲的道:“哎呦,嚇死我了,你說,她的耳朵怎麼這麼靈,這要來追問我,我可不好說,又沒抓到現形。”
沫沫清理了身邊的雪,許成瞞不了多久了。